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所不知，前年郑扬去拍卖行，我曾向他敲诈了一颗灵丹。年关前，他已经兑现承诺。当着我和思月的面，拿出两颗上品，一颗交给我祖爷爷，一颗交给思月的祖爷爷。你想一想，他们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之所以问……我猜是考验你们的诚信而已。你们却沉着脸出门。我们面都不敢见……”
见肖红莲嘟着嘴，陶书宇一下就心软。
“我不应该说那么重的话。”
“没有怪你。”
“你祖爷爷怎么说？”
“你们出门，我们就进入亭子。思月摆脸色。祖爷爷问我，你们说了什么？我说面都不敢见，他问为啥不见？我就明白他的意思。”
“惭愧！”
“都说女人心思细腻……但做的事微不足道。”
陶书宇笑了笑。
肖红莲才问：“问你一句话，必须如实的说……”
“嗯。”
“冯宇龙为啥说那句话？”
“哪句？”
“天底下有的是。”
“那是话赶话。丹青说了一句，受点挫折算什么。为了反驳他的话，他才说出那句话。”
“你完整的复述一遍。”
“你想做什么？”
肖红莲露齿一笑：“你记住，这句话是你说的。”
“冤枉。”
“就冤枉你，认不认？”
“以后你后悔了，会不会怨我？”
“会。”
“好吧，即便如此我也认。”
“叫一声。”
肖红莲轻轻的踢一脚。
“啊！”陶书宇扯着嗓子叫了一声。
肖红莲悟嘴一笑转身出门。
……
院子里。
由于那一声惨叫，坐在院子里的人都盯着那道门。
肖红莲出门又垮着脸，露出一副不高兴的面孔。
过去坐下，黄思月便问：“你给他的教训是什么？”
“踹他一脚。”
“或许他不是故意……”
“我问了，是话赶话说出来。否则就不是踹一脚……”
“那你心里怎么想？谅解他还是……”
肖红莲反问：“换做是你，怎么做？”
“男人说这种话有两种可能，一是避免尴尬。二是死要面子。换做是我，看他是否真诚……”
苏玉灵偷偷的翻了个白眼。
夏秋梅说：“要让一个男人死心塌地的喜欢，一方面要保持自己的容颜。一方面要给足他面子。别看他们闹，别看他们整天没有正型。在他们心里，最好的是自己的面子。”
……
过了一会儿，陶书宇出门去敲开冯宇龙的门。
“啥事？”冯宇龙问了一声。
陶书宇进门才说：“你欠我一份情，啥时还我？”
“你说什么？不明白。”
“还记得你说过的那句话吗？”
“哪句？”
“女人，天底下有的是。”
“……”
“怎么，记不起来？那天可是所有人都听见了。”
“听见又怎样？”
“若是让黄思月知道，那句话是从你嘴里说出。你猜，你们是不欢而散还是重续旧好？”
“她来啦？”
“就在外面坐着。”
“哎，我们是兄弟……”
“我帮你顶了。”
“行，我欠你一份情。”
“怎么还？”
“你说？”
“哪次我说漏嘴，你帮我顶。”
“行行行。”
讨了一个人情，两人才一起出门，一起走过去。
五个女人表情各异的看着。
走近。
冯宇龙说了一句：“你来啦？”
黄思月赏他一个怪样，起身将冯宇龙拉到一旁才问：“那天你离开，怎么臭着一张脸？”
“你祖爷爷提问，我没法回答。另一方面的原因，肖红莲的祖爷爷说，走吧，你们待着难受，我也不想看见你们……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一路琢磨……加上没有看见你。”
“你臭着脸，我出现……说什么？”
黄思月赏他一句说：“你傻，你难道真的以为，我祖爷爷问你那些问题是在向你寻求答案？不过是考验罢了。哼，是你想复杂了。”
“那……这次见面算是通过了？”
“你猜。”
黄思月转身走。
冯宇龙哑然失笑，挠挠头，屁颠屁颠的跟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