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振不容分说将甘棠浅黛赶出去,他从内栓住房门,其后便如饿虎扑食般朝李嬅扑来,她将李嬅扑在床上,粗暴地扯李嬅的衣裳,李嬅越是喊叫,他越是兴奋。
甘棠与浅黛进不来,只能在门外着急,不管她们说了多少遍“请驸马住手”,江振根本不搭理她们,她们的努力全是无用功。
李嬅下在熏香中的迷药需要慢慢起效,如果等到迷药起效,一切都晚了。
江振已扯坏李嬅的外衫,他还要撕掉李嬅身上的襦裙,李嬅猛然咬住江振的一只手臂,江振吃痛,将手臂从李嬅嘴里夺回,李嬅又狠狠往江振心口踹了一脚,江振捂着心口,终于从李嬅身上下来,跌到床下。
江振是什么东西,怎能失身于他!
李嬅撑着手臂坐起来,气得又往江振腿上踢了一脚,“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不料,江振顺势握住她的小腿,将她也拽下床,她失了重心跌坐在地,江振又翻身欺压过来,将她按在地上。
“你我是夫妻,自然要做夫妻间该做的事,你逃不掉的。”
江振脱了自己的外衫丢到一旁,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脖颈绯红,筋脉凸起,呼吸急促,双颊通红,嘴角挂着坏笑,一双眼睛里有某种东西要喷薄而出,如同许久未能释放兽欲的猛兽。
他骑在李嬅身上,制住李嬅双足,身子向下倾倒,按住李嬅双手上臂,如嗜血的鬼魅,低头便朝李嬅的玉颈而去,男人那令人恶心的呼吸近在眼前,李嬅挣脱开右手,面皮与手心相接,回声清脆。
“你最好给我滚!”
李嬅被压倒在地毯上,乌发散开,有一种缭乱的美。
纽扣断裂,外衫被撕得七零八碎,身上的丁香色团花襦裙也遭暴力之手扯得往下移,酥胸半露,柔滑如凝脂般的肌肤流着细汗,桀骜不屈,言语激愤,这般美人,很是诱人。
江振拂过美人额前碎发,眼色玩味,笑容病态偏执,“还打为夫?夫人,你可知越难驯服的鹰犬,驯兽之人越想征服。”
“那你可知,野兽被逼急了,也会反噬主人!”
江振的手居然越摸越往下,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李嬅抽出发间唯一的发簪,扎入江振项间。
“你!”
江振瞳孔放大,倒在李嬅身上,李嬅将其推开,提了提齐胸襦裙,“你清醒了吗?敢动本宫,这便是下场。”
“你没疯?”
出了一场汗,酒意渐退,加之疼痛难忍,江振的神智恢复得很快,他不可思议地直勾勾瞪着李嬅。
“嬅儿疯了呀,嬅儿怎么没疯,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李嬅坐起来,斜睨江振,阴狠语气变得孩子气。
“来人,来”江振惊恐地呼叫,李嬅很快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帕子。
帕子被塞得很深,江振说不出一个清晰的字。
李嬅到衣柜里取了另一件外衫穿好,又走回江振身旁,“木簪未扎到你的要紧处,你还能苟延残喘,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你?”
江振疼得快要昏死,他撑着最后一口气,目眦欲裂,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
“驸马爷,求您别这样对我家殿下!”
“驸马爷,求您让婢子们进去!”
这时,门外又传来着急的拍打声与呼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