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思开始闹心了:“果然,连你都知道此事,就我不知道。”
“不行。”喻斌一握拳:“明日不陪伴那熊琪了,如此重要之事,我定是要侍奉恩师左右的。”
“到底什么事啊?”
“经略关外!”喻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此事成了,恩师便可将山林划入我大康疆土!”
季元思一头雾水:“不是一直这么干着的吗。”
“不,只是准备罢了,想来恩师是要提前行事,只是如今算不得准备万全,不过恩师定有他的道理。”
“哦。”季元思打了个哈欠,不是很感兴趣:“那明日我也去。”
“早不来,晚不来,哼。”
斌斌又骂了一声:“偏偏这般重要的时机来,真是个误事的泼婆娘!”
骂骂咧咧的喻斌回帐中了,季元思也伸着懒腰回去休息了。
该睡的,都睡了,除了怀春的熊琪,鬼鬼祟祟的出了帐,进了亲爷爷的帐中。
刚躺下的熊思贤坐起身,宠溺的笑道:“疯玩了一日?”
“嗯嗯嗯。”熊琪连连点头,坐在了旁边,笑颜如花:“喻公子陪伴的我,打猎去了,明日还去,去放风筝。”
“莫要失了分寸。”
熊思贤也没下床,语气也不介意:“殿下身边也没个女眷,自然无女子伴着你,喻斌非但是喻家子弟,户部左侍郎之子,更是世子殿下爱徒,如此重要之人遣到你身边陪伴着,你莫要真的将他当下人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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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会,君儿可不痴傻,喻公子很好的。”
熊琪轻轻咬了下嘴唇,转过身去泡茶,背对着熊思贤装作不经心的问道:“阿爷,您觉得喻公子如何?”
“自是俊杰,文武双全难得的俊杰,若不然岂会被世子殿下收入门墙。”
“那是世子运道好。”熊琪转过身:“君儿想不通,喻公子这般才学身手,为何要拜个浪荡世子为师。”
“混账话。”
熊思贤不轻不重的骂了一句:“阿爷不说世子殿下究竟做了何事,说了你也未必懂的其中玄机,阿爷只是与你说,你若觉得喻斌是良才美玉,那喻公子这般有本事的人,又为何甘为世子殿下赴汤蹈火唯命是从。”
“唯命是从?”熊琪双眼掠过一丝莫名之色:“喻公子对世子事事遵从吗?”
“自是如此。”
提到这事,熊思贤也觉得挺逗的:“户部左侍郎喻文州,逢人便说爱子喻斌为齐烨爱徒,嘴上骂的难听,说这儿子白养了,脸上模样却是炫耀得意,言下之意,自是叫喻斌对世子殿下言听计从好生调教。”
“明白啦,君儿去歇息。”
和个精神病似的熊琪,连茶杯都没递过去,放下茶杯就跑走了。
熊思贤不明所以,不过也习惯了,熊琪从小就不消停,闲不住,东家跑西家窜的,自幼生个男儿性子,嘴还闲不住,出门碰到府外送菜的伙计,都能聊的热火朝天。
殊不知,熊琪是遇到“难处”了。
通过今日和喻斌相处的时光,熊琪总觉得喻斌对他保持一定距离。
熊琪倒是没想着二人刚结识,有距离是应该的,她想的是如何突破这个“距离”。
其实也好理解,就和男人似的,奔现见网友,就听没说过哪个男的不是奔着宾馆去的。
哪个男的要说咱先慢慢了解,先当朋友,加深了解后再说,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没看上,但凡看上了,心里想的绝对是一步到位,二步到胃,三步到胄,四步倦鸟回巢。
熊琪倒不是没想着被一步到位,她就是单纯的想要和喻斌更加亲密罢了。
不管怎么说,熊琪自我感觉良好,自我感觉找到了突破口,自我回到帐中回忆着喻斌练剑的模样慢慢睡下,睡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来回蛄蛹、翻转、扭动、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