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隍看着到死都在对着内丹伸手的青梢蛇,心好像被一把刀狠狠搅碎了一样,他双眼狠狠盯住徐州娇。
想要与她同归于尽!
徐州娇把刨过青梢蛇的短匕踢到他面前。
言语中充满了对他的耻笑:“你们一家是只会偷偷摸摸的搞背袭,不敢正面的迎战吗?”
“我也是不明白了,放着好好的龙女不要,非要一个阴险毒辣的蛇女,你是对完美的人有什么不满吗?”
“还是说.....”她踢了踢地上的青梢蛇,继续说道:“你就是喜欢这种上不的台面的东西?”
老城隍看着徐州娇连青梢蛇死了都不放过,他双目赤红,额头的青筋暴起,整个人呼呲呼呲的喘着粗气。
犹如一头刚犁完八百亩地的老黄牛。
他捂住胸口慢慢站起身,咬牙切齿的指着徐州娇说道:“徐州娇,你以为你是东岳大帝的弟子,就可以一直无法无天下去吗?”
这话可给徐州娇听笑了,她十分猖狂的回答:“你说的对,我确实是无法无天。”
“实话告诉你,我不仅仅是东岳大帝的弟子,我还是吕洞宾,广成子,真武大帝的弟子,我的剑是上清灵宝天尊所赠的,我与风、雨、雷、电还是挚友,魏征是我叔父,崔钰是我朋友,我与陆判打过架,更有三山娘娘为我赐过福。”
“人间帝王是我兄长,镇国将军是我父亲,钦天监监正是我跟班。”
“他们中随便拎出一个,怕是都够你喝一壶的。”
“我就是这样的无法无天,你,有什么不满吗?”
老城隍听着徐州娇如数家珍的把自己的背景说给他听,气的直往后仰。
可徐州娇并没有因为的他的前仰后倒而止步,她继续戳着他的心窝。
“说我无法无天,那你呢!”
“勾结外室戕害妻儿在前,强压请雨令致百姓身处旱情在后,为妖孽私盗过封天梭,抬妖孽为城隍娘受百姓香火,纵容妻女偷取百姓功德精气,更是对山中修行的精怪痛下杀手,其中还包含了一方土地。”
“甚至你还在天谴来临之际,把蛇女偷偷藏了起来。”
徐州娇向他一边走,一边说:“你还为你的好女婿改过案卷,这么多件事,我没冤枉过你吧?”
“对你这种人,我不要做别的,只需要以暴制暴!”
老城隍听见自己所做所为,已全数被徐州娇知道,当即就在心中细想:到底是哪里透露了风声,为什么她会一件不落的知道,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若是只其中一件被她抓住把柄或许可能,但一次捅出这么多事,到底是谁!
徐州娇看着他整个人明显的暴躁起来,知道他定是开始怀疑有人出卖了自己。
老城隍恶狠狠地看着徐州娇,心中不断地盘算:这个鬼魔女知道了自己这么多事,定是不会轻易饶过他。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一拼,杀了她!
老城隍左右手对合,慢慢向外拉开,一把宝刀出现在他手中。他单手握刀划过手掌,将手上的血迹,尽数抹在刀上。
原本黑铁一样的刀身经过鲜血的侵染,立马燃起熊熊烈火,气势非凡。
徐州娇看的很是兴奋,终于来了个能打的了。
老城隍持刀上前对着徐州娇就是一个斜劈,徐州娇挥剑轻易抵住他的攻势。老城隍持刀划过母剑剑身,再次对着她方向横劈过来。
徐州娇一个踏步向后滑退,避开他的刀,紧接着一个燕子回旋挥着剑攻向他腰。
老城隍侧身抵住,徐州娇接着单手拍地,腾空而起,挥剑斩向他的面部,惊得老城隍连连后退。
再次落地的徐州娇双指抹过母剑剑身,母剑通体呈现出淡蓝色的光泽,周遭飘浮着许多的冰晶,她这次采取的是当面直攻。她与老城隍同时奔向对方,刀剑再次发出激烈的碰撞声,两人你来我往,毫不退让。
直到打到宝刀的火焰被母剑的剑霜层层包住,彻底熄灭。
徐州娇见火焰已灭,一个侧翻身躲开老城隍的刀,对劈向老城隍,老城隍依旧是持刀划过剑身,当他再次横劈的时候,徐州娇一个翻身落在刀上,一脚踢中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