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也确实是提升曾家在文坛地位的一次机会,这种机会说是千载难逢也不为过,最最主要的是,这一次可是路朝歌亲自来邀请啊!整个大楚他们曾家也是独一份的了,他们把握住就有将曾家带上整个文坛魁首位置的机会,若是错过了那将来有可能什么事都没有,也有可能被路朝歌打击报复,就像曾永顺说的那样,路朝歌那睚眦必报的性格,绝对不会忘了这件事的,真有了机会,他绝对会往死里打压曾家,什么狗屁的肚量,路朝歌压根就没有那玩意。
“那大哥您的意思是答应路朝歌?”曾永仁问道。
“其实我刚刚说出路朝歌许诺的条件的时候,你们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了不是吗?”曾永德笑着说道:“若是大家没有什么异议,那我就找个时间给路朝歌一个答复,我们举家迁往凉州。”
举家迁往凉州,那就是荣州的一切都将放弃,包括那些经营了多年的产业,这也算是曾家向路朝歌展现的一份诚意吧!
而此时在扫货的路朝歌,根本就不知道曾家这个时候发生了什么,那辆本来是给曾家送礼用的牛车,这个时候也派上了用场,直接就开始装他准备带回凉州的礼物了。
路朝歌绝对是荣州那些了掌柜的大贵人,那买东西都不知道还价,你说多少钱那就多少钱,其实就是路朝歌怕麻烦,尤其是讲价这事他是真不擅长。
“少将军,你说曾家人能跟你去凉州吗?”萧泰宁将路朝歌选好的礼物放在了牛车上问道。
“他们有的选吗?”路朝歌说道:“不跟我去,以后我还不玩死他们曾家,我就不信曾家人不知道我什么脾气。”
“不至于吧!”萧泰宁说道:“不就是拒绝了你吗?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我媳妇给我来信了,她就求了我这么一件事,我要是还给搞砸了,这会让我很没面子你知道不?”路朝歌说道:“尤其是还有两个愿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这件事办不成,我以后在家里还有什么地位。”
“说的好像你现在很有地位一样。”萧泰宁嘀咕道。
“我在家地位可高了。”路朝歌说道:“最少能排到第四你信不信?”
“合着您还是最低的那个呗!”萧泰宁笑着说道。
“不愿意和你这样的人唠嗑。”路朝歌没好气的说道:“唠唠嗑就容易把嗑唠死了。”
要说路朝歌在凉州的地位,那绝对够高的,凉州第二人可不是开玩笑的,可是一回到家就完蛋了,他在家里地位是极度低下,李朝宗好歹还能排在第三呢!
“你请曾家去凉州不仅仅是为了教孩子读书那么简单吧?”萧泰宁问道。
“凡事都不可能那么简单的,我们凉州现在需要一个大儒坐镇。”路朝歌说道:“我现在能放心邀请的也就一个曾家,至于南疆的其他大儒,你也知道我和他们关系不怎么样,就算是把他们请去了,最后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所以就只剩下曾家了。”
“这次得了雍州,我听说雍州也有不少大儒存在的。”萧泰宁说道:“为何不从雍州找几位大儒坐镇呢?”
“耽误时间呗!”路朝歌说道:“曾家我让锦衣卫调查了两三年了,家里的情况基本上都查的差不多了,雍州的那些大儒若是想要调查,又得耽误几年时间,我倒是等的起,可是凉州和凉州的那些学子等不起啊!”
“凉州的学子?”萧泰宁不解的问道:“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凉州的学子多是贫家子弟,学的东西也是驳杂不一,让他们当个县令还绰绰有余,但是再向上的知府、道府就差点意思了。”路朝歌叹了口气,道:“得给他们找个合适的先生,让他们学更多的东西才行,这也是为了凉州的未来。”
“还需要买别的东西吗?”萧泰宁看着满满一牛车的礼物问道。
萧泰宁是一个识趣的人,有些东西不该他问的他绝对不会问,所以他很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差不多了。”路朝歌看了看一大车的礼物,说道:“找个地方吃口饭吧!”
路朝歌当天并没有留宿城中,而是带着人在城外扎营,至于帐篷一类的东西,向驻军借一些就是了,他在荣州城这点面子还是有的,至于道府和知府请路朝歌吃饭,直接就被路朝歌拒绝了,毕竟他已经不是南疆的大都督了,和这些官员接触太大,对这些官员可没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