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皱着眉头说:"相公,刚刚我把所有的药都检查了一下,发现有两种药跟我们今天买的是相似的,分别是金银花和三七。但是,还有一种止痛的药我却没找到。" 接着她又补充道:“那位大夫之前就告诫过我,这三种药一旦放在一起,很容易被人误以为是毒药,何况我们还差最后一味药物。"如今,她颇有些懊悔之前为何未曾学点中医知识,即便是不能治愈疾病,至少也能辨别各种草药,掌握一定的药理吧。
关于三七和金银花,我倒是听过这两个词汇,想象下它们如果混合起来使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但那位大夫提到的另一种据说能止痛的草药,我以前可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东西,而且这个名字也挺奇怪的,字迹很潦草,我如果不是从大夫那里听说的,甚至仅仅看到药包上的标签,我肯定认不出它来。
楚东阳走到桌子前面坐下来,盯着我问道:“我已经把其中一包药品送给了某个信得过的大夫去检验了,到底是否有毒素,到时候自然会清楚。”
我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之色,然后询问他:“你究竟是何时安排人送走了那些药品,我竟然毫不知情?此外,我刚才数了一下这些药包,数目并未减少呀!”
楚东阳带着笑意,伸手轻轻揉捏着我的肩膀说道:“其实有一只药包是空的,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吗?”
“啊?”我惊愕地瞥了楚东阳一眼,随即起身去检查所有的药包,果然在里面找出了一只空的容器。
“暂时不要多虑,等青山回来后,我们自然可以知道药物是否含有毒素。”楚东阳牵着我的手,带我走到了床榻边,温柔地对我说:“九娘,时间不早了,我们该睡觉了呢。”
“你派遣青山去办事?”怪不得我吃完晚饭后就再也没见过青山的身影。
“确实如此。青山的轻功水平超过了冷肃,他奔跑速度极快,耐力也很不错,我们的兄弟们都管他叫做‘千里马’!由他负责最适合不过。”楚东阳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想要为我脱掉外衣。
我的心思还沉浸在方才的药材事件中,并没有关注到楚东阳的动静,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那咱们还是先别动这些药品了吧?无论是内服药剂,还是外用药物,暂时全部停下,等我们见到青山之后再作打算。”
“好的!”楚东阳简单明了地答应了一句,手中的动作并未因我的话而停止,直至我的整件上衣都已褪去,露出了里衣,这时我才恍然发觉。
“相公,那个……别乱来啦!我还有些事儿想要问问你呢!”我紧紧抓住自己的衣物,瞪大眼睛望向楚东阳。
“嗯哼,你先说吧!”楚东阳紧紧握住我的双手,一边抚摸着我的掌心,一边回答道。
我感到手心里传来的温暖,微微倚靠在床榻旁,好奇地询问:“那天乡长得罪找您有何事?是为了咱们购置的那片土地吗?”
“当然不是哦!”楚东阳摇摇头,回答道:“那是另外的事情。”
猛然间,九娘记起前几日前丁氏曾提起过,说是村长家里也要装水龙头,于是赶紧说道:“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对这件事疏忽了。我记得前段时间二嫂给你提过,说村长家想要装个水龙头,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看看,顺便给他们也装上一条管子呢?”
楚东阳关心地说:“你忙活了这么久也肯定累了,要不咱们先休息几天再说?或者让杨进大哥他们去帮忙也可以嘛。你也看过这么多次了,这个活儿难度不大的。”他用手指轻轻掐了掐九娘的面颊,饶有趣味地评价道:“哦,我发现这两天你似乎有点儿瘦了。”
九娘摸了摸自己的脸,微微困惑地说:“瘦了吗?我怎么没感觉到啊?”
楚东阳认真地点头:“是啊!你脸上的肉肉没以前那样柔软了。”说完,又忍不住照着刚刚被他触碰的地方摸了摸。
九娘嘟囔道:“不要总是扯我的脸啦,疼死人了!我这脸蛋够嫩滑的啦,怎么能舍得让你使劲儿捏呢?”
楚东阳笑着回答:“好,以后再也不会随便捏你的脸了。”他搂住九娘的身子,把下巴靠在她的头上,温柔地说道:“九娘,咱们今晚进行那件事情怎么样?”
九娘惊讶地说:“今晚?可是你有准备好了吗?”
