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了却不是主角
- 迷雾重重的穿越,扑朔迷离的真相,来历不凡的主角,带着一群手下穿越了,却没有觉醒记忆,他的师兄师姐,看似简单却个个隐藏不凡,到底谁才是穿越的主角?左膀右臂的腹黑教授又到底是谁?历经千惊万险,最终揭开了主角的终极秘密!
- 悬疑小李
沈纶被一道微光包裹着,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即跌落在地。而他的脑海中也得到了一段信息,原来那个残破令牌叫做演武令,它与沈纶的灵魂绑定,可以带着他穿越到不同的世界。而现在所处的世界就是金庸小说雪山飞狐的世界。
北风呼啸,如刀子一般刺骨,沈纶身形一闪进入一间破屋,他的内力浅薄还远远没有到可以无视寒暑的地步。
沈纶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破破烂烂,几乎一贫如洗。他跺跺脚实在冷的受不了了,看到床头有一件棉衣,便顺手拿过,屋内有一汉子,四十岁上下,正睡得迷迷糊糊,被这一扯惊动,见状忙道“哪里来的小子,敢在阎爷面前放肆。”
“一件衣服而已,何必这么小气。”
“小子讨打”,“阎爷“大怒挥拳就打向沈纶面门,沈纶身形一闪避开了他的拳头,然后垫步冲拳,一击打在此人的肚子上,随后用手掐住此人脖子问道“这样能好好说话了吗?”
“阎爷”面露惊恐之色忙道“小爷饶命,棉衣尽管拿去。”
沈纶从怀中掏出一块碎银道“足够你棉衣费用了吧?”他面色淡然,其实内心却吃惊不小,内功对一个人的提升看来是全方位的,“阎爷”攻向他面门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生出反应,而且闪避速度之快,也与之前相差不小,要知道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只在一瞬之间,这多出来的一点反应时间往往就是胜负之差生死之别了。
“阎爷”忙道“谢谢大爷”
“如此再问你几个问题,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安平镇,属于北直隶沧州府下辖,小人阎基是镇子上的跌打医生,在镇子上颇有几分薄名”
沈纶挑了挑眉“噢阁下就是阎基?”
阎基只道此人知道自己,松了口气道“不想贱名也曾入大爷耳中”
沈纶收回了拿出手的碎银道“很遗憾确实如此,不过这块银子却不能给阁下了。”原来此阎基正是给胡夫人接生的跌打医生。此人心狠手黑,趁乱夺走了胡家刀法前几页的总纲,致使之后小胡斐练功时总是和平阿四说看不懂。
阎基悻悻然的正想说些什么,只听得“砰砰砰”一阵乱响,有人用力敲门“大夫救命啊快开门”
阎基目视沈纶目露询问之色,沈纶道“你去开门,记住不要乱说话”
阎基把门打开,见说话的是个汉子,此人面色急切,开口便道“大夫快和我走,有人生了急病”
阎基道“什么病这么匆忙?”汉子拉着阎基的手忙道“大夫快走,救人一命啊”
阎基道“容我拿上药箱”,汉子此时看到屋内的沈纶只道他是阎基的晚辈故而并未多问,三人随即同行。
行不多时三人来到一间客栈,这是镇子上唯一的一间客栈,它虽然并不小但是看起来又黑又脏,平时也大多给路过的贩夫走卒所用。此时门口已经聚集了几个大汉,各个身配刀枪,一看就是在江湖里厮杀的汉子。
阎基看的面色一紧,进入大堂,只见几个汉子躺在地上,不是脸上有伤就是手脚被砍去一截。聚集过来的大汉里为首的一个掏出一垫银子扔给阎基抱拳道“几位兄弟就拜托大夫了”
阎基下意识看了一眼沈纶,见他并无异色随即接过银子道“在下自当尽力。”阎基打开药箱开始熬制汤药治疗伤者,沈纶找到掌柜道“开间好房,随便整点酒菜,再给我买件棉衣回来。”
“好嘞,客官请稍等”随即叫过角落里一个瘌痢头小二道“阿四还不快去给客官买棉衣”
沈纶向瘌痢头小二看去,知其必是抚养胡斐长大的平四,沈纶敬重其为人,又见外面天寒地冻于是对掌柜道“你去,小二哪里知道好坏。”
掌柜不由迟疑,沈纶见状拿起一块银子往桌面上一拍,只听啪的一声响,银子没入桌面之中。这一手果然镇住了掌柜,此人忙道“是是是,小人这就去。”
要知道金庸大侠的武侠世界自从进入清朝以后,武功水平便直线下滑,武功从神功绝艺变成了武技。如乾坤大挪移和斗转星移这种催发潜力运劲使力的法门更是早已经失传。武者往往凭借一套剑法刀招便可以称雄武林。胡一刀和苗人凤凭借家传的刀法剑法就已经是江湖上最顶尖的高手。他们也不是不会内功,但大约是受世界限制的原因,如劈空掌和弹指神通这等隔空以内力伤人的手段,却是再也不可能实现了。
由此可见沈纶虽然内力低微,仅仅打通了手少阴三经的两条经脉,但那是与大唐世界相比,仅以内力而论,实际上已经不弱于胡一刀等人多少。
沈纶实际上也吃了一惊,他本打算把银子按下桌面部分稍稍震慑掌柜,但没料到银子全部没入桌面,只是他面色淡然,让人误以为本该如此罢了。
“客官请随小人来”平阿四的话从旁边传来,沈纶点了点头随他走向客房,不多时,平阿四端了一只鸡一壶酒和几个素菜过来。天寒地冻的沈纶也是饿的紧了,于是埋头吃饭,饭后盘膝坐在床上,沈纶一边搬运内力一边思考可以从雪山飞狐这种低武世界获得什么。
论内力,雪山飞狐自然是拍马也赶不上大唐。但撇开黄易大师对武学特有的精神境界的加成之外,仅仅以招式的精妙而论,雪山飞狐真未必低多少。甚至因为内力受限,反倒更加重视招式的精巧。
而武学招法正是沈纶迫切需要的东西,他虽然继承了前身的内力,但并没有继承他的记忆,因此对于武学招式的基础他实是一窍不通,如果是对付阎基这样的普通人,他尚且可以用内力取胜,但如果是学过武功的练家子,恐怕三招两式就会败下阵来。
“看来要靠胡一刀和苗人凤了。”沈纶喃喃道,正当他继续思考该如何偷师的时候,只听唏律律一阵马儿的嘶鸣声传来。沈纶迈步而出,只见客栈门口几个腰跨刀剑的汉子正从马上下来,前面被阎基治疗伤势的一群汉子也闻声而出。
“范帮主田相公你们终于来了“众人纷纷抱拳行礼。沈纶注目望去,只见打头的两人一个是骨节粗大面有威严的中年乞丐,另一个却是英俊不凡二十多岁的年轻公子,想来前者应是范帮主而后者是田相公了。
沈纶打量着“田相公”,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长得英俊不凡的田相公,莫非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