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天道大老爷迟迟不愿为你的女儿的力证清白是吗?”
“宁愿看着你们一次又一次的叩首磕头,却丝毫不为之所动是吗?”
“原来,竟是与我勾结在了一处是吗?”
徐州娇那如同夜莺般婉转轻柔的嗓音之中,夹杂着满满的讥诮之意。宛如一阵冷风刮过平静的湖面,令人心生寒意。
“本神女竟不知,这天下还有这样的美事。”
“随随便便的在神明的面前,磕那么几个轻飘飘的头,就想着将所有的前尘罪孽,尽数勾销。”
“之后又可以大摇大摆的,畅行于天地间是吗?”
“我说老贼妇,你们胡家的脸皮怎就生的那么厚啊?”
徐州娇的目光环视着周围的人群,轻笑出了声:“自你出现在马车前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本着将天道大老爷拖下你胡家的烂泥潭为目的。”
“你明知本神女也在马车里,便想着借我这张,与徐娇娇别无二致的面容大作文章。”
“若是,这天道大老爷足够识相,你便能为你女儿挽回了所有名声。”
“让她继续逍遥快活的当她的皇后,而你胡家,也依旧把控着大水朝的半边天。”
“若是,这天道大老爷不识相,那便是受了我的蛊惑。”
“皆是,无论我们再说什么,都不会再有人信了,是吗?”
徐州娇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了许久,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嘲讽和轻蔑,射中了胡夫人的要害之处。
“别说一百个响头,就是你们母女俩,今日活活磕死在这里!你那个借着假死,与人私奔的女儿,也挽回不了一点名声!”
徐州娇的话音刚落地。
另一辆马车里的车帘,顿时被掀起,一道身影如疾风般冲了出来。
只见一脸满脸怒容的胡常清,奋力挣脱开了胡仟华的阻拦,冲着徐州娇大声叫嚷着:你这个可恶的骗子!心如蛇蝎的毒妇!”
“居然敢如此的算计与我!”
“你带我回京都,根本就不是为了送我回来,而是要大庭广众之下,坐实我的罪名是吗?”
“我告诉你,别做梦了!”
说着,胡常清挽起自己的袖子,将自己的胳膊高高举起,得意洋洋的说道:
“没想到吧,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处子之身。”
“你说的与人私通,根本就站不住脚!”
胡常清急促而张扬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众人的耳畔炸响,引得周围的好事者纷纷侧目观望。
试图一探究竟。
当看到胡常清手臂上那朵殷红的六角梅花,徐州娇微微愣神了片刻。
在自己的记忆中。
胡常清依旧是完璧,乃是因为守在她身边的,一直都是复刻人,而并非真的阴山渡。
以她那种不可一世的性子,自然是不能够接受这种假货的。
可阴水渡不一样啊。
他从头至尾都是他自己,根本不存在替换这一说。
那胡常清,这个处子之身就很有意思了.....
徐州娇隐晦的望了一眼,最后面的那辆马车。透过周边那寂静到诡异的氛围后,她好似嗅到了一丝丝真相的气息。
只见,徐州娇身形如闪电一般。
顷刻间,便来到胡常清的身边,将那只高高举起的手臂紧紧拽住,轻声质问着:“这天底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国君,对前皇后那可是浓情蜜意,如胶似漆的很。”
“可如今,你却告诉我们自己一直都是完璧,且还有守宫砂为证。”
“莫不是.....”
说着,徐州娇故意拖长了尾音,把所有人的胃口钓的足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