楚东阳微微皱了皱眉头,反驳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呀!九娘,难道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他还记得几周前曾经尝试和九娘进行那种亲密行为,当时九娘明确表示尚未做好准备,并且他也理解到,如果日后他和九娘有了小孩却难以负担,那将是非常尴尬的局面。然而尽管如此,如今他们已经拥有了800余两银子,对于有钱人来说可能微不足道,但在乡村而言,这些财富足以保证他们一生无忧无虑地生活了。因此,他们不再需要为抚养孩子而担忧了。现在,当他坐在心爱之人旁边,每当他回忆起今天下午发生的那件事情,他的内心就变得更加欲望满满了。
九娘望着他,愧疚地说:“其实我还没有准备好...那我们明天晚上再来吧?”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比如今天上午和芸娘谈过的关于避孕措施的事情,她并未找到合适的药方子,所以如果今晚真的无法避免,那么将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呢?她并不希望自己那么快就成为母亲。
楚东阳疑惑道:“今晚会比明晚差多少呢?”
九娘想了想,微笑着回答:"呃,实际上,我们有时候会觉得明天的月亮会更亮堂一点儿呐。“
看到楚东阳的眉头越皱越紧,九娘继续解释:“就是说,即使月亮看上去不够明亮,但是我们的心情还是可以保持愉快的,毕竟和我们明天再进行那件事情没有什么直接联系啊。“
“哎呀喂,这个啊,这其实就是个圆形呢!”九娘尽管有些尴尬,但依然鼓起勇气把这话说了出来,然后尴尬地笑着。
“嘿,你没完了还!”楚东阳狠狠地捏了把九娘的下巴,硬生生把她带到近前,温柔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今晚上我们就把事儿办了!你答不答应?”
九娘呆了片刻,轻扬起嘴角,反驳道:“答应又咋样,不答应又咋办?只要我不答应,你还真能吃了我不成?”
听了九娘的话,楚东阳眉头一皱,猛地吐出一句话:“如果你敢不答应,那我就只能一口一口把你啃光了!”
九娘讪讪摸着自己的嘴唇,心里苦苦想着办法,眼珠一转,挑逗般的问道:“啥叫圆房?你懂吗?”
说到此处,两个人脑子里突然同时浮现出他们第一次共度良宵的那一夜。
九娘一边缠绕着楚东阳的脖颈,一边轻声细语道:“想必相公不会以为光是抱一抱、亲一亲就能让咱们有娃儿了吧?”
楚东阳满脸通红,瞪大眼睛看着九娘,怒斥道:“等到那时,你自然会知道我会不会!可千万别到时哭了鼻子求饶哟!”
今天下午刚学完功夫的楚东阳此刻感觉信心满满。
紧接着,他三下五除二就把九娘的衣服给剥得干干净净,手上虽然动作粗暴,但是却带着深深的珍视之意。
九娘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看时间已经太晚,今晚的大战是在所难免了。
楚东阳结合从兄弟那里学到的招式,一边亲吻一边探索下一步该怎么进行。
就在他准备进入正题之际,九娘却突然挣脱开来,拒绝道:“今天晚上真的做不成了!”
都已经脱成这样了,你现在告诉我做不成了?早就迟了!
楚东阳紧紧抓住九娘的肩头,强行把她压倒在床上。
此时此刻,九娘感到体内一阵暖流涌动,涨红了脸,用力推搡着楚东阳的胸膛,羞涩万分地说道:“相公,我这正逢经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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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楚东阳惊了一下,眉头蹙得紧紧的,问道:“你说啥呢?”
说到那种生理现象,楚东阳真的完全不知所云吗?
九娘思考了一会儿,不知道该咋解释,索性直接握住他的手,拉着他向下探索。
楚东阳竟然神奇地摸到了一阵温湿粘稠的感觉,惊讶之余急忙收回手,弯腰低头往下面看...
“九娘,你这是怎么回事儿?为啥会淌鲜血啊?”楚东阳的神情突然紧张,语气关切地问:“是啥时候碰伤的?现在疼不疼啊?等会儿我去给你找些药涂一涂吧...”
九娘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看着楚东阳着急想去拿药却因腿伤没法走动,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站起,但站立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上,九娘赶紧过去扶他,以玩笑的口吻说道:“夫君,这是所谓的‘葵水’来了,并非真受了伤。这种情况每个月都会发生一次,每个女子都必须面对的哦。”
这是我来到这个时代以来,首次面临‘葵水’问题,我现在都还在犯愁到底去哪找‘卫生棉’来用。
听到九娘的话,楚东阳的脸色顿时涨得有点难堪,靠着九娘的帮助,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过了好半天,他才嘟囔着说:“每个月都得流这么多血...原来兄弟们在背后这样议论我们女人柔弱,需要被疼爱照顾...”
这话九娘听得有点含糊,只顾着观察他那张惊恐担忧的脸庞,禁不住暗自发笑。
“夫君,劳烦你去打一盆热水送到净房给我,我得好好清洗一番。”九娘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微笑着对他说。
楚东阳回过神来,看到草席上有一小块血迹,立刻点头应允:“确实应该好好洗一洗!我这就去弄!”
“对了,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