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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人跟我走。”吕阳晖知道了前因后果之后说道,之所以让这果毅将军带着人跟他一起走,就是让路朝歌见见这果毅将军,这功劳就是这位果毅将军的,谁也抢不走。
不多时,几人来到了中军帐外,此时的路朝歌已经睡着了,当他知道只有千人偷营之后,他转身就下了寨墙,这点人都不够那帮子将军分的,要是连这点人都收拾不了,那他就该收拾这些将军了。
“有病啊!”路朝歌被魏子邦叫醒,一脸的不爽:“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们都那么有精神头是不是,闲着没事去跑圈去,别来烦我。”
“霍尔那瑟要见您。”魏子邦这几年跟在路朝歌身边,也是了解了路朝歌的脾气秉性,知道眼前这位,最不痛快的就是有人打扰他睡觉。
“谁?”听到霍尔那瑟的名字,路朝歌顿时就精神了:“你说谁要见我?”
“霍尔那瑟。”魏子邦再一次说道:“头曼部的新任单于,他想要见您。”
路朝歌和霍尔那瑟有一面之缘,但是也是在镇疆城,只不过那时候路朝歌在城头,而霍尔那瑟在城下,头曼部的老单于死在了乱军之中,两人在镇疆城一顿暗示,然后霍尔那瑟就借着老单于战死这个理由退兵了,两人算是有一些小小的默契的。
“带进来带进来。”路朝歌披上大氅:“这小子要见我,八成有点事。”
片刻功夫,吕阳晖带着人走了进了,路朝歌看了一眼吕阳晖身后的那名果毅将军,那果毅将军好似故意躲着路朝歌一般,直往吕阳晖的身后躲,想让吕阳晖挡住他。
“张老虎,你出来,我不打死你。”路朝歌看着吕阳晖的身后:“你说你,见了我你躲什么啊?”
“丢人呗!”被唤作张老虎的人,悻悻的走了出来,冲着路朝歌拱了拱手:“老兄弟都升官了,就我还是个从五品的果毅将军,我不好意思见您。”
这张老虎本名叫张永虎,因为名字里带一个虎字,所以路朝歌总是喜欢喊他‘老虎’,这名字一来二去的就在军营里传开了,整的现在他大名叫什么,都没几个人记着了。
而这个张老虎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背景,就是和路朝歌走了一遭西域,神威军组建的时候,被调到神威军成为了从五品的果毅将军。
“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路朝歌笑着说道:“我告诉你多读点书,你不听我的,现在好了吧!卡在这了吧!”
霍尔那瑟看着路朝歌,他不相信路朝歌能认识一个从五品的将军,在路朝歌这种人的眼里,从五品屁都不是。
可这就是事实,凉州军百万人,要说路朝歌都能记住那是扯淡,但是当初跟随他出西域的三千人,有一个算一个,他就没有记不住的。
“没事,这次我也算是立功了。”张老虎笑着说道:“这功劳可逃不掉了吧!”
“行,抓了霍尔那瑟,这功劳相当大。”路朝歌看了一眼霍尔那瑟,确认了眼前之人确实是霍尔那瑟之后,笑着说道:“战后我会给你记一笔的,升正四品应该够了。”
“我是主动来找你的。”霍尔那瑟说道:“不然他抓不住我,这你也给他算军功?”
“你别说话。”路朝歌看向了霍尔那瑟,道:“你是不是在战场上被抓的?是,那你就是俘虏,我管你是因为什么被我的人抓住的,俘虏就要有俘虏的觉悟。”
“少将军,既然没事,我就先出去了。”吕阳晖开口道:“那边战损马上就统计出来了,我去看一眼。”
“你去忙吧!”路朝歌说道:“注意休息啊!别仗没打完,身体熬坏了。”
吕阳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他们这些领军将军,相比于路朝歌已经能很好的休息了,别看路朝歌今天睡的比较早,可也就是这么一天,等开战之后,他们这些领军将军或许还能偷摸的眯一会,可是路朝歌可就没有睡觉的机会了,除非等到整场大战结束之后。
张老虎也跟着吕阳晖退了出去,整个中军帐内就剩下了四个人,路朝歌和霍尔那瑟,以及魏子邦和那名千户。
“子邦,我有些饿了,你去给我弄点吃的。”路朝歌开口道:“跟那边说一声,战后回去一起结算。”
“给我也弄点。”霍尔那瑟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我今天也没吃饭呢!”
“那就告诉辎重营那边,四个菜。”路朝歌说道:“简单点就可以了,要是有剩下的最好。”
魏子邦应了一声,来到那名千户面前:“你也没吃饭呢吧!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我要保护单于。”那千户有脑子但是不多。
“倒是个忠心的。”路朝歌笑了笑:“去吃饭吧!我想弄死他,你什么也做不了。”
“去吧!”霍尔那瑟明白,这是人家路朝歌的地盘,想他死,不过就是人家路朝歌一句话而已,除了巴音巴图,没人知道他来到了路朝歌这里。
“怎么?你身为大将军,吃饭还要给钱吗?”霍尔那瑟开口道,一上来就说正事,那你才是没正事的那个,除非你对面坐着的是你的至亲,还需要是那种你有事真的会毫不犹豫出手帮你的至亲才行。
“辎重营的人该你的欠你的?”路朝歌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示意霍尔那瑟也坐下:“这个点你想吃东西,要么你自己带在身边,要么你就去辎重营吃小灶,人家付出的劳动,当然也要有收获了不是,大头进国库,小头进辎重营伙夫的腰包,劳有所得。”
“你不怕他们私下贪赃枉法?”霍尔那瑟问道。
“治军的道理,您慢慢学吧!”路朝歌笑了笑:“什么时候学明白了,什么时候你们草原人算是勉强能和我们凉州军掰掰手腕吧!”
“你还是这么自信啊!”霍尔那瑟笑着说道。
“还行吧!”路朝歌耸了耸肩:“我要是对自己的军队都没信心,那我应该对什么有信心呢?所以我说,治军的本事,你慢慢学吧!就你现在这点手段,暂时肯定是够用了,但是你要是想更进一步,差远了。”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霍尔那瑟问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路朝歌看着霍尔那瑟。
原本路朝歌就是很随意的看了一眼,可是在霍尔那瑟的眼里,就好像路朝歌已经将他的一切都看透了一般,他不是第一次和路朝歌打交道,但这么近距离的接近路朝歌还是第一次,这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种感觉特别微妙,语言根本形容不出来,就是在他的面前,你的一切的一切好像都被这个人掌控了一般,那种感觉让人特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