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异样的哮天犬,不动声色的摇了摇自己的尾巴,提醒着一旁的赤龙:
黑山,已经动手了……
等到徐州娇现身在小木屋的时候,黑山已经汇集完所有的煞气。
“属下黑山,多谢城隍大人出手相救。”
徐州娇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对她俯首称臣的黑山。以及一旁冲自己挤眉弄眼的哮天犬,眼底浮现出一丝了然:
呵,前天夜里的自相残杀,果然是做给自己看的……
为了能顺其自然的抛出余岚葶的死讯,徐州娇佯装恼怒的,一脚踹向黑山的胸口:
“好你个黑山,本城隍好心救你一命,你居然勾结上廖那个贱人,给我下绊子,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本城隍在城外的时候,就应该直接了结了你。根本不需要你的那群同门师兄弟出手!”
说着,徐州娇又冲着黑山多踹上几脚。
反正现在的黑山已经功法大成,区区几脚根本踢不死他。
既然踢不死,那就往死里踢。
被正中心口的黑山,感觉自己刚刚重塑起来的筋骨,在徐州娇的暴力输出下,再次受到了重创。
他捂住心口,忍受着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重新跪好:
“大人明鉴。自出了驿馆之后,属下就一直待在木屋里调息,从未踏出过这里一步。”
“赤龙,他可以为我作证的。”
站在一旁看戏的赤龙,听到黑山把自己扯了出来。他不情不愿的撇了撇嘴,冲着徐州娇拱手说道:
“回大人,黑山他确实没有踏出过这里一步。”
“大人,从您救下属下的那一刻起。属下便下定决心,与上廖一伙人彻底划清界线。”
“黑山既然投奔了大人,又怎会做出背叛大人的事!”
对于徐州娇昨日夜里的行动,一无所知的黑山,此刻的脸上写满了忠诚与迫切。
生怕徐州娇不相信自己的话。
为了能完全获取徐州娇的信任,他已经切断了与国师他们的联系。
倘若是,徐州娇真的对自己生了疑心。那他和同门师兄弟费尽心力所做的一切,将全都化作了泡影......
“况且,黑山这条命是大人您给的。”
“即便是黑山脑袋落地,也断然不会出卖大人一个字。”
徐州娇盯着一脸‘赤诚’模样的黑山,脸上流露出将信将疑的神色,语气冰冷的说道:“难道不是你,和上廖通的风报的信?”
望着徐州娇的态度稍稍的缓和了一下。
黑山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大人,可是其中发生了什么,让您误会了?”
徐州娇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把昨晚所发生的事情稍加改编了一下,对着黑山说道:“原本倒也没什么,不过是抓了一个广慈院里的尼姑而已。”
“可偏偏,这上廖也不知道是抽的哪门子风。居然会为了一个尼姑,派出十几名术士杀手,伏击了我的几名手下。”
“本城隍在一气之下,就带兵把整个广慈院一口气全端了。”
“就在本城隍拿下广慈院后。负责搜院的小兵居然在院内,发现了她们与大璺术士勾结的罪证。”
“同时还俘获了一个长相诡异的魔童。”
“有几个尼姑为了保命,就主动向本城隍透露出一个惊天秘闻。”
“说是本城隍抓到的那个叫静尼的尼姑,居然是你们大璺的长公主---余岚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