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吗?”我问的大胆又直接。
我现在像个妖精似的,哪个男人看我的眼神,代表着什么,我似乎每次都能猜对。
楚锐的脸,爆红。
他低下头,声音都没了气势:“如果我说是,你会不会觉的我有病?”
我还以为他死不承认,但没想到,他竟然承认了。
“不会。”我不想打击他这份纯情,淡然道:“但没有结果的喜欢,你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楚锐好似被我打击到了,站在原地,许久没动。
我这个人也是有原则的,当我有男朋友的时候,我是不会主动去撩拔别的男人的,特别是吊着人家,不清不楚,还各种暧昧,那是我不屑的。
我站在马路旁,回头看着楚锐像个失了灵魂的机器人似的,一步一步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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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把药强行放到他的手里,楚锐眼神有些忧郁。
“好了,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再见。”我说完,便转身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去。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已经是凌晨了,赶紧补眠。
这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嫁给苏北城了,梦到自己躺在产床上生孩子,医生却无情冰冷的告诉我,孩子出来时,就没呼吸了。
“啊…”我从这个噩梦中惊醒过来,出了一头的冷汗,这个场景,像是我前世发生过的,我身怀六甲,却被公公拿椅子砸伤了,流了一路的羊水,到了医院,紧急手术,医生就是这么跟我说的,说孩子没呼吸了,没有抢救的必要。
那时我哭的有多绝望,至今回想,仍然彻骨痛心。
纵然梦醒了,我还是忍不住捂住了脸,痛哭失声,我已经偿过一次失去孩子的滋味,我再也不想偿试了。
就罚我这辈子不生孩子吧,我不结婚了。
这种悲伤难过的情绪,撕扯着我,直到等来了天亮,我却生病了,头晕泛力,全身恶寒。
我家里也没有体温计,但我知道,我在发热,而且,还是高热。
怎么办?
我立即拿发短信联系了方兰,希望她能过来把我送去医院。
可方兰说,她现在人在国外,问我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我只好说没事,就是想找她吃午饭,方兰说等她回国一定赏脸。
我无力的垂下手臂,看来,我只能挣扎一下,自己拦车去医院了。
就在我换好衣服,打算先喝杯热水时,手机响了,是我社团的一个朋友,问我怎么还不过去,就差我一个人了,今天社团有演出。
我才猛的想起这件事,昨天练了一天,就为了今天的演出。
“我有点发热,你们能不能找个人来替我。”我对那朋友说道。
那朋友倒是关心了我几句,就挂了电话。
我喝了杯热水,强撑着打开门,好在,楼下不远的地方,就有个诊所。
我决定去那里输液,感冒不是小事,拖久了,容易得心讥炎,那是会要命的。
我脑子晕晕的,躺在一张椅子上,披头散发,毫无形象可言了,护士过来给我打针,因为我手臂纤细,血管也细,护士给我扎了两次才扎好,我痛的暗暗发抖,却不声张。
我恳求护士帮我看一眼药水,我想睡一会儿,护士是个热心肠的人,立即说让我睡吧,她会帮着看。
我睡着了,感觉空调开的太冷,不由的蜷缩成一团,突然,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我身上,驱逐了冷意,带来温暖。
我以为是护士给我披了一条毯子,直到我闻到,这毯子,似乎还有点别的气息,我迷糊睁开眼,看到一张清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