苏瑜兮晃了晃自己的尾巴，两相对比之下，她不自在地点了点头。
“还……还好吧。”
“那个我能问你一些事情吗？可能有点冒昧，你要是觉得不能说，可不用回答。”
小黑猫歪了歪脑袋，眼神中闪烁着不解，不知道她想问什么，她是玄祖带来的客人，问题应该不会太刁钻。
“你说。”
苏瑜兮又向小黑猫走近一点，唇畔微启，觉得有些话难以启齿，她认真斟酌一番后，指着它的手臂委婉地问着：“你的手和脚是不小心弄成这样子的吗?还有这里的人为什么都会变成那样啊！”
这番话，虽尽量委婉，却也难免触及它敏感的伤痛，可想知道阿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她得知道这些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不知道吗？”小黑猫眼神染上了沉甸甸的阴霾，周身的气息变得压抑，在这里没有人会谈及这个问题，因为他们都是受害者，没人会再去回想那地狱般的生活。
想起面前这只狐狸精来的时候是待在玄祖怀抱里，显然是被精心呵护长大，眼里是未经世事的天真与纯净，这些事它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
苏瑜兮见它如此纠结，也不想难为人家：“我不知道，若是你不想说就算了。”
她也不是非要去揭人伤疤。
小黑猫将身体趴下来，低头思考了半晌，才道：“不是，我们之所以变成这样，是被人类抓去研究，是玄祖救了我们，把我们安置在这里。”
“研究？”说到研究这个词，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傅怀瑾。
他也是被抓去研究的一个，不过她没深入了解为什么傅怀瑾被抓去做研究。
“那些人为什么要研究你？你们不是化了形的妖吗？难道打不过他们？”
在她的眼里，妖的世界和平强大，他们能修炼成妖，本就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能化身成人，那更是难得的机缘，本身就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怎么会被区区人类围捕，打不过跑去躲起来不就好了吗？
“打？”小黑猫微微摇头。
“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我希望你永远不要知道。”
这种可怕的事没有切身体会，是无法理解人类的贪欲有多么的恐怖。
当他们金钱富足、权势滔天之时，他们渴求的便是长生不死，会想方设法地永久地握住财富与繁华。
传说中的神他们找不到，但活动在人间的妖便成了他们的目标。
这个村庄的所有残缺不全的妖，就是那些人类学者眼中理想的“实验对象”他们要为站在金字塔上的大佬们研究出胜利的成果。
但这种违逆天道的事情，想要研究成功是何其的艰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