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傻柱就出门回家了。
傻柱走后,聋老太太进来了,先给陈明行了一礼,陈明赶紧避开,容易折寿。
“陈明,你说傻柱子这回真的能摆脱秦淮如吗?”
“摆脱不了活该绝户,不值得同情!”
第二天早上,傻柱都八点多了。
两天一夜没睡,还喝了一点儿酒,他睡过头了。
起床洗漱,早饭也不吃了。
出门的时候看到棒梗,棒梗眼睛里的恨意让他又清醒了许多。
棒梗现在一看到他就表情狰狞,感觉随时都想过来咬死他一样。
傻柱走了,没去轧钢厂,去小学了。
人啊!最难的就是看清自己,就算看清了有时候也就那样了。
这就是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做不到啊!
傻柱经过这半年的冥想已经对自己的认知非常的清楚了。
他在怕,他怕再次陷入寡妇给他编织的一场梦里。
他跟秦淮如接触好几年了,要是说没有一点儿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他想趁着这股劲儿快刀斩乱麻先把事情给做了再说。
冉秋叶是陈明考虑很久才透露给傻柱的,男人嘛,很少有一辈子不变心的。
冉秋叶现在最需要傻柱,比傻柱需要老婆还强烈。
傻柱需要老婆是改命,她需要傻柱是救命,两人各取所需最合适!
傻柱来到小学,看到那个扫雪的背影,他止步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冉秋叶回头看到了何雨柱,很是惊喜,她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打磨,和以前的想法已经不一样了。
“何雨柱,你怎么来了?是来找阎老师的吗?他还没下课。”
“不,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闫老师说你和棒梗妈妈闹了点儿矛盾,你现在一身的麻烦,怎么有空找我?我跟棒梗的妈妈也不熟的。”
傻柱听到这儿立马给阎埠贵记了一笔,当初就是你我才和冉老师没成的,跟娄晓娥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你个老东西在那里逼逼叨叨的,没想到这儿时候了,你还在外面嚼我的舌根子!
“我被人骗了!”
傻柱一脸苦涩的说道,他终于把自己的情商和智商都捡起来了!
天空中飘来雪花,两人坐在梧桐树下的长椅上,傻柱开始诉说衷肠。
那是一道独特的风景,一个身穿工装的男子对着一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女子在谈笑。教学楼和雪花在充当背景和颜色,如一幅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