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娘……她是你娘啊,就算有再大的仇恨,你也不应该冲着你娘出手……”张四德看见张二婶的惨状,面露不忍之色,“她毕竟是养了你十几年的母亲啊!”
“本座什么时候问你话了?”
话音刚落,张四德的身体开始往后飞去,直撞了好几个障碍物,撞到后面的墙体才停下,猛吐一口鲜血。
“当初你儿子和张二贵等人在我碗里撒尿,拿石头将我头砸破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来仗义执言?”张秋粮冷冷地看着张四德,见张四德哑口无言,谢琅继续说:“你反而说那只不过是小孩子的玩笑罢了。”
“在数九寒冬之际,你儿子对我泼了一盆冰水,害我高热不退昏迷不醒无法干活,你却说我偷懒,让我所谓的爹娘将我吊起来毒打一顿。”
“这仇,还没报呢。”
说着谢琅的后背就出现了数百枚黑色的铁钉,铁钉长约三寸,直向张四德射过去,将他钉在墙壁上。
发出一道震耳欲聋的惨叫声,众人被吓得心惊胆战的,有的人腿都被吓得发软,站都站不稳,瘫痪在地上,而坐在位子上的人也坐立不安。
渐渐地,他的惨叫声停止了,脑袋一歪,已经断了气。
随后谢琅将目光转向头反了的张二德,张二德见谢琅看来,吞咽了一下口水,开口道:“你真的要做的那么绝吗?我是你亲生父亲。”
“再怎么说,我对你也有养育之恩。更何况,你不是我杀的,是赵大刚把你浸猪笼的。”
“哈哈哈哈……”
谢琅大笑了出声,赤红色的眼睛透露着些许残忍和疯狂,让人止不住头皮发麻:“是谁先做绝的?从你将我卖给赵大刚的时候,就已经做绝了。”
“至于养育之恩……”谢琅赤红色的双眸平静地注视着张二德,一股恐怖的压迫感朝着张二德袭来,让他忍不住跌倒在地,整个人狼狈不堪。
忽而谢琅继续道:“你觉你配吗?”
养育之恩,也得有恩才对。
而张二德对张秋娘没有恩,只有仇,生死之仇。
“赵大刚已经死了,他的皮被我扒了,肚子被我剖了,眼睛等器官也被我挖了,最后被我砸成了肉泥。”谢琅嗤笑了一声,走到张二德身边,俯下身凑近他的耳朵,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极其残忍的话:“我的父亲,你也要试试吗?”
“不……不……你不能这样做……”
张二德似乎想到了不好的画面,今天早上赵天全的死相触目惊心,想想就觉得后怕。
那砸成肉泥的赵大刚的惨状肯定更残忍。
想到这张二德的脸色顿时煞白,身体抖动地十分厉害,他看向谢琅的目光充满了恐惧,她简直就个恶魔。
从谢琅看他的目光来看,他敢肯定,这谢琅真的做得出来这种事。
她现在成了厉鬼,居然连半点人性也没了。
“为什么不呢,这是多好玩的一件事啊!”谢琅微笑地看着张二德,笑容很是灿烂,也很是诡异。
“就比如这样。”
谢琅随手将一个人漂浮在半空中,这人正是张大贵,只见他的皮在被慢慢地剥离,鲜血也从半空中滴在地上,整个现场尤为血腥。
“啊啊啊……”张大贵的惨叫声冲击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众人只感到一阵寒意,张二德也被吓得哆哆嗦嗦起来。
那是他的儿子啊,他的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