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气不?羡慕不?”路朝歌说道:“在凉州道就没有人羡慕,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一名战兵问道。
“因为他们把羡慕的时间拿去训练,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路朝歌道:“在凉州道内,只要你足够的努力,在战场上又能多杀敌人,那他们就有机会成为将军,在凉州道内,不看出身不看背景,就看你有没有本事。”
“那我们要是加入凉州道战兵,是不是也有这个待遇?”一名战兵问道。
“不不不,你们不需要加入凉州道战兵。”路朝歌道:“以后蜀州道的战兵也是这个待遇,和凉州道一样的待遇。”
路朝歌不知道,此时他的身边已经围满了人,有战兵也有校尉,同样也有将军。
“孙家人能同意?”一名战兵有些丧气的说道:“孙家在蜀州道一手遮天,我们的军粮运到蜀州道都得先送到孙家的手里,若是有银子也被孙家人贪占了。”
“孙家算个屁。”路朝歌不屑的说道:“就那帮子酒囊饭袋,我也得给他们机会。”
“都督慎言。”一名身穿将军甲的人挤了进来,道:“孙家是皇贵妃的母族,又有太子这座靠山,还是不要招惹他们为妙。”
“就这么点本事了。”路朝歌道:“不过这里可是蜀州道,我才是蜀州都督,蜀州以后什么样,我说的算,他们孙家还是滚到雍州去祸害别人去吧!”
而此时军营内发生的一切,自然而然的传到了孙家人的耳中,作为孙家的当家人的孙昭符立即派人,要去军营内训斥穆连宇一番。
孙家的人从城墙上被人用筐顺了下来,当他走进军营的那一刻,无数双愤怒的眼睛看向了他,可他作为孙家的代表,那股子不知道哪来的骄狂劲,让他无事了那无数愤怒的眼睛。
孙家的代表名叫孙延兴,也是孙家庶出子,可他在孙家的地位明显要比其他庶出子高出一截。
他找到了穆连宇,连一句客气话都没有,道:“穆连宇,你敢接受叛军的粮食,居然还和叛军的头领相谈甚欢,你是不把我孙家放在眼里吗?”
“路都督是奉了太子谕令入蜀的。”穆连宇强压心头的怒火,道:“我们铁律军自然要听从路都督的军令,太子的谕令可是说的明明白白,路都督总督蜀州道军政事。”
“我们孙家说他是叛军就是叛军。”孙延兴冷哼道:“怎么?你是要跟皇贵妃的母族作对吗?”
“没别的话了是吧?”路朝歌挤过人群来到穆连宇,身边,道:“除了母族这俩字,你没别的能说了是不是?”
“路朝歌?”孙延兴冷冷的看着路朝歌,冰冷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丝的恐惧,在临江县路朝歌杀了孙家十几个庶出子弟的事,早就在孙家内部传开了。
“是我。”路朝歌道:“你们有什么话跟我说,难为一个将军算怎么回事,我是蜀州道都督,这里的一切我说的算。”
“你说的算?”孙延兴道:“你也不过就是太子门下的一条狗而已,最后还不是我们孙家说的算。”
路朝歌听了孙延兴的话,没好气的笑了起来,他来到孙延兴的面前,双手扶着孙延兴的头,将他的头摆正,就在孙延兴还在疑惑他要干什么的时候,路朝歌一巴掌抽在了孙延兴的脸上。
这一巴掌路朝歌可没保留,他那力气有多大就不必赘述了,站在那里的孙延兴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飞了起来,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孙延兴飞了出去,所有人都惊呆了,铁律军的战兵很多都是土生土长的蜀州道人,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过孙家人被人抽大嘴巴,而且这一巴掌的力量一看就不小,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路朝歌来到昏死过去的孙延兴面前,将他拎了起来,就这么拎着来到了城下,将人直接扔在了那个顺他下来的筐里,喊道:“回去告诉孙家当家的,下次再派人出来,派个会说人话的,在嘴里不干不净,我就不是抽晕他那么简单了。”
跟在路朝歌身后的穆连宇算是看明白了,这路朝歌根本就没想孙家好过,现在克制着自己只不过是因为铁律军在这里挡着,他不想和铁律军发生冲突罢了。
穆连宇同样知道,不是路朝歌的人收拾不了铁律军,而是路朝歌不舍得这些战兵死在着不该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