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鬼干的,你还是去跟县令说吧,看看县令会不会信你的鬼话。”
“不……真的是鬼啊……是鬼啊……”
在半空中飘的谢琅全程围观了一场好戏,冷冷地看着底下被架走的赵大刚。
…………
夜幕降临,县衙大牢。
父母杀害子女在本朝的处罚很轻,若是以不孝忤逆之罪杀子更是无罪。
但是赵天全和王翠花的死相非常凄惨,县令不知道该定什么罪,已经向上汇报了。
现在只是将赵大刚关押在大牢里面。
“真的是鬼干的,真的是鬼干的……”
大牢只在过道点了几盏油灯,方便衙役值班,赵大刚一直在大牢里面大喊是鬼干的,衙役和其他犯人都认为赵大刚是发疯了。
所以没有理会。
突然之间,过道的油灯闪了几下,由黄光转化为耀眼的红光。
“鬼……鬼来了……真的有鬼啊。”
赵大刚见到这一幕,心立刻揪了起来,恐惧地看着过道上的那些红色油灯,眼神布满绝望。
而在大牢内的,除了赵大刚,其他衙役和犯人直接倒在了地上,所以赵大刚的尖叫没人回应。
“不……不……”
赵大刚惊恐地看着周围的一切,被吓得整个人蜷缩在牢房的一处角落里。
“嘻嘻嘻嘻嘻嘻……”一阵诡异的嬉笑声传来,在安静的牢房内显得很是突兀。
赵大刚就看着在牢门外面出现了一个人头。
人头的脸很是惨白,耳朵鼻子也都没了,空洞的双眼滴着鲜血,死死地盯着赵大刚。
嘴巴也流着大量的鲜血,笑地很是诡异和扭曲,并且发出嬉笑的声响。
怎么看怎么恐怖。
赵大刚瞬间脸色发白,如坠冰窟,恐怖已经布满了他的全身。
“赵大刚,我来找你了哦。”
人头直接穿过牢门,没有半点阻拦,下一瞬,就冲到了赵大刚的跟前。
“啊!!!”
赵大刚直接把眼睛闭上,恐惧的尖叫声回荡在整个牢房。
过了许久,赵大刚发现自己没事,以为那人头已经不见了,才又慢慢睁开眼睛。
一睁开,便看见人头距他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嘻嘻嘻……你在害怕呦。”人头继续朝着他诡异地笑,张开血盆大口咬下了他的一根胳膊。
咀嚼了几口,然后皱了下眉头,将胳膊吐到了赵大刚身上,委屈地说:“难吃极了。”
“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使得赵大刚冷汗直流,浑身抖着跟筛子似的。
继而看清了这人头的面孔就是张秋娘。
所以,是张秋娘来向他索命了。
“我这副尊容可是你亲自弄的,怎么,现在你害怕了?”谢琅满意地看着赵大刚对她的恐惧,然后开始用阴森地语气嘲弄。
“不不不……秋娘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你已经杀了我儿子,我们的恩怨已经抵消了。”
恐惧已经蔓延了赵大刚的全身,他不顾自己正在流血的胳膊,朝着谢琅的方向一直求饶。
“饶过你?你所施加给张秋娘的痛苦就算凌迟也无法抵偿,居然还有脸求饶。”
谢琅很不理解对方的厚脸皮,既然对方脸皮那么厚,是不是应该把它扒下来啊。
想到这,谢琅就笑得更加诡异起来了。
而这笑,在赵大刚眼里,就是索命的征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