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够大?”中年人问道。
“就是少将军的木像啊?”年轻后生说道:“没准弄个大的,摆在显眼的地方,让全长安城的人都来给少将军祈福,那没准少将军就好了呢!”
“这话说的有道理。”中年汉子说道:“你们等着,我现在就去家里拿钱,去找个木匠弄一个少将军等身的木像来,到时候你们都来给少将军祈福。”
说完,中年汉子就挤出了人群,人群中的一些人听了中年汉子的话,顿时就觉得茅塞顿开了一般,纷纷挤出了人群,他们也要为路朝歌做点什么。
而此时寺庙内的大雄宝殿,谢灵韵和周静姝两人跪在蒲团上,嘴里念念有词,慧通等一众寺内高僧都被拦在了门外,主要是谢灵韵和周静姝两人来就是为了做做样子,她们嘴里念叨的东西,真不想让别人听见。
过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谢灵韵和周静姝两人走出了大雄宝殿,慧通赶紧又迎了上去,谢灵韵让一名侍女拿过一张银票,谢灵韵双手捧着银票递给了慧通住持。
慧通也没有多想,就接过了那张银票,随手递给了跟在他身后的一个弟子,那弟子只是在银票上扫了一眼,那双眼睛顿时就瞪大了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十万两一张的银票,估计就算是他们住持,也没见过十万两一张的银票吧!
“住持,这是我捐的香油钱。”谢灵韵说道:“希望大师能够日日为朝歌祈福。”
“这是自然。”慧通说道:“少将军救世济人,贫僧自然会为少将军祈福。”
“那就辛苦住持了。”谢灵韵双手合十微微欠身。
说完,就和谢灵韵离开了慈悲寺。
“虚伪。”刚刚走出寺庙的大门,周静姝说了来到这里的第一句话。
“我们的事做完了。”谢灵韵说道:“回家吧!”
两个人上了马车离开了慈悲寺,谢灵韵和周静姝是离开了,可是长安城的木匠却忙碌了起来,很多长安城的百姓都开始订做路朝歌的等身木像。
可是这些木匠们谁也不敢接这个活啊!
不是不能接,也不是被谁威胁了,主要是没有那么正好的木头啊!
最后长安城的百姓一合计,直接到长安城外找了一个据说有上百年树龄的古树,直接砍了运到了长安城,交给了长安城最好的木匠师傅,让他三天之内必须雕好路朝歌的等身像,这可是够为难人的了。
没有办法之下,这木匠师傅也是发了狠,直接自己掏腰包请了全长安城的木匠师傅,一起来完成路朝歌的等身像。
正所谓人多好办事,短短三天时间,路朝歌的等身像就雕好了,而且为了更加的形象,这些木匠也是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让这尊等身像更加的活灵活现。
在谢灵韵和周静姝去慈悲寺祈福的三天之后,一尊路朝歌的等身像就出现在了长安街头,只见这等身像并不是很刻板的站在那里,而是顶盔掼甲跃马扬刀的造型,路朝歌的那匹大黑马也是借了路朝歌的光,虽然他还是被路朝歌骑的那个,但是好歹是在长安百姓面前露了脸了。
这件事自然而然的传到了李朝宗的耳中,李朝宗也不过就是苦笑了一声,他真不知道,过一段时间这长安城的百姓还能闹出什么事来,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说明长安城的百姓们是相信路朝歌已经身染恶疾了。
路朝歌的等身像出现在长安城的第一天,就引来了数不清的长安城百姓前来祈福,为了避免发生意外,李朝宗还特意调拨了一队战兵到现场去维持秩序。
有这么好玩的事,自然是少不了李存孝的了,他再知道这件事之后,直接逃课跑了出来,然后有模有样的在路朝歌的等身像之前跪了下来,然后嘴里念念有词,虽然没有人听得清李存孝念叨的是什么,但是看着他那一脸的悲伤,就让长安城的百姓更加坚信,路朝歌已经快不行了。
就在长安城全城的百姓给路朝歌祈福的时候,远在南疆的路朝歌也收到了第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林成祖和新折柳两人真如他所说的,同意了合作,而且可以按照李朝宗制定的计划进行。
而在路朝歌接到消息的三天之后,红杉军的领军将军也赶到了赣州大营,这个人就是已经和路朝歌好久不见的潇文昭,在林成祖不能亲自挂帅,卓彬炳要打理后勤事务的情况下,他潇文昭就成了最合适这次挂帅的人选,虽然很多人都质疑潇文昭,毕竟当年在凉州的时候,他身边有一万多烈风军战兵在侧,还被路朝歌和杨延昭两个人直接按住了。
但是,林成祖还是相信潇文昭的,认为他既然能成为烈风军的领军将军,那本事肯定还是有的,要是摆明车马和路朝歌打一架,路朝歌未必能占到便宜,当年潇文昭被路朝歌控制,只不过是因为路朝歌的武力更占优势罢了。
可还是他好像忘了一点,当时的路朝歌只带了一百二十骑,要是当时的潇文昭豁出去直接和李朝宗撕破脸,在路朝歌赶到烈风军大营的时候,直接下令弄死路朝歌,虽然不一定能弄死,但是好歹不会那么窝囊的离开。
现在他又一次站在了路朝歌的对面,虽然他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路朝歌,但是只要赢了这一次,他也就算是在红杉军之中站稳脚跟了,也不会让那些红杉军的将领排挤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