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声音传出,下一秒,莫里那过度膨胀的身躯忽然泄出了一大股奇怪的气息……那并不是粉色的,但气味如此之庞杂、之浓郁,已不可忽视。
薛定谔箱中猫尸的臭味已经弥漫,它已被观测,命运也已注定。
“接下来怎么办?”
古德里安站在病人中间,又使用了一下能力,他看着那已经躺到在床上的莫里的虚影,皱眉,说:
“虽然得到了一点信息,但远不足以通关,而其他地方现在我们也是无处可去,线索并没有拓展成新线索,它断了。”
“并非如此。”
腐国人这时走来,接过了话:
“想象可扭曲我们自身,亦可扭曲我们所在环境,若采用得当,便可以从威胁我们的毒药变为通关的钥匙……而最受想象影响的有两处,一处是1楼,此地危机重重。”
“还有?”
“还有一处我可不知道了,白,您不该知道吗?”
“……本该不存在的4楼。”
……
“和认知相差无几,但是更加难以控制啊。”
“想象有的情况下明知道是假的、或者无关的,但是这是人类大脑的常见活动,压根不管有意识无意识都可能发生,想要约束这种能力来通关……比通天还难。”
自从看到莫里给出的第一张纸条,专家组便从中明白了整个副本的核心,并为此心事重重起来。
他们不是没看过类似题材的文学作品作为一点虚构参考,但文学作品中,对精神污染方面的设定大多还是类似于和谐大厦中监控所制造出老板那样的直接污染。
而这次。
想象并非它物给予,更非不自然之不可名状。
选手自己的精神,污染了肉体。
若要抵挡它物的精神污染,无论异能、逃避、或者只是硬挨过去一段时间,也许都可以抵挡。
但除死亡外,人类何以摆脱自身的思维?
头脑中的火焰,若是冷却,肉体的温度是否也会随其而止息?
若是当真摆脱,他们又如何能得以通关?
“把选手敲晕,能不能把他们运出去呢?”
一名专家摸着下巴,有些艰难地提问了。
“不行。”
对面一名专家立刻摇头,向其的提问做出了明确的反驳:
“人会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