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谢灵韵手中的‘父慈子孝’棍在地上点了点,道:“你要是敢跟我俩撒谎,不用别人我直接就打断你的腿。”
“别别别。”路朝歌笑着说道:“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我心里清楚,女人的名节比命都重要,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毁了静姝的名节。”
“算你小子懂事。”谢灵韵扶着肚子站了起来,道:“行了,这我就放心了,最近你给我消停点,眼看着就要成亲了。”
“你看我多消停,这几天都没出门。”路朝歌走过去扶着谢灵韵说道:“我就消停的在家里待着等着成亲。”
“该准备的都给你准备好了。”谢灵韵被路朝歌搀扶着向门外慢慢走着,说道:“我和你大哥成亲的时候还在逃亡的路上呢!到了两家定好的日子,你大哥在城里弄了点吃的喝的,我和你大哥吃了喝了就算是成亲了,后来发现我有了身孕才找了地方躲了起来。”
路朝歌很少听李朝宗和谢灵韵提起捡到他之前的事,偶尔说说也就是轻描淡写的带过去了,路朝歌也没刻意的去打听过。
“都过去了,现在日子不是好了嘛!”路朝歌笑着说道:“你看看你当初拿十几个馒头和几盘子小咸菜就把我留下了,你就说值不值吧!”
“我和你大哥就想着,你成亲的那天一定要办的热热闹闹的。”谢灵韵笑着说道:“让怀远城的百姓都来参加,就在大街上摆上流水席,只要来了说上一句恭贺就让他坐那吃,办他个三天三夜。”
“不至于这么夸张吧!”路朝歌笑着问道。
“怎么就不至于。”谢灵韵说道。
路朝歌知道,李朝宗和谢灵韵惯着自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在弥补自己当年成亲时候的遗憾吧!不过路朝歌也能理解谢灵韵,一个女人一辈子就嫁这么一次人,谁不想热热闹闹的,只不过当时两个人实在是没有那个条件,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不仅有那个条件,而且条件好的不得了,那还能委屈了自己的兄弟?
“我听说南疆的百姓给你和静姝做了喜服?”谢灵韵又问道。
“是,做了一套喜服。”路朝歌道:“你要不要看看。”
“拿过来我看看。”谢灵韵说道。
“去把我那套喜服拿来。”路朝歌对着不远处的一个下人招了招手说道。
不多时,路朝歌和周静姝的喜服被拿了过来,几名府上丫鬟将喜服展开,谢灵韵仔细的端详了一番,道:“这是上好的云锦,绣工也是一流,应该是请了南疆的孙大师绣的。”
“这您都能看出来?”路朝歌一脸不敢置信的问道。
“当年我的喜服就是孙大师绣的。”谢灵韵笑着说道:“只不过是没机会穿罢了。”
“那这一套不便宜吧?”路朝歌又问道。
“这可不是值钱不值钱的事,孙大师自从收了徒弟之后,就很少亲自动手了。”谢灵韵说道:“就算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也不一定能让她老人家亲自出手,想来你在南疆干的不错,她才亲自动手给你绣了这一身喜服。”
“我就是觉得挺好看的。”路朝歌笑着说道:“大嫂,我一直有个问题没想明白,这喜服从她们拿出来开始,就一直是姑娘拿着,看样子还是没结过婚的姑娘,这是为什么啊?”
“就是一个说法而已。”谢灵韵笑着说道:“像我们这些成了亲的人,是不能碰喜服的,对新人不吉利。”
“不至于吧!”路朝歌挠了挠头道。
“都是流传下来的,至于不至于的,反正也没有坏处不是吗?”谢灵韵也笑了笑说道:“收起来吧!你们把这喜服收好了,除了你们这些没成亲的丫鬟谁也不许动。”
“是。”几名丫鬟应道。
路朝歌将谢灵韵送回了家,然后继续自己的宅男生活,这段时间他是真不准备出去溜达了,就连自己那偌大的商业区他都不想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