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与蓝太医一路欢声笑语地走向御膳房,期间谈笑风生。待到了御膳房门口时,蓝太医开口问道:“琵琶姑娘,今日前来这御膳房所为何事啊?”
琵琶微微一笑,回答道:“我呀,自然是奉主子之命来取些牛乳糕回去呢!哦对了,小王也一同跟过来啦。”
蓝太医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缘由。
二人迈步走进御膳房内,里头正在忙碌着的众人见是来自延禧宫的人,不敢怠慢,赶忙放下手中活计,前去准备制作牛乳糕所需之物。
不多时,一盘新鲜出炉、香气四溢的牛乳糕便摆在了桌上。
完成任务后,琵琶与蓝太医一同走出了御膳房。这时,蓝太医又说道:“琵琶姑娘,既然事情已办妥,那我便先回太医院去了。”
琵琶轻轻摇头,娇声说道:“蓝太医不必如此客气,以后直接唤我琵琶就行啦。”
蓝太医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便爽朗大笑起来:“哈哈,既是如此,那琵琶也莫要再称我为太医了,叫我一声老蓝便可。”
琵琶掩嘴轻笑,应声道:“老蓝……嗯,这个称呼倒也有趣得很呢!”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而后各自朝着不同方向离去
而在另一边,白浅亲眼目睹着皇宫内的一众宫女皆尊称那位女子为“娘娘”,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疑惑之情。
她暗自思忖道:“此女难道不正是师父之人么?为何众人皆唤其‘娘娘’呢?”
要知道,白浅对于凡间之事也略知一二,深知皇宫便如同天界一般,皇帝则相当于天界之天君,那么所谓的“娘娘”
理应是天君的妃嫔才对呀!然而,眼前这位女子分明与师父有所关联,怎会已然嫁作他人妇呢?
白浅满心好奇,迫切地想要看得更为真切些。
于是乎,待师父离去此地之后,白浅便迈步走向了温柔所在之处,并立于其跟前,凝视着那张令师父倾心不已的面庞,试图一窥究竟。
白浅定睛细看之下,只见那温柔生得一副倾国倾城之貌,宛如天仙下凡般娇美动人。
她不由自主地点点头,轻声呢喃道:“果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女子啊,如此美貌,实乃难得一见。”言语之间,流露出对白浅对温柔容貌的赞赏之意。
此刻,白浅似乎明白了师父为何会钟情于这样一个女子,因为温柔的确拥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无法抗拒。
那女子生得实在太美,美得让人有些不知所措,就连一向淡定的白浅心中也不禁泛起阵阵涟漪:“世上怎会有如此貌美的女子?”
她暗自思忖着,目光始终无法从那女子身上移开。
越看,白浅便越发觉得自家师傅与这般绝色佳人相比,着实相形见绌。
尤其是当她注意到那女子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温柔婉约时,这种感觉愈发强烈起来——师傅他定然是配不上这样美丽动人的女子啊!
白浅就这样痴痴地望着,仿佛要将眼前这美好的画面深深烙印在心底一般。
然而,无论怎样凝视,似乎总也看不腻、瞧不够,真可谓是百看不厌呐!
过了许久,那位温柔的女子终于转身离去,朝着另一处方向渐行渐远。
直到此时,白浅才回过神来,缓缓收回视线,但脑海里却依旧不断浮现出刚才所见到的倩影。
稍作停顿后,白浅迈步走向附近的一家酒楼。
刚一进门,热情的店小二便迎上前问道:“客官,您这边请,请问几位用餐呢?”白浅轻声回答道:“就我一人,给我安排个包间吧。”
听到这话,店小二高声应道:“好嘞,请跟小的来。”
说着,便领着白浅朝楼上走去。
进入包间后,又一名店小二紧跟着走了进来,并端着一壶热茶放在桌上,笑着问白浅:“客官,您想吃点啥?我们这儿的酒菜可都是顶呱呱的哟!”
白浅想了想,说道:“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拿上来,再配上一盘花生米即可。”
“没问题,客官稍等片刻哈。”说完,店小二便匆匆忙忙地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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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店小二满脸笑容地走过来,小心翼翼地将一坛美酒和一碟香气扑鼻的花生米放在桌上。
而此时的白浅,则悠然自得地斜靠在舒适的座椅之上,一手轻轻握着酒杯,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抓起几颗花生米放入口中咀嚼着。
她就这样一边品味着香醇的美酒,一边享受着美味的花生米,时间不知不觉间流逝,渐渐地,白昼已然沉醉其中。
白浅的步伐显得有些踉跄不稳,仿佛脚下踩着棉花一般,但她还是努力保持着平衡,缓缓地朝着昆仑墟走去。
终于,她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身体像失去支撑般猛地扑倒在床上,然后便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之中。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眨眼之间便来到了次日清晨。
当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时,白浅才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剧烈的头痛,让她不禁皱起眉头。
她挣扎着坐起身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清凉的水,仰头一饮而尽。随着水分滋润喉咙,头部的疼痛也逐渐减轻,意识也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突然间,白浅意识到此刻已是卯时,按照惯例,她需要前往院子里练习剑术。
于是,她迅速起身,脚步匆匆地向院子奔去。
到达院子后,她惊喜地发现其他师兄弟们尚未到来,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迟到。
她轻轻地拍了拍胸口,长长地舒了口气,说道:“幸好没有迟到!”
没过多久,其他师兄们也陆陆续续地走进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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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阑缓缓地走进了院子,一眼便望见了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的司音,不禁面露惊愕之色,失声喊道:“你怎会来得如此之早?”
司音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反问道:“难道我不可以早点过来么?”子阑见状,赶忙摆手解释道:“不不不,当然不是那个意思……”
言语间尽显窘迫之意。
就在这时,一旁的令羽听见两人正在谈论师父之事,插话说道:“师父他呀,每回这个时候都会先在房间里稍作停留,等到咱们用过早饭之时,方才现身。”
白浅与子阑听后,不约而同地点头应道:“哦~原来是这样啊!”仿佛心中的疑惑瞬间得到了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