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何春山跑了过来,以纤纤身姿抵挡在周棉面前。
“砰”的一声,刘淑贞将何春山砸在地上,何春山嘴角有了白沫。
周棉捂住胸口,好险她差点被撞倒。
看着何春山都疼。
刘淑贞将人撞倒以后,才发现压着的人变了样。
她起身,不停摇晃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嘴里焦急喊着,“呜呜呜,春山哥哥,春山哥哥……”
周棉实在忍不住开口,“你再摇下去,他真要一命呜呼了!”
刘淑贞赶紧停下,只听“砰”的一声,男人的后脑勺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何春山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刘淑贞大脑袋直接伏到他胸前痛哭出声。
周棉:……
尼玛梅开二度!
“你再压下去,他就要呼吸不畅了。”
刘淑贞这才抬起她的大脑袋。
“没良心的女人,你快来给春山哥哥看病呀!”
“你确定要我靠近他?”周棉戏谑。
刘淑贞脸色僵住,看了看地上躺的人,又看看周棉,这才下定决心,咬牙道,“你来给春山哥哥看看,不许做其他的!”
周棉简直无语,她一个女的还能占这个男人便宜不成!
刘淑贞这番做派跟那些将女人当所属物的男人有毛线区别。
虽然很不想再跟他们纠缠,但看在何春山替她受过的份上,周棉蹲下来查看何春山的伤情。
将何春山的衣服松开两颗扣子后,刘淑贞眼神想要把她吃了。
“你别误会,我是怕他呼吸不过来,才这么做!”
周棉一边把脉,一边解释。
刘淑贞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下次叫我!”
周棉眉头皱起,刘淑贞脸色变白,“难道春山哥哥他……”
“没有!”周棉垂下眸子,这人分明没晕,却还在装,到底想做什么!
她微微勾唇,“唉,我这学艺不精,怕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干脆咱们把他拖去卫生所吧?”
刘淑贞病急乱投医,没什么思考能力,也不管是不是叫男人过来抬人比较好,已经在找拖哪个位置比较好了。
“咳咳咳!”何春山竟悠悠转醒。
何春山抱住人猛哭第三次。
周棉在另一边幽幽叹息,这令人窒息的爱~
“这位同志,你先放开我!”何春山似一个被调戏的姑娘拒绝恶霸般推人。
刘淑贞立马愣住,“春山哥,你叫我什么?”
“这位同志,我脑子有些不清醒,请问你是?”
刘淑贞立马把他俩这几天的经历一股脑说了出来。
周棉总结了一下,何春山装文艺钓着刘淑贞,根本没给她任何承诺。
刘淑贞大概是被何春山利用了,至于动机吗?
大概率是在她面前刷好感度?
何春山表示明白以后,又看向周棉,“这位同志,我认得你!”
周棉准备好的说辞立马作罢,这怎么见人还改台词?
您这失忆未免太双标了一点点!
周棉有些郁闷,“那你说说我是谁?”
何春山深情地看着她,“是你对我,报以不信任的微笑。”
刘淑贞迷茫地看着他。
周棉却听出来了,这句诗的前一句,是亲爱的人儿!
尼玛这酸诗还是高中时的同桌失恋以后经常在她面前念叨的,没想到用在这儿了!
周棉深吸一口气,“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