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要跟我合作,我能理解,为了保住家族利益嘛!”路朝歌看着元稹,道:“你们这些出家人跟我,能有什么可以合作的呢?”
“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我很好奇的。”路朝歌没给元稹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你们一个寺庙,哪里来的五十万两白银?”
“我们寺庙香火鼎盛。”元稹淡淡的说道:“有这么多的银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对啊!”路朝歌看着元稹,道:“据我所知,你们的寺庙香火确实很鼎盛,但是能够拿出五十万两白银,好像有些困难吧!”
“施主,何必纠结这些问题呢!”元稹说道:“这一次,我们是带着诚意来的,我们不如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如何?”
“谈?”路朝歌笑了笑,道:“谈什么?”
“谈谈合作的事情。”韩鸿业说道:“只要你能保证我们在泸州的利益,我们可以全力支持你。”
“支持我?”路朝歌一脸懵逼,道:“我有什么需要你们这些人支持的吗?”
“难道你就想一辈子屈居李朝宗……”被路朝歌抽了嘴巴的秦文礼再一次开口,可他就是不长记性,路朝歌的名字他都不能提,那李朝宗的名字不是更不能提了吗?
李朝宗三个字刚出口,路朝歌的大巴掌又一次抽在了他的嘴上。
“不会说话就别说话。”路朝歌冷冷的瞥了秦文礼一眼,道:“再敢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我不介意直接弄死你。”
秦文礼被路朝歌抽了两巴掌,好在路朝歌没有使全力,才保住了他满嘴的牙。
“你们若是想合作,那我给你们说说我的条件。”路朝歌说道:“把所有的土地全部吐出来,把刺杀邢子健的主谋交出来,我们就可以心平气和的谈合作了。”
“至于几位和尚。”路朝歌看了过去,道:“一样,把土地交出来,然后消消停停的当你们的和尚。”
“其实,归根结底就一件事,把土地都给我交出来。”路朝歌说道:“只要交出土地,一切都可以谈,不交那就是没得谈,明白了吗?”
“不可能。”尤禹城说道:“那些土地都是我们花银子买回来的,凭什么说交就交出去?”
“泸州城外三十顷的土地,你敢说是你们尤家花银子买的吗?”路朝歌狠狠的瞪了尤禹城一眼,道:“要不要我一桩桩一件件的给你说出来啊?”
“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路朝歌继续说道:“现在给你们考虑的时间,在我吃完饭之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若是你们给我的答复不满意,那我就要用我自己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了。”
说完,路朝歌拿起面前的筷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路朝歌吃的开心,可是在座的诸位可就没有心情吃了,他们以为路朝歌想要和他们合作,可是他们没想到,路朝歌不仅没有跟他们合作的意思,还想致他们于死地。
“哼……”尤禹城再一次站起身,冷冷的哼了一声,道:“既然你不想合作,那我就告辞了,咱们走着瞧。”
可他刚刚站起身,就被站在门口的萧泰宁直接跟按着再一次坐了下去。
“我不让你走,你走得了吗?”路朝歌看了一眼尤禹城,说道:“今天,所有人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谁也不可能离开这里。”
“你真以为我们拿你路朝歌没办法了吗?”杨洪信怒道:“这里可是泸州城,不是你能嚣张的地方。”
“凉州境内,没有我不能嚣张的地方。”路朝歌淡淡的说道:“你以为就凭你们安排在外面的那些人,就能威胁到我了吗?”
“全都给我带进来。”路朝歌猛然间提高了音量,道:“让他们看看我能不能嚣张。”
路朝歌的话音落下,就见酒楼外开进来一队队战兵,他们面前都押解着一个便装男子,直到将整个酒楼的一楼塞满,外面依旧有很多人没有走进来。
“想凭这些烂蒜对付我?”路朝歌轻蔑的笑了起来,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将军的头衔,是靠着我大哥的关系才得到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亲兵从人群中挤了过来,来到了路朝歌所在的雅间,躬身行礼道:“启禀少将军,赖千户到了。”
“让他上来吧!”路朝歌说道。
片刻的功夫,赖家庆走进来雅间,将一沓东西放在了路朝歌的面前,道:“少将军,全都抓住了,也全都审出来了,刺杀邢大人的背后主谋,就是在座的这些人。”
“好好好,非常好。”路朝歌拍了拍手,道:“现在看来,不是你们把土地交出来就能没事那么简单了,你们合谋刺杀朝廷官员,这可是死罪啊!”
“你别血口喷人。”许景辉说道:“我们可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可不会对朝廷官员下手的。”
“是不是你们做的,不是你们说的算的。”路朝歌拿起那一沓口供,在众人的眼前晃了晃,道:“我只相信证据,除非你们能拿出证明不是你们做的证据来,不然这件事就是你们几家合谋做的。”
说着,路朝歌直接将手中的口供摔在了许景辉的脸上,继续说道:“我现在吃完了,你们要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了,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们,我的耐心有限,而且已经快被你们消磨干净了。”
“阿弥陀佛!”元稹念了一句佛号,开口道:“路施主,这件事与我等出家人无关,我们就先告辞了。”
“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路朝歌冰冷的眼神扫过元稹的眼睛,道:“把土地都给我吐出来,少一亩地,我就拆了你们的和尚窝。”
“路施主,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元稹说道:“您要知道,我们寺庙信徒众多,你也不想和泸州的百姓为敌吧!”
“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了。”路朝歌笑着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有这些百姓护着你,我就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对不对?”
“自然不是。”元稹说道:“我只不过是在提醒您罢了,不要弄得泸州百姓怨声载道嘛!”
听了元稹的话,路朝歌顿时大笑了起来,别人没办法对付这些和尚,他路朝歌有的是办法,而元稹口中的那些所谓的信徒,路朝歌一样有办法对付。
要是没有完全的准备,路朝歌怎么可能将这些人一网打尽,路朝歌这次来可不是为了暂时解决问题的,他是要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