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齐烨所说,瀛贼就没一个好东西,装作读书人的小鸟宫央也是如此。
经过陈幽接连三日的拷问,这群瀛贼使节所有的底细都打探出来了。
看起来凶恶的御手洗之郎,原本就是东海船军一员,从一个寻常出身的军伍,靠着所谓的“战功”混到了今天这个地位,在东海犯下的滔天之罪可谓罄竹难书,不知杀害了多少大康无辜百姓。
结果大家着实没想到,还有高手,正是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瀛岛读书人小鸟宫央。
这家伙不是军伍,也不是船军,是真的读书人,在瀛岛那边还是个贵族。
瀛岛那边就不说了,单说这家伙常年往返瀛岛与东海三道,海上行船无聊,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对大康女子施以暴行,腻烦之后再绑住身体挂于船尾,任由海中大鱼啃食,以此取乐。
当时听到这畜生的暴行时,即便是杀人如麻的陈幽都恨不得将此贼凌迟。
齐烨倒是不意外,恨归恨,却深知这本就是瀛贼天性。
来到一旁御手洗之郎的面前,齐烨摸着下巴上的胡子茬:“听说你们瀛岛有个传统才艺,叫切腹是吧,来,表演一下给本世子助助兴吧。”
没了半条命的御手洗之郎刚要用尽全身力气大骂,旺仔眼疾手快,一拳怼在了他的胸中位置。
险些被憋死的御手洗之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嘴里又被塞进了一团破布。
“没意思。”
齐烨略感无趣的背着手往营外走了,来的时候,他原本以为自己会绞尽脑汁用最残忍的方式宰了这群,可射了连弩后就觉得索然无趣了。
人和畜生,终究还是有区别的。
齐烨也好,小伙伴们也罢,不排斥杀人,却排斥虐杀,排斥毫无意义的折磨,都是如此。
“问一下陈幽是否确定得到了所有的信息,确定后将他们全宰了吧,脑袋割下来送到兵部,让兵部送去东海舟师大营给厉良玉,就说这是宫中给他的交代。”
正往外走呢,余大贵从远处跑了过来,撒丫子疯跑。
“殿下,殿下揭榜了,揭榜啦,会试揭榜啦。”
余大贵满面通红,也不知是跑的还是兴奋的,跑到齐烨面前,浑身直哆嗦。
齐烨连忙问道:“书楼学子入榜了吗,入榜多少?”
“入榜了,统统入榜了,会元是月泉!”
“卧槽。”齐烨倒吸了一口凉气:“要不要这么夸张。”
说完后,齐烨突然乐了,乐的和个鸭子似的。
小伙伴们也乐了,乐,不是因为月泉成了第一成了会元,而是月泉根本算不上是大康朝的读书人,他甚至都算不上是汉民!
余大贵也再乐,乐的见牙不见眼:“京中士林都闹翻天了,不知多少人堵在了礼部衙署外,要观卷,观月泉的卷儿。”
余大贵又补了一句:“今年科考入榜只取了八十二人。”
小伙伴们面面相觑,少,太少了。
大家都没看过题,从八十二这个数字就可以看出,今天科考的题有多难。
下一秒,大家猛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八十二人,光是书楼就入榜了二十五人!
这代表了什么,无非两种情况,一种,书楼太牛B,第二种,书楼还是很牛B,牛逼到舞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