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那就听你的,我出价10亿,真是太谢谢尉迟公子了。”温妮莎又一次谢谢了尉迟雪录。
“您客气了,把这个青花瓷给温妮莎公爵带过去。”并没有看到尉迟雪录进行付款,得加一把火。
“对了,贯丘堂你是经常参加这种宴会的,你说主家拿出东西,进行拍卖,自己拍自己的东西,他最后会不会付款呢?” 我径直向贯丘堂开口言道,未曾转身,目光早已洞悉一切。
“不会的,这种宴会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啊,也有航天局派来的工作角员,今晚所得一切金额都会进入航天局账户的,且航天局还会把义拍信息公布出来的。举办者也是要面子的。”贯丘堂笑着和我解释道,当然也是给尉迟雪录说的。
“哦哦,也是啊,我得明天看看新闻啊,毕竟我也买东西了啊。来来,这里的酒不错,贯丘堂,李公子,公爵多多喝喝,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我提起身旁那瓶酒,轻轻旋开瓶盖,酒香随之四溢,宛如低语般在空气中流转。我逐一为在座的宾客斟满酒杯,心中暗自赞叹:这酒,真是非凡之酿,较之超市里那些寻常货色,简直有着云泥之别。
“哈哈,来啊,我来付款。” 在每一次义拍活动中,组织者都会临时设立一个公共账户,确保交易的正式与庄重,尽管这背后不乏形式主义的痕迹,无非是为了在光鲜亮丽的场合中,为捐助者和被捐助者打上更为响亮的广告。然而,现场的宾客们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嗤之以鼻,他们的目光似乎都聚焦在了尉迟公子那笔高达十亿的转账上。我深知,国家的财富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囊中之物,对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毕竟,弘尚国整个交通行业的命脉都掌握在他们家族手中,区区几亿,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尉迟雪录见状,没有再纠缠下去,而我们这一桌的宾客却彻底放松了警惕,开始享受起这场奢华的宴会。一瓶瓶佳酿被服务员逐一奉上,反正这些酒水不用我们买单,该喝还得喝。至于后面的义拍活动,早已变得索然无味,这场宴会也就在这样的氛围中草草收场。等到宴会宾客尽数散去,我们才慢悠悠地往回走。李博荣与温妮莎始终陪伴在我们左右,有说有笑,氛围十分融洽。李博荣家族的势力显然要胜过尉迟家族,这也是他能够一直坐在这里不动如山的原因。
我与贯丘堂的酒喝得最多,脚步已然有些踉跄。走出酒店时,温妮莎在电梯口与我们告别,而李博荣则坚持要送我们到门口。尽管我们婉拒了他的好意,但这份关怀与尊重还是让我们心中倍感温暖。毕竟,回家的路并不遥远,正好可以借此机会醒醒酒意。
等周围的喧嚣逐渐消散,我们的世界才缓缓回归宁静的常态。那些酒液滑入喉咙,随即化作一股暖流,在身体内部悄然运转,仿佛与我们的内功融为一体,若非如此,怎堪承受那纷至沓来的酒香醇烈?此刻,距离下榻的酒店仅咫尺之遥,不过三条街的距离,我们并肩漫步,谈笑风生。夜色已深,繁星隐匿,唯有街灯依旧璀璨夺目,如同白昼中遗落的点点星辰,照亮了前行的道路。而路上的警察,则是一步步、一岗岗地巡逻着,他们的身影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坚定,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安心的力量。
我们踏着光影交错的石板路,每一步都伴随着轻微的回响,似乎连脚下的土地都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街道两旁,偶尔有店铺透出温暖的灯光,映照出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脸庞,他们或许正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宁静时光。而我们,则是这夜色中最不起眼的一抹风景,却也在彼此的陪伴中找到了归属。
夜风轻轻拂过,带着一丝凉意,却也更加衬托出这份宁静的美好。我们的话语声在静谧的空气中回荡,时而低沉,时而高昂,如同这夜色一般深邃而神秘。
“小心。”正当我和贯丘堂漫步在第二条街道,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之时,突如其来的危机打破了这份平和。一枚子弹如闪电般划破空气,直逼我的要害。我与贯丘堂几乎同时做出反应,身体向后一仰,那子弹便贴着面颊呼啸而过,留下一道无形的死亡阴影。这绝非寻常狙击手所为,其精准与狠辣,让人不禁胆寒。
就在我心神未定之际,又一道寒光如蛇般袭来,直取我的腹部。多亏我勤修不辍,体内880个星穴已初具规模,身体柔韧至极,本能之下,我迅速后倒,但那刀光仍旧紧贴肚皮掠过,衣物瞬间被削去大半,裸露的肌肤感受到了那冰冷刀锋的威胁。这一刻,我深知,敌人目标唯我,与贯丘堂无关。
躲过这致命一击后,我毫不犹豫地向外翻滚,半蹲而起,迅速进入战斗姿态,双眼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随时准备应对来自任何方向的突袭。然而,四周除了巡逻的警察外,并未见任何角族踪影,唯有前后方警力蹲点守候。
贯丘堂也紧绷着神经,防御姿态尽显其严谨与警惕。我们虽未言语,但彼此间的默契与信任在无声中传递。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我们深知,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近距离攻击的走了,我们的走快一点,防着点狙击手。”我向查看了四周后给贯丘堂说道。
“走。”之后我们就都一脸警觉的往回走去,路上再没有被袭击。
“你现在是移动的祸害啊,走哪麻烦到哪?这狙击手与突袭者都不一般啊。”一路回到酒店,来到了我们房间,贯丘堂向我说着。
“你说进化之法有枪械类的吗?”我问道。
“应该有吧,毕竟紫月比我们的科技要高很多的。”贯丘堂说道。
“那就比较麻烦了,远攻现在可没办法了。”我稍微有点担心的说道。
“这个不算什么,好歹能躲过去,就是突袭的那一刀太诡异了,我们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他是怎么隐藏的,又怎么跑掉的。”贯丘堂现在还心有余悸的说道。
“不知道,应该是刺客的进化之法,隐藏性非常好。”我拨弄着衣服前面已经被削掉一大片的衣服说道。
“不过,你也不差,那么诡异的一刀你都能躲了过去,身体柔韧度可以啊。”贯丘堂表扬道。
“我倒想正面对决,但这个刺客不给机会,偷鸡摸狗的家伙。”我比较气愤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