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通体雪白的白泽神兽,从云端一跃而下。它的背上,还托着一个身着黄龙袍,头戴金冠的少女。
来者正是身穿官服的京都新任城隍---徐州娇。
使团中的术士们看着凭空出现的白泽,一个个露出惊讶又贪婪的神情:没想到大隐,竟然还有白泽出没......
轻松破解术士杀招的子剑,在使团众人面前嘚瑟了一圈后,直接飞回了徐州娇的左手边。
之前对着徐州闯射箭的术士,在看到突然现身的城隍后,心中不免冒出几分胆怯。
毕竟对方是正统神籍,是自己这种散修所遥之不及的。
蓦然,他的脖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样。整个人被扯住脖子,提到半空中。
徐州娇素手指着那个对着徐州闯祭出杀招的术士,轻声说道:“敢在我徐州娇的地盘上,撒野的,你还是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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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觉的他们一群凡人没有能力反抗你,就要任由你欺负吗?”
说着,她的手心闪过一缕神光。
提在半空中的术士,在神力的牵引下,笔直的朝着徐州娇的右手飞过去。
徐州娇目光冷冽的盯着,在自己手中挣扎不得的术士,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怎么不反抗了?是因为反抗不了吗?”
“一个小小的术士,敢在我的京都城动手杀人。你问过我这个城隍了吗?”
“说吧!现在的你,想怎么死?”
毫无挣扎能力的术士,此刻望向徐州娇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的脖颈被徐州娇死死捏住,即便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发声,却也只能蹦发出几个单调的音节:
“城,城,城隍大,人饶...我...”
还未等他把话说完,只见徐州娇左手手指轻轻一勾,他的本命法器直接从灵台里飞出。
稳稳的落在徐州娇的手里。
“我徐州娇是个讲理的人,念你初来乍到,我便给你一次机会。”
“这样吧,我看你刚刚开弓射箭的身姿甚是威风。不如,就让你这把煞弓替你受过吧。”
说完,徐州娇把手中的煞弓高高抛起。
紧接着,她飞身而起,对着那把冒着邪气的煞弓,甩出了打神鞭。
一道九霄雷霆随着蜿蜒的鞭身,直接重击在了煞弓上。
一把完整的煞弓,在九霄雷霆的腐蚀下,顷刻间化成了一缕黑烟消散而尽。
坠落在地的术士,随着自己的本命法器的消殒,当场便全身经脉尽断,直接去了大半条性命。
隐匿在使团队伍中的其他术士,看着自己哀嚎不止的同门师兄弟,一时之间遍体生寒。
谁都不敢再出头。
徐州娇冷冷的看着如同废人一般的术士,对着整个使团,讥讽道:“就这点本事,就敢来我的地界闹事,是没把我这个新城隍放在眼里吗?”
夏茅则没想到徐州娇会跟传闻中说的,出入这么大,她哪里是走了狗屎运的女鬼。
这分明就是一个身负神籍的女魔头。
想到自己一行人之前的放肆行为,夏茅则不禁吓的冷汗直冒,他心中有个预感:自己此行的使命可能完不成了......
徐州娇的目光扫过眼前这群浑身战栗的使臣。
她的目光落在,之前拒绝去城隍庙参拜的古嘉婳身上,笑着问道:“这位圣女,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来着?”
“本城隍没有听清啊。”
看到新城隍对自己直接发了难。
古嘉婳强装镇定的迎上徐州娇试探的目光,嘴角牵强的扯出一丝微笑:“城隍大人误会了,嘉婳只是怕我等风尘仆仆的模样会污了您的眼睛。”
“想着先到驿馆收拾体贴,再去城隍庙拜会您的真身。”
“未曾想,我这手下的术士竟然如此不懂事,在您的面前就敢班门弄斧。”
“为此,嘉婳深感惭愧。还望城隍大人给我等一个补救的机会,让我等可以为您效犬马之劳。”
徐州娇望着眼前这个自称圣女的人,不由的轻笑出声:这大璺皇室是集体中邪了吗?什么样的人都敢称一声圣女了?
她轻轻抚摸着珍珠蓬松的大脑袋,目光射向圣女车架前的那匹白泽,直接把此次的目的挑明了:
“我可不是来找你补救的,我是来为我的白泽讨个说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