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老板将所有的厨师赶出了后厨,还特意去了前厅给那些客人解释了一番,顺带着给这些吃饭的顾客免了一单,不过能在这种酒楼里吃饭的那都不是凡人,谁也不在乎那三五十两银子,他们在乎的是面子。
可经过酒楼掌柜一解释,这帮人觉得自己特有面子,能和当朝大将军在一个酒楼吃饭,这还不是一件特别有面子的事情吗?
更何况,他们还有机会一睹路朝歌的风采,这件事他们回去够和别人炫耀好一段时间了。
而酒楼掌柜给这些人免单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今天免了一单,再加上这些人出去随随便便的一说,整个西江城的人就会知道,路朝歌曾经在自己的酒楼吃过饭,甚至借用了自己的后厨,那你想想会有多少人慕名而来,会做生意的人,就没有一个是头脑简单的。
路朝歌和李存孝两人在后厨忙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时间,这才端着两个大托盘,上面放了三大碗面,还有一些路朝歌随手炒的小菜。
两人端着托盘来到前厅,就看到酒楼楼上楼下所有人都看着他和李存孝,路朝歌稍微一愣,然后看向了李存孝。
“我脸没擦干净?”路朝歌问道。
“擦干净了。”李存孝仔细看了看说道。
“见过大将军。”就在路朝歌还好奇什么情况的时候,酒楼里的人一个个躬身行礼。
“免礼免礼。”路朝歌赶紧说道:“你们好好吃饭,多吃点多喝点,我刚才在后厨看了,这酒楼的后厨卫生不错,食材也挺新鲜的,可以放心大胆的吃,就是酒差点意思,没有北方的酒烈,要是有机会,大家可以尝尝北方的酒,喝下去肯定给你们不一样的感觉。”
酒楼掌柜听了路朝歌的话,心里那个美啊!
就路朝歌这一句话,他的生意绝对能一天比一天好,这个是来自当朝大将军的肯定,可比一般人说一百句一千句有用多了。
路朝歌又和酒楼掌柜聊了几句,然后摸出一张银票放在了柜台上,酒楼掌柜极力推辞,可他哪里推的过路朝歌,最后还是收下了那张银票。
路朝歌和李存孝两人端着托盘离开了酒楼,酒楼掌柜举着手中的那张银票,向一众食客展示着。
“大家都看看,这个是大将军赏的。”酒楼掌柜喊道。
“掌柜的,你这银票卖不卖?”有个食客高喊道:“我出一万两买你手里的银票。”
“我出两万。”又有人喊道。
“你们就是出一百万两,这张银票你们也别想从我手里拿走。”酒楼掌柜高声喊道:“这东西不是你有钱就能拿到的,不过你们要是想要大将军的银票,我倒是有个主意,你们可以去长安城开一家店铺,我听说我们这位大将军特别喜欢逛街,没准哪天大将军就逛到你们家店里了。”
酒楼掌柜刚刚说完,酒楼内就响起了一阵哄笑声。
酒楼掌柜将那张银票交给了一个小伙计,道:“把银票收好了,明天去找个木匠师傅,把这银票给我裱起来,挂在咱酒楼最显眼的地方。”
“掌柜的,您就不怕有人起了歹念,把这银票偷走了啊?”小伙计提醒道。
“偷?”酒楼掌柜不屑的笑道:“这张银票出了咱酒楼的门,就没有人会认,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大将军是在咱们酒楼花的银子,这张银票只能出现在咱们酒楼。”
小伙计不明所以,也没有再多问,将银票仔仔细细的收了起来,酒楼掌柜的意思其实很好理解,这张银票是路朝歌赏给他们酒楼的,出现在任何人手里,那就是偷窃,那就是犯罪,而且不管是谁偷走了这张银票,只要酒楼掌柜到官府报案,官府都会当成头等大事。
路朝歌和李存孝两人回了客栈,三个人围着小桌吃了起来。
“二叔,这虾和螃蟹确实是新鲜。”李存孝说道:“在长安城是吃不到了。”
“想吃还是能吃到的,就是太劳民伤财了。”路朝歌叹了口气,道:“从沿海地区运到长安城,那么远的距离,不好保存不说,一路上还要快马加鞭,不知道要累死多少战马,就为了一口吃的,不值得。”
“要是有办法保存就好了。”周静姝笑着说道:“不过这种东西,偶尔吃一次就好了,就当是解解馋。”
周静姝的话顿时就提醒了路朝歌。
“你别说,我还真有办法保存。”路朝歌说道:“我感觉我又发现了商机啊!”
“怎么保存?”李存孝道:“二叔,您要是真能有办法,那你想不发财都难。”
“用冰把海鲜冻上。”路朝歌说道:“这样就能增加海鲜的保存时间,但是肯东不如沿海地区的海鲜那么鲜美。”
“能吃上就不错了,谁还在乎有没有沿海地区的海鲜鲜美啊!”李存孝说道:“二叔,你赶紧说说。”
“先吃饭。”路朝歌说道:“明天等我去帮魏东亭提了亲之后,咱在弄这些东西。”
路朝歌想到了制冰,这东西其实挺简单的,而且很容易就可以进行全面推广,这样就可以丰富百姓的餐桌了,民以食为天这几个字,不管放在什么时候都不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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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宵夜之后,路朝歌将餐具送到了楼下交给了客栈的伙计,让他帮忙给对面的酒楼送过去,随后就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路朝歌在两个小家伙的‘折磨’下,早早的就爬了起来,这两个小家伙睡的早起的也早,精力还特别充沛,两个小家伙闻着房间内还残留的饭菜香气,等着大眼睛看着路朝歌。
“等回家,爹给你们做。”路朝歌一手抱着一个小家伙,道:“我就发现了,你们两个鼻子怎么就这么好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