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把北方的事都交待了之后,带着大军就离开了阳州城,这次可没有那么多人送行,但是离去的大军之中却多了两个人,这两个人就是秦勿用和曾瑾瑜。
这两个家伙在阳州城是待上好了,死活就是不回家,本来路朝歌也不讨厌这两个人,跟着也就跟着了,等待路朝歌的运兵船早就在码头等了好几天了。
路朝歌思乡心切一刻也不想耽误,到了码头立即安排战兵登船,待全部登船之后,路朝歌下令船队开拔。
半个月之后,船队在穆棱县码头停船靠岸,大军在穆棱县休息一晚,路朝歌推了所有的应酬休息了一夜之后继续带病出发,这速度比去北方的都要快。
凉州军还好,那都是训练有素的战兵,可就是苦了秦勿用和曾瑾瑜这两个公子哥了,他们哪里经历过这种强行军,虽然是骑马但是也同样不好受。
“咱们能不能稍微慢一点?”曾瑾瑜打马来到路朝歌身边,道:“这都进了凉州了,你还这么着急干什么?”
“我媳妇在家等我呢!”路朝歌说道:“算着时间还有一个多月就生了,我得赶紧赶回去。”
“一个半月你用得着你这么着急吗?”曾瑾瑜说道:“你媳妇就在家等你,又跑不了。”
“我靠,老子成亲没多长时间就带兵出来了。”路朝歌没好气的说道:“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我现在就是这样,我得赶紧回去看看我媳妇,这半年是胖了瘦了。”
“你还是个恋家的。”曾瑾瑜苦笑道。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路朝歌说道:“整点好吃好喝的就把你们弄的连家都不想回了。”
顿了顿路朝歌又说道:“等在遇到县城的时候,我让人去给你弄辆马车,你俩坐马车能好点。”
曾瑾瑜无奈之下退了回去,退到了秦勿用的身边,秦勿用笑着说道:“怎么样?他怎么说?”
“他着急回家看媳妇。”曾瑾瑜笑着说道:“没想到他还是个媳妇奴,他说了,在前面的县城给咱俩弄辆马车坐,在这么骑马骑几天,我估计我连站都站不稳了。”
“好了,别抱怨了,这不是咱俩自己要来的吗?”秦勿用说道:“再坚持几天咱们就到怀远城了。”
在路过县城的时候,路朝歌让于吉昌去县城买了一辆马车,这才让秦勿用和曾瑾瑜从马背上解放出来。
又是几天急行军之后,大军已经能够远远的看到怀远城的轮廓,路朝歌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开口喊道:“大军自行回大营修整,各军将军家在怀远城的回家休假,于吉昌你把马车上那两位送大都督府去,我先走一步。”
说完,路朝歌打马就冲了出去,他那战马在凉州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好马,那速度也是一等一的快,只是眨眼的功夫,路朝歌已经冲出去了好远。
一众将军和十几万大军看着远去的路朝歌,一个个差点没笑出来,袁和通是路朝歌的扛纛大将,这个时候也不用在跟着路朝歌了,但是他有责任带着大军回到大营。
号角声响起,大军向着大营的方向前进,而路朝歌此时已经快到城门口了。
到了城门口,路朝歌一勒马缰,大黑马人立而起停在了城门外,怀远城内除了传递军情的传令兵,任何人不能纵马狂奔,路朝歌就算是再着急有些规矩还是要守的。
翻身下马将战马交给守城门的战兵,然后撒丫子就往城里跑,那接了马缰的战兵看了看战马,又看了看冲进城里的路朝歌,有些不确定的看向同伴问道:“刚才那位是不是少将军?”
“你是不是傻?整个凉州还有第二匹这样的战马了吗?”同伴没好气的说道:“赶紧把战马给少将军送过去,保不齐少将军能给你不少赏钱呢!”
路朝歌进了怀远城,一路往家里狂奔,那些和路朝歌相熟的摊贩跟路朝歌打招呼,路朝歌也没时间回应他们。
“少将军,你这干什么这么着急啊!”有个摊贩喊道。
要是放在平时,路朝歌少不了要停下来和他说上两句话,这些摊贩也是知道路朝歌的性格,见到路朝歌也没有那么拘谨,可是今天路朝歌是真的着急啊!
在那摊贩身边的一个大婶笑着说道:“少将军这一出去就是半年的时间,肯定是想夫人啦!少将军夫人眼看着就要生了,前两天我看见了,那肚子挺的我估计少将军夫人肚子里可能不止一个孩子。”
“这你都能看出来?”摊贩说道:“说不准是少将军家里吃得好,孩子长得大呢!”
“你懂个屁。”大婶说道:“我当年有我家老二老三的时候,就和少将军夫人的肚子差不多大。”
就在这个时候,路朝歌又跑了回来,随手把一张十两的银票放在了那大婶的摊子上,说道:“借您吉言,若是我媳妇这次给我生个双胞胎,我请你吃饭。”
路朝歌这一出可把那大婶弄的愣在了那里,路朝歌本来已经跑出去挺远了,可是听到大婶说自己媳妇可能怀了两个孩子的时候,他又跑了回来。
路朝歌一路风风火火的赶到家中,此时府门口已经摆上了火盆等物,赵大叔带着一众府上下人就等着路朝歌了,可是路朝歌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绕过准备好的东西就要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