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着笑着她就害怕了起来,怪不得刚才陆正尧像是要杀人似得。
这要是叶穗穗跟她肚子里的那个孽种一起死了,陆正尧还会怎么发疯,她连想都不敢想。
濒临死亡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
叶满星失望的看着她:“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应该把你的真面目告诉穗穗,省得她滥用同情心,为了报恩,引狼入室。”
“是啊,你没告诉她。”叶蓓蓓狞笑着看向叶满星:“一切都已经晚了,叶穗穗要是真的死了,你也是帮凶!”
“你真是没救了。”叶满星对这个侄女已经彻底失望,此时此刻,她的内心满是自责。
小警员走过去,将叶蓓蓓从地上扶起来:“跟我走一趟吧。”
“你是谁?干什么?”叶蓓蓓试图挣脱小警员的手:“陆正尧去报警了?你们当警察的不能这样,不是谁先告状谁就有理 的。我没有伤害叶穗穗,反而是她,你看看,是她把我烫成了这样!”
冰凉的手铐戴在了叶蓓蓓的手上:“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在这说没用,去派出所说清楚。”
叶蓓蓓死活也不肯去。
“我才是受害者,你不能这样,你是以公谋私!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苦命小老百姓,你们不应该是为人民服务的吗?不是为他陆正尧服务的吧!”她向医生求救:“医生,求求你,帮我说说话,我真的是无辜的啊!”
医生看了她一眼,敲了敲桌子上的四十块钱,对小警员说道:“拿走吧,这是她求我作伪证的行贿证据!”
“还行贿,还作伪证?你这是妨碍司法公正,罪加一等,你知道吗?”
小警员走过去,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来,把钱装了起来:“懂得还挺多,都学会作伪证了。”
他走过去,强势的将叶蓓蓓带走。
叶蓓蓓慌了,回头叫叶满星:“姑,我不想坐牢啊!姑,你得帮我!你得帮我,这样我会死的!我以后的人生该怎么办?我这一辈子可就毁了,姑,我今年才二十啊!”
叶满星却只是冷漠的看着她:“你行贿,作伪证,无非是想要害得穗穗去坐牢,你陷害别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穗穗也才二十,她往后的人生该怎么办?”
叶蓓蓓:“……她活该!她就应该去坐牢!同样是女的,凭什么这全世界的好事都让她给占了?叶穗穗,你去死,你去死啊!我诅咒你,婚姻不到头!儿女不孝顺!不得好死……”
这样恶毒的诅咒,让陈世友杨安生以及医生都十分不解,医生问道:“她们之间究竟什么仇什么怨,让她把人恨成这样?”
陈世友道:“不应该啊,你说她逃婚出来,住在老陆家,吃在老陆家,人家小叶对她那么好,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她从小就嫉妒穗穗。”叶满星解释:“她藏得也不好,早就被我们老大给识破了,原本以为找份工作,让她安定下来,就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哪想到——”
诊室门口这会儿已经围过来一群看热闹的人。
叶满星一声叹息,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今天的事情,势必要在海岛上掀起一阵小风浪,与其让别人无端揣测叶穗穗和陆正尧的人品有问题,她还不如把事情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