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尧还要嘲笑:“茅坑里的石头身边打转的都是苍蝇绿豆蝇屎壳郎,你是哪一个?”
陈世友:“……你媳妇离你才最近。”
陆正尧很自豪的说道:“我媳妇是香的。”
陈世友:“……”
“盛钺走的很突然,八成是又跟他爸闹矛盾了。”陆正尧替老首长操心:“这对父子,真是前世的冤家对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隔三差五就要闹上这一通。”
陈世友猜测盛钺走的这么急,肯定是心虚,可他也不敢说啊,只能打马虎眼:“无仇不成父子。”
陆正尧轻笑:“这仇结的也太大了点,老首长这心里现在肯定是不好受。”
子不教父之过。
陈世友觉得盛钺做错事,盛家勋也不无辜,没好气的说道:“谁让他养了这么一个儿子,那就得受着。”
陆正尧纳罕:“你哪来这么大的怨气?”
陈世友被他问的一激灵。
这人奸的很,自己还真的防止被他套出话去。
当即含糊了一句:“要你管?”
抬腿就走。
陆正尧看着他的背影,更莫名其妙了。
跟上去追问怎么回事。
陈世友却只咬紧牙关不松口。
陆正尧心里顿时犯了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和我有关的?”
“没有!”陈世友为了敷衍他,只能拉着自己老婆孩子出来做挡箭牌:“我就是这两天闹心,这不那天听说你媳妇出了事,我媳妇立刻上火了,孩子连这两天都吃不饱了,家里这俩妈又开始唧格朗唧格浪的,我这闹心着呢。”
陆正尧就更不懂了:“你孩子吃不饱,跟你媳妇上火有什么关系?”
陈世友:“……我跟你说不清楚,等将来你孩子生出来你就明白了。”
这肯定是涉及到妇女隐私话题,陆正尧识趣的不再追问,可却忍不住埋怨老战友:“你说那你张嘴跟棉裤腰似得,怎么就这么松,明知道你们家嫂子坐月子呢,这事就该瞒着她。”
“你就别埋怨我了,我这两天也后悔呢。”因为这事,陈世友这两天被俩妈念叨的耳朵起茧:“我当时进屋去拿钱,她问我干什么,我就实话实说了,也没来得及细想啊。”
陆正尧:“……”
“别这么看着我,你以为我愿意啊?”陈世友解释:“我们家钱不归我管,那我拿钱,肯定要交代用途啊。说起来,我还是羡慕你,虽然你疼媳妇,可你知道分寸,财政大权没交出去。”
陈世友拍了拍陆正尧的肩膀:“行,老陆,吾辈楷模,你可千万要坚守住这片寸金之地,一定不能退让啊。”
陆正尧看着他,眼神微妙。
陈世友还以为他不懂,拽着他转头:“看着没有,咱们那一片,有一家算一家,这钱都在那群女人手里把着呢。大家伙儿平时想要买点烟抽,都费劲。”
陆正尧诚心劝道:“那么费劲就别抽呗,抽烟又不是什么好事,对男人,尤其不好。”
陈世友只当他是在说风凉话:“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缺钱花,不缺烟抽,不知道烟瘾上来了,那个劲多难受。”
陆正尧:“我戒烟了。”
陈世友嘴角抽搐:“……我说呢,好久没看到你抽烟了。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千万要守住你们家的钱匣子,要是连你都把握不住财政大权,那咱们这群兄弟,可就是全军覆没了,这要是传出去,简直太没面子了。”
陈世友敦敦教诲,殷殷叮嘱。
陆正尧嘴唇微微一动:“穗穗来海岛上的那天,我就把财政大权交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