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授的是临西府知府的职务。”邱华清又开口道:“底价二百万两。”
这个价格确实是高,但是这可是一府的行政主官,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务了,要这个价其实也是可以接受的。
“二百一十万。”坐在前排的一个中年人举起手喊道。
“二百二十万。”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个中年人举起手。
“你非要跟我抢吗?”最先举手的中年人看向身边的中年人说道:“不如这个临西府知府让给我如何?”
“想得到那你就拿出你的‘本事’来。”中年人不屑的笑道:“要是没有那个‘本事’那你就退到一边去。”
这句话可是把最先举手的中年人气得够呛,再一次举起了手,两个人可以说是互不相让,而那些没出手的人,不是看不上知府的职务,而是他们要买的不是临西府知府罢了,这买官也是个学问,可不能随便胡乱的买,首先要考虑的就是着官买了之后,能不能给自己的家族带来便利,其次才是在这个职务上,能不能把花的钱捞回来,毕竟和家族的生意相比,捞的钱只是小数而已。
两个人算是卯上了,最后价格直接飙升到了五百万两才算结束,临西府的知府也落到了最开始举手的那人手中,他在上台接受官职的时候,还得意的看了身边那中年人一眼。
后面几个知府的职位价格都差不多,只不过在博野府知府这里卖了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价格,整整八百万两,这一下又让刘子腾赢麻了。
最后,就是道府了,北方一共有八个道府,在上一次刘子腾对世家大族清洗的时候,一共空出了两个道的道府,分别是成州道和丰州道,这两个地方的地理位置不错,算得上是交通要道了,也能算得上是商业中心,虽然现在北方的商业不怎么样,而且有随时崩溃的危险,但是它的地理位置决定了,这两个地方绝对是有极大的商业价值的。
到了道府这个层次,能争夺的人其实并不多,主要就集中在那么几家人的身上,这些人都是上一次清洗没有被波及到的世家大族,他们也知道现在在想为官就只能从刘子腾手里买官了,至于通过朝廷那边,刘子腾在北方根本就不认。
“首先要授官的是丰州道道府。”邱华清提高了音量喊道:“不设底价,价高者得。”
虽然邱华清说不设底价,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你要是敢出低于五百万两,那你再出了王府大门之后,一定活不过今天晚上。
“八百万两。”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举起了手,说道:“这个丰州道道府,我们丰州于家要了。”
青年名叫于浦泽,乃是丰州于家的嫡长孙,这次他被派来参加这个授官仪式,也能看出来丰州于家对于丰州道府的官职那是势在必得。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我卢家可还没答应呢!”有一个青年举起了说喊道:“九百万两。”
丰州卢家,和于家不相上下的两大家族,同样盘踞在丰州,只不过两家因为利益的关系,向来都是水火不容,他们两家抢夺丰州道道府的职务情理之中。
而这个青年的身份和于浦泽一样,同样也是卢家的嫡长孙卢阳成。
这个丰州道府落在谁家,谁家可以说就在兴起的道路上领先了对方一步,甚至可以直接开始打压对方,让对方在丰州道寸步难行。
两家都是大家大业,最后价格直接被于家叫到了两千万两,原本卢阳成还想要继续加价的,但是他身边的一位中年人却在他耳边说了两句什么,卢阳成这才放弃了叫价。
最后剩下的就是成州道道府的职务,不出意外同样是被人用两千万两的价格拍走了,今天一晚上就让刘子腾狂赚一亿两白银。
晏元恺没有参加这次授官仪式,但是他对现场的情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毕竟他也是刘子腾手下的头号大将,手底下还能没有几个亲信了吗?
晏元恺直接将这边的情况飞鸽传书送到了凉州,因为李朝宗和路朝歌都在等着这边卖官的消息,他们要根据刘子腾的收入情况,来推断未来一年或者几年之内,刘子腾能够做出的各种部署以及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