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毫无关系他握住你的小…”
“放屁,统统都是放屁!”魏成鑫气的浑身都哆嗦了:“本官与丘神威是清白的!”
“那他怎么不住别人家,为什么偏偏住你家。”
“与你何干!”
“那他就是握你鸟了。”
“你…”
“想赖账是吧。”齐烨耸了耸肩,一指旁边抱着刀的阿卓:“认识这比崽子是…不是,认识这位将军是谁吧。”
魏成鑫强忍住怒意,朝着阿卓施了一礼:“见过卓统领,久闻大名。”
“认识就好。”齐烨乐呵呵的说道:“卓将军在我山庄占了一成份子,就是说丘神威现在不止欠本世子的钱,还欠…”
话没说完,阿卓一把拉住齐烨,眼泪汪汪:“真的吗真的吗,义父你当真愿分孩儿庄子里的一成份子吗?”
齐烨鼻子都气歪了,自己怎么就和这种白痴混到一起去了吗。
魏成鑫面色一变再变,满腹疑窦。
如果丘神威只是欠齐烨的钱,那也就罢了,的确和他没什么关系。
可要天子亲军在南庄占着份子,事情就变味了。
天子亲军,那是皇帝的心腹,亲军怎么可能占着南庄的份子,还不是宫中占的。
那么如果是宫中占的,他继续“收留”丘神威的话,岂不是要被殃及池鱼。
“本官说了,此事与本官毫无干系,至于你说丘神威暂居本官府邸,倒是不假,只是数日罢了,今夜丘神威就会离去。”
“好,要是今夜不将丘神威赶走,代表如丘神威所说,你俩是生死之交,你有钱,你能帮他还,所以,我明天继续过来暴力催收,别折腾本世子,拜拜。”
齐烨大手一挥,一群小弟们将泔水桶搬回了板车上。
“兄弟们,下一家,弓马营常楽常校尉的府邸,走!”
就这样,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直到齐烨走远,一群鸿胪寺的官员才钻了出来。
一群人对着魏成鑫这顿劝啊,大哥你也别当差了,赶紧回去给丘神威撵出府吧,以后离这傻叉远点,太恶心人了。
也不知道这太恶心人,是指丘神威,还是指齐烨。
不管指谁,鸿胪寺可不想蹚这浑水,那齐烨是谁,搞人都是一个衙署一个衙署搞的,又无法无天,没事招惹他干嘛啊。
再说齐烨一群人,到了“常府”后,懵了,根本不是府,就是个小院,还在南市。
常楽这位京营校尉并非出自世家,当年老六造反的时候这家伙就是个伍长,靠着作战勇猛才一步一步升上来的。
一看堂堂的京营校尉居住的地方竟然这么寒酸,齐烨顿时心生敬佩。
“给我泼,写大字,大红字!”
敬佩归敬佩,事还是要干的,一码归一码。
常楽在兵部当差,小院之中就一个老仆,拎着炉钩子就冲了出来。
齐烨翻了个白眼,没等开口,旺仔递过去一张十贯钱银票。
见到银票,老仆气的都哆嗦了,老子在这里,还用劳烦大爷泼泔水写大字吗。
然后老仆开始帮忙泼泔水写大字了,眨眼之间,这小院恶臭难闻,墙壁上全是大红字。
齐烨拿出了小本子,翻了一下,满面鄙夷。
“这丘神威的人缘也够差的,一共就这几个鸟人,还都不是什么关系特别好的。”
齐烨对老段说道:“放出风去,京中哪个客栈敢让丘神威入住,两个时辰内,户部会查税,京兆府会查安全隐患,刑部会查逃犯,本世子会查客栈东家全家有几口人。”
老段:“就知殿下会这般行事,已是提前放出风声了。”
“还得是你啊。”
齐烨连连夸赞:“你就如同我肚子里的大肠杆菌,连我想的什么都知道,哪像某些没脑子的傻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段平和旺仔齐齐看向阿卓。
阿卓:“怎地了,要去吃午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