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于是高扬信口开河：“按我的理解，突破后丹田的形状应该是空间。这才符合凝宫的称谓。”
“还用你说。”
高扬两次回避。
鬼老没有跟他计较。他猜，高扬心里藏着很多事，不到某一天或许他不会轻易的说出。
另外，对于一时的猜测……高扬也没有放在心上。他不信，祖爷爷突破恰巧将地点选择在龙脉。即使在龙脉，对他是有利无弊。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鬼老就带着高扬出门。
同行的还有高仁柄，他想见证高扬突破凝宫。他听说，高扬的每一次突破，都非同凡响！他们一路向西，进入山里又越过重重的山脉。鬼老选了一个光秃秃的山峰落脚。
“就在这里了。”鬼老放下高扬才说。
一路飞度，高扬对于在此突破没有多余的话说。一方面这里是深山。另一方面现在是三月末。不是闯山季，没有人会深入山里。
“好。”
高扬答应一声便召唤火凤。他召唤火凤是因为凶兽。他在这里寻找机缘。他在这里冥思，需要安静。凶兽一会儿叫一声将扰乱他的冥思。因此，他要将附近的凶兽赶走。
另一个原因是，他半年多的时间没有跟火凤联系，没有见过火凤。担心时间长它们走失。同时他向四周扫了一眼，见周围的山势陡峭，阳光照不进的地方显得非常的阴暗。由于晨雾的遮挡，看不清远处的山脉。
鬼老和高仁柄也在四处张望。
过了一会儿，两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南边的天际。
“哈，这就是你养的灵宠？”
鬼老顺着高扬的目光看见火凤。
“师父。”
高扬喊了一声笑说：“这两只火凤曾四次显威。前两次要了对手的命。第三次是故意而为，死了人。至于第四次，则助我脱困。还有两次是泄愤，一次烧屋，一次是毁城。印象深刻，是将四个秦家人毁尸灭迹。”
“你招它们来干什么？”
“驱赶凶兽。”
“哦。”鬼老应了一声没有说话。
火凤飞临，却没有降落。而是在天空来回的盘旋，不停的叫。或许，是因为鬼老的原因。毕竟他是掌控。火凤能感知他的强大！
而周围的山谷里，凶兽惊慌的嚎叫声渐行渐远。
高扬才取出随身携带的蒲团，找一块石头坐上去。
鬼老和高仁柄站在原地，与高扬相距六七丈。
这时鬼老才说道：“仁柄，你可曾听他说过，皇极年仅二十岁，他的修为就突破凝宫？”
“没有听说。但我知道，他是惊蛰那天出生。”
“比皇极晚了一年。”
鬼老笑了笑说：“我比较的是他们的武道行为。但你有所不知，他的意念修为已经超越我。”
见高仁柄看着自己，鬼老解释说：“他曾去过仙居城，曾进过符师塔……他曾对我说，他看见一幕景象，是一幕生离死别的景象。可以说，对于欢乐界的了解你没有他清楚。我们的祖先居住的母星是一颗巨大的星球。由于天灾，人族的强者将他们的后人送进欢乐界，再将欢乐界隐藏在远离母星的空间。留下种子，免遭灭族的厄运。”
“那……他的意念强到何种程度？”
“你听我说完。”
鬼老阻止一声笑说：“我猜，他的脑子里隐藏着一个你闻所未闻的东西，名叫幽灵塔。此塔有两重好处，可抵御旁人的意念攻击。可增强自己的意念攻击。幽灵塔是由意念交织而成。择主而居，守护宿主的神宫。
去年我在仙居城遇见他，曾尝试对他进行攻击。然而，对于我的试探，他没有明显的表现。或许对于他来说，我对他的攻击过于轻微。但对一个凝宫初期是致命的攻击。
后来我问过他，他自己坦诚。他见到的场景是在符师塔里。由此我敢肯定，他曾进入符师塔的第十层。哼！你有所不知，符师塔的第十层，只有圣人才可进入。据我所知，那座符师塔的十层入口，留下一句劝诫的话，九层生，十层死。他仍然冒险进入……
说到这，话分两头说，太极进入第九层就止步。只有圣人，才可踏足十层。可想而知，他的意念修为……如果他没有获得幽灵塔，他的意念堪比太极。如果他脑子里藏着幽灵塔。此次突破，他的意念堪比太极！加上幽灵塔，我都承受不了他的意念攻击。”
“前辈，你夸大了。”
“哼，不信……你问他。”
鬼老回了一句接着说：“据说，在那座符师塔的十层竖立着一块碑……他肯定碰触那块碑。不然他不可能知晓那一幕一幕的场景。据说，碰触那块碑将陷入一个封闭的空间。要么死！要么生。就看闯入者有没有脱困的方法和手段。可以说他是死里逃生。”
……
两人聊了一阵便分开，一南一北，守护高扬。对于鬼老说的那些话……高仁柄是闻所未闻。因此他对高扬的意念有了初步的认识。
至于鬼老，他说那些话是在增强高仁柄的信心！至于另一方面，是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