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丫头也是个命薄的。”老鸨子叹了口气,道:“才被赎出去了几天,人就没了。”
路朝歌心里那个美啊!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真金白银是什么?在大楚银票的信誉还是很坚挺的,像大宗的交易一般都会用银票而不是真金白银,而黄志勇用的却是真金白银,他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真金白银?不用说也知道这些就是府库里失窃的那一批。
“那就找你们楼子里第二漂亮的姑娘。”路朝歌想了想说道:“这个总不能也被人赎身了吧!”
“没有没有。”老鸨子笑着说道:“不过,小少爷,我们这姑娘只卖艺不卖身,我得提前跟您说清楚。”
“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路朝歌道:“小爷我要是想干那点事,回家让我爹给我娶个小妾全都有了,还用来你们这种地方?小爷我图的就是一个乐呵。”
“得嘞!您楼上请。”老鸨子高喊一声:“贵客二楼请喽!”
在一名茶水丫头的引领下,路朝歌被带上了二楼,茶水丫头敲响了房门,里面却传来了一个很年轻的声音:“今天我没心情见客人,还请贵客改日再来吧!”
“跟我俩玩呢是吧?”路朝歌直接推开了门走了进去,道:“没心情?小爷我想玩的时候看的是小爷的心情而不是你的心情。”
“你出去。”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开口道:“我家姑娘今天不接待客人。”
“谁给你惯出来的毛病?”路朝歌敏锐的发现,那个正对着他坐着的姑娘刚才明显哭过,不过这个时候可不是表现出什么同情心的时候,他要的是更多的证据。
路朝歌走到姑娘对面坐了下来,道:“真当自己是谁家的大家闺秀了?还没有心情,你信不信我把你赎出去给你扔乞丐窝里?”
“你……你……”坐在路朝歌对面的姑娘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粗鲁的人,以前来见他的哪个不是文质彬彬的,就算不是读书人,那一言一行也是彬彬有礼。
“都给我滚出去。”路朝歌冷冷的说道:“今天你不把我伺候好了,我就把你赎出去,你看我能不能做到。”
说完,路朝歌将那张一千两的银票拍在了桌子上,道:“你看看这张银票够不够把你赎出去?”
“你们都出去吧!”那姑娘看了看路朝歌,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只能无奈的说道。
待众人推了出去,路朝歌开口道:“你叫什么?”
“贵客叫我水仙就好。”女子说道:“百花楼的姑娘都是以花为名的。”
“什么破烂名字。”路朝歌不屑的说道:“给我弹个曲吧!”
“客官想听什么?”水仙问道。
路朝歌顿时一愣,他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哪里知道这里都有什么小曲啊!他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听的戏曲都有限,现在让他想一个青楼小曲,他怎么知道听什么。
“就给我弹一个你最擅长的吧!”路朝歌反应倒是也快,既然自己不知道曲目,那就听你最擅长的呗!
随着悠扬的琵琶声响起,路朝歌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手指随着音乐的节奏在桌子上轻轻的敲着,而水仙弹着弹着居然哭了起来,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掉下。
路朝歌看着荷花那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心里却已经明了,他为什么哭?当然不是因为他强闯了她的房间,而最有可能的就是失去了亲朋,这两天只有百花楼的头牌出了事,那她哭的一定就是那个头牌,两个人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给我哭丧呢?”路朝歌没好气的说道:“给我唱着小曲你哭什么哭?”
“对不起客官。”水仙站起身赔礼道:“今日得知好友故去,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还请客官勿怪。”
“难怪不想见客人。”路朝歌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说了又能如何?”水仙擦了擦眼泪,道:“她已经死了,活不过来了。”
“你的朋友就是百花楼曾经的头牌吧!”路朝歌放下手中的茶盏,道:“想不想知道是谁杀了你的朋友?”
“你什么意思?”水仙猛然间站了起来问道。
“我叫路朝歌。”路朝歌笑着说道:“很多人叫我大都督,我身边的人喜欢叫我少将军。”
“你是南疆总督。”水仙一脸惊讶的问道。
“如假包换。”路朝歌笑着说道。
“你怎么证明你是大都督?”水仙问道。
“我不需要证明。”路朝歌笑了笑说道:“你可以相信我也可以不相信我,你要是想给你的朋友报仇,就应该选择相信我,因为现在没有人比我更想知道谁偷走了老子的银子,那是老子拿来给隆尧百姓的。”
水仙陷入了纠结,他有没有见过南疆大都督,随便来一个人就说自己是南疆大都督她就信了,那她和傻瓜有什么分别,若是眼前这个人是杀害自己朋友的人派来的,一旦自己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那自己也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