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离开临山关,径直向西而行,他看着手中的地图,算计这路程,再有一天时间,就会遇到木托国的第一个城镇,斥候已经探明了城镇的情况,守军不多,若是这边发起突然袭击,一个照面就能解决守军。
木托国国内的精锐已经不多,若是集中在一起与路朝歌的这支偏师决一死战,那路朝歌只能灰溜溜的逃跑了,可他们现在仅剩的那些精锐都分散在全国各地,这就是路朝歌的机会,一个把木托国搅合的天翻地覆的机会。
路朝歌收起地图,狠狠地紧了紧围巾,嘀咕道:“要在天黑之前赶到这里,然后抢完就走,不能多做停留。”
路朝歌举起右手,大喝道:“天黑之前攻下前面的城镇,抢了粮食就走,记住,不许贪图什么金银之类的东西,只拿吃的,等打完这一仗,金银我赏给你们。”
说完,率先加速,朝着木托城的小镇冲去。
木托城的这个边境小镇并不大,人口也不算多,作为一个小国的边塞小镇,战略意义算不上大,这里的驻军也已老弱居多,唯一的精锐可能就是那一队斥候了。
可这一队斥候的活动范围也有限,他们很少会向大楚的边境线侦查,毕竟侦查了也没什么用,一百多人的斥候队,真遇上了大楚边军的斥候队,那就是白给。
路朝歌一路策马扬鞭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木托国的边境小城,在小城关闭城门之前,三千骑兵冲进了小城,小城的老弱守军看着骑兵冲了进来,早就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路朝歌的人可以说是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路朝歌也不客气,直奔小城的官署,当路朝歌来到官署时,小城的县令已经在斥候的护送下逃离了,路朝歌也并没有叫人去追,他需要这个人将他来到这里的消息散播出去,而且是越快越好,只有将木托国王城的精锐调出来,他才有机会攻破木托国的王城。
路朝歌大手一挥,三千骑兵四散而去,主要就是为了找粮食和肉食。
大约一个时辰以后,四散的骑兵回到官署前,路朝歌道:“这个小城就别留着了,将百姓驱散之后,烧了这里。记住,要将这里烧个干干净净。”
路朝歌打马离开了小城,不多时,就将城内的居民在骑兵的驱赶下离开出了小城,一路的哭嚎之声不绝于耳,但路朝歌连一点点的怜悯之心都没声起来,没有把这个小城的百姓都杀了,已经是他作为一个敌人最大的仁慈了。
小城火起,被赶出小城的居民看着大火烧起来的小城,哭嚎之声越来越大,路朝歌看着眼前的一切,对着集结完毕的骑兵,道:“出发,向下一个城镇前进。”
不再管身后火光冲天的小城,也不再管身后跪在地上哭嚎的那群百姓,在路朝歌的心中,当木托国的士兵冲进楚国土的那一刻,两国就是敌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没有残杀百姓,已经是他最后的仁慈了,若身后这些人都是军士,他会毫不留情的将他们杀的一干二净。
离开小城的路朝歌领兵前行十余里后,找到一个可以暂时躲避的沙丘,命令众人好生休息一番,明天天亮之后,向着下一个小城进发。
休息了一夜的路朝歌继续向着目标出发,想要调动木托国王城的精锐出来,一个小城哪里能够。
五天之后,路朝歌的骑兵队已经焚毁了六七座小城镇,而这个时候,斥候终于带回了木托国王都的一支精锐离开王都,向着他们扑了过来的消息。
路朝歌咧嘴一笑,道:“往回跑。”
领着一干人向着来时的路就跑,根本就不管从王都扑过来的精锐。
从王都而来的木托国精锐在来到路朝歌焚毁的小城时,路朝歌早就跑没影了,领兵的将军看着眼前被焚毁的小城,恶狠狠的道:“继续给我追。”
顺着路朝歌留下的踪迹,这队精锐骑兵向着路朝歌撤离的方向追了过去,就这么追了一整天,却连路朝歌的影都没看见,可随后斥候来报告的消息,却让领兵将军差点吐血三升。
在距离王都不远的一座小城,发现了敌军身影,敌军先是攻破了小城,将守军全部斩杀后,这次连粮食都没抢,就直接下令焚毁了小城,随后又逃得不见踪影。
此时的路朝歌骑在战马上,嘴里嚼着抢来的肉干,其实他在离开最后被他焚毁的那座小城后不久,就将队伍分为两部,一部分就地隐藏起来,另一部则分散敌军的视线,可能是王都出来的骑兵追的太紧,根本没发现路朝歌隐藏的地方,其实他离路朝歌最近的时候,之后几百米。
路朝歌将战马和自己的兄弟都掩埋在黄沙之中,若是不走近看根本发现不了。
而另一部分人在将敌人的视线引开后,又按照路朝歌规划的路线与主力汇合,随后才将另一座小城镇焚毁。
第二天,王都再次派出来一队骑兵,可路朝歌哪里管的上他们,他是要攻破王都,可现在还不是时候,王都的精锐可还有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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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带着自己的部队撤离,留下一座被焚毁的小城,就当王都的大队人马开始围剿路朝歌的时候,路朝歌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