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乱军侵我蜀州,杀我蜀州百姓,毁我蜀州百姓家园,我李朝宗作为凉州道都督代天罚罪,以慰蜀州百姓再天之灵。”李朝宗声嘶力竭的喊道:“将士们,随我杀入江州道,斩杀乱军,为蜀州百姓报仇。”
“呼!”
“镇远军杨嗣业听令。”李朝宗将战刀插在高台上,从路朝歌手里接过一面上书‘镇远’二字的令牌,道:“你部为我大军先锋即刻开拔,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为大军前行扫平障碍。”
杨嗣业快步走上高台,双手接过令牌,行礼道:“末将定不负都督所托,定为大军扫平一切。”
“烈风军长孙杰听令。”李朝宗接过第二面令牌,道:“你部为中军,随后拔营,紧跟在先锋军之后。”
“末将领命。”长孙杰上了高台,接过令牌。
“重甲军杨延昭听令。”李朝宗接过第三面令牌,道:“你部为后军,为大军垫后,凡遇到前军中军不可敌,后军随时跟上支援。”
“末将领命。”杨延昭接过令牌道。
三人接了军令下了高台,李朝宗抽出插在高台上的战刀,吼道:“向江州道——进军!”
“你这次去小心点。”路朝歌说道:“我总觉得江州道没那么简单。”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李朝宗笑着说道:“最多半年的时间,就能荡平江州道,现在的江州道是最好控制的,一旦让人整合了江州道的乱兵,那在想控制江州道,就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了。”
“那我就在蜀州道等你凯旋而归了。”路朝歌也笑着说道。
他这个时候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再者说李朝宗身边十万大军保护,就算有人想对他不利,那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而且李朝宗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想伤到他可不容易。
大军开拔,李朝宗也不能在这里多待,跟路朝歌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带着自己的亲兵离开了。
路朝歌回到了空荡荡的军营,除了驻守军营的两千战兵,剩下的都是后勤辎重部队,这些人随后也要开拔,运送着粮草与大军汇合。
路朝歌来到中军帐的沙盘前,又开始了推演这次进军的过程,这个他已经推演了数十次的进军方案,他自己已经找不出什么漏洞了,甚至他都把‘天地院’可能做的事加了进去,依旧没想到什么错漏之处。
路朝歌干脆也不想了,现在大军已经开拔,所有的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就是了。他在这里瞎担心也是多余,倒不如心平气和的等待大军的消息。
“少将军,吃饭了。”不知不觉睡着的路朝歌被自己的亲兵叫醒。
路朝歌睁开睡眼,四周看了看,道:“都这么晚了。”
路朝歌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道:“白泽军那边有消息传过来吗?”
“有消息,不过就是报告自己的位置。”亲兵道:“白泽军动作不慢估计再有三天左右就能抵达蜀益边界了。”
“现在只要没事就是最好的结果。”路朝歌道:“走,吃饭去,中午饭就没吃上,晚上饭再不吃我这肚子可就该抗议了。”
将军在军营之中原本是有小灶的,可却被路朝歌个取消了,为的就是做到官兵一致,当李朝宗问路朝歌这么做的原因的时候,路朝歌告诉他,取消小灶不仅仅是为了官兵一致,更是为了将军们能随时了解战兵的状态,以便能够更好的根据战兵的状态制定战略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