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看着刘光齐的背影,直接气晕了过去。
众人纷纷摇头,父母不慈,儿女不孝,阎埠则是在想,要不要趁机把刘海中拉下马,这样整个大院都归他管了。
聋老太太起身看着众人道:“刘海中只是一个例子,你们其他人也没比他好到哪里。”
“就等着孩子长大了,报复你们吧!”
何雨水怒怼道:“就算是这样,也比你一个人连孩子都没有老寡妇要好。”
傻柱瞪着何雨水道:“老祖宗我会管,用不着你操心!”
“真的吗?”易丰激动万分,聋老太太瞬间知道他想干什么,连忙阻止傻柱。
“柱子,扶我回去,别和这些人吵。”
傻柱扶着聋老太太匆匆离开,聋老太太脚瞬间利索起来,生怕易丰下一秒就让傻柱负责给她养老。
宴席也就此结束,本来就是最后一轮,所以大家也没什么好说的,礼金也被刘光齐拿走了。
几分钟后,刘海中被二大妈猛掐人中,醒了过来。
“我当初就说不能买那么贵的房子,你非不听!现在好了,什么都没有得就算了,还欠一屁股债!”
二大妈不停抱怨,刘海中忍不住怒吼一声。
“闭嘴!”
二大妈吓得抖了一下,不敢再多说什么,刘海中恶狠狠的看向刘光福和刘光天,在他看来,
刘光齐之所以敢反抗他,那是因为挨打少了,没被打怕。
两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刘海中就跳下床一人一脚的踹倒在地,边踹边骂。
中院,易忠海听着两人的惨叫声无奈摇头,一大妈提议道:“要我说,小丰她们结婚,就别在院里办了,那些人会打包不说,还可能惹一堆麻烦。”
“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不在院里办,又能去哪里呢?”
“去包公私合营的酒楼,这种酒楼不是还承接宴席的吗?”
易忠海觉得包酒楼虽然贵,但省下这些烦心事也挺值得的。
“明天上班我和小丰商量商量,商量看看包哪家酒楼,看菜做什么标准好。”
后院易丰家,易丰正在给娄小娥洗脚,娄小娥小嘴叭叭的说个不停。
“好了,到你给我洗脚了。”
易丰直接脱下鞋子,一股臭汗味弥漫,娄小娥穿上拖鞋,
边给他洗脚边问道:“我们的婚宴在哪里办,你想好了吗?”
“我觉得丰泽园就挺不错,要不我们包丰泽园怎么样?”
易丰摇头道:“太张扬了。”
“确实有点张扬,丰泽园是北平第一饭馆,随便几道菜,就七八块。”
“那你说该包那个酒楼,总不能在院里办吧?”
“这些人一家打包一桌饭菜,这样合算下来,不比包酒楼花费少多少。”
娄小娥给易丰擦干脚,易丰拦腰抱起她,道:“百味楼就挺不错,我们包百味楼。”
“你是说人民百味楼吗?那不是公家的酒楼吗?”
“应该包不到吧?毕竟是公家的酒楼。”
易丰将她放在床上,关上灯,飞快的钻了进去。
“你太小看你男人我了,包个酒楼对你男人来说轻轻松松。”
“不过他们厨师不行,我得去请几个厉害的大厨掌勺。”
翌日清晨,在中院吃完饭后,易丰就和易忠海一起去轧钢厂上班,有摩托车代步很方便。
娄小娥把易丰的脏衣服,和一大妈她们的脏衣服都收出来洗。
“小娥,妈和你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