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当官的时候你就这么贪?”
“世子爷说玩笑话了,刚当官时,谁不本本分分。”
李文魁露出了回忆的神情:“不过若提及下官首次贪钱,那还要从初为官起,那年,下官风华正茂,也是风流倜傥少年人…”
齐烨一脚将李文魁踹翻在地:“我问你罪证呢,没让你跟我搁这回忆录。”
李文魁连忙爬起来跪好。
“下官孟浪,下官当年贪的第一笔钱粮,是因囊中羞涩,看上了个青楼头牌,想要为其赎身,这才不得不伸手。”
齐烨翻了个白眼,果然,百分之九十九的变态都是色批。
“倒是为其赎了身,谁知那贱女人竟然暗地里勾搭下官义子。”
齐烨无语至极,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李文魁干笑一声的说道:“起初下官不以为意,勾搭就勾搭了,我那义子除了身强体健外一无是处,下官无后,一直将义子视为己出,不计较的,诸位大人可能不知,下官也是精打细算节俭之人,想着如此也好,花销了一份钱财,享了两份快活,省的再给外甥寻夫人了,他凑合用着也好。”
说到这,李文魁突然生气了,气呼呼的叫道:“谁知过了没多久,那贱女人有了身孕,这可愁坏下官了,这孩子究竟是谁的呢,我那义子也愁,愁的白了头,困惑那孩子究竟是他的兄弟,还是他的孩子。”
看热闹的旺仔突然问道:“长兄如父?”
齐烨:“…”
“后来下官与义子一商议,罢了,索性将那贱女人抛入井中溺死算了,免得伤神。”
齐烨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家伙也是个自爆卡车?
阿卓又怒了:“你也是个畜生!”
齐烨看了眼阿卓,不明白这个“也”字是什么意思。
“没杀,没杀她。”
李文魁连连摆手:“统领大人息怒,下官没杀那呐那贱女人跑了,跟着马夫跑了。”
齐烨竖起大拇指:“李大人,您还真是让人猜不透。”
李文魁自嘲一笑:“贱女人卷走了不少金银财物,下官还当是义子主使的,便将义子宰了。”
阿卓:“…”
李文魁又补了一句:“多年后,下官那义子的亲妹子找上门来,说是多年来其兄杳无音讯,似是知晓了一些猫腻。”
阿卓眼眶暴跳:“你杀人灭口了?”
“没,没有,下官哪敢啊。”
李文魁看了眼阿卓脸色:“下官见那义子之妹颇有姿色,就纳入榻下了。”
阿卓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齐烨。
“别审了,我带出城吧,自此,世间再无李文魁!”
“统领大人饶命,饶命哇。”
李文魁突然抱住阿卓大腿,痛哭流涕:“杀之前,您得让全天下人知晓下官是个变态,知晓下官的丑恶嘴脸,不能这么平白无故的就死了啊,还请统领大人开恩,开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