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广生竖起拇指道∶的确不错,自从服用了你带来的生生丹,我感觉自己已经恢复到过去正常时候的状态了,老高,再给我倒一杯,我多喝点没事。
高新华道∶你要是再喝,我可不管你出院的事情了。
佟广生只好作罢。
这时候许纯良的电话响了起来,却是舒远航找他发起了语音聊天,许纯良有些诧异,难道舒远航知道自己跟他父亲在一起?
起身来到外面接了个电话。
舒远航找许纯良是让他帮忙,舒远航联系了平海省人民医院血液科主任郭明川,他希望许纯良能够安排修广生前往那边接受治疗。
许纯良发现舒远航这个人蛮有意思,明明非常关心父亲,却不肯直接对他说,许纯良答应了下来。
回去之后,他直接把这件事告诉了佟广生,将广生这个人虽然脾气很倔,但是一听是儿子安排的,马上不吭声了,他同意前往,但是他得先回一趟巍山岛。
高新华认为这是好事儿,至少证明舒远航心底还是关心他父亲的,也许通过这次治病,爷俩能够消除芥蒂,冰释前嫌。
反正许纯良也要去南江,这次刚好可以和佟广生同行,高新华知道许纯良还是得了几手真传的,他就亲眼见证过许纯良给顾厚义针灸,顾厚义突然耳聋失语发作,许纯良几针下去就把他给治好了,到现在也没有复发过。
他还听说佟广生坠崖出血,也是许纯良帮忙用针灸止血的事情。许纯良回到家中的时候,看到书房亮着灯,来到书房,看到爷爷正趴在书桌上翻看着一本影集。
听到孙子的脚步声,许长善把影集合上回来了?
许纯良道怀旧呢?
许长善笑道年纪大了就喜欢看看过去的照片。
许纯良来到他身边坐下,许长善指了指保温杯,已经给他泡好了一大杯醒酒茶。
许纯良喝了口茶爷爷,这次我可能要去得久一些。
许长善道∶去嘛,年轻人镀镀金是好事儿,千万不要辜负了你高叔的一片好意。
我根据咱们家祖传的方子自作主张给佟叔开了几服生生丹。在酒桌上就知道这件事已经露了馅,与其等爷爷问不如自己主动承认得好。
许长善道有效就好。
许纯良有些诧异,爷爷一
向在这方面非常严格,今天怎么变得如此豁达?想起今天老爷子中途离席的事情,忍不住问道∶爷爷,您跟那个仁和堂是不是有过来往?
许长善摇了摇头没有!
许纯良道刚才您好像不太高兴。
许长善道我这辈子,最见不得别人招摇撞骗,大家理念不合罢了,纯良啊,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怪你给佟广生开药?
许纯良摇了摇头。
许长善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夜空中的那阙明月道∶因为你的出发点是救人,爷爷还未老糊涂,当初搬家公司的人手臂脱臼,是你帮他复位,周猛的母亲髋关节脱位,你复位之时我就在身边,你手法之巧妙,力度把控之精准我都看在眼里。
许纯良内心一惊,难道自己暴露了?老爷子对自己早就产生了怀疑?
许长善感慨道∶我过去只知道你在中医上的悟性超人一等,现在方才知道你实在是天赋惊人,实乃百年来难得一遇的医道天才!
他转身望着许纯良,双目中闪烁着慈爱和欣喜交织的目光∶我许家有后,我回春堂后继有人。
许纯良这才暗自松了口气,恭敬道∶爷爷,我可不是什么天才,这段时间,您让我手抄祖传方剂,我抄着抄着,突然如同醍醐灌顶,过去晦涩难懂的道理突然就融会贯通了。
许长善道不是天才是什么?我行医一辈子都没有你这样的悟性。
许纯良道∶可能我在这方面格外敏锐吧,比如您教我行针之术,我基本上都是看了一遍就能记住,闭着眼睛都能找到相应的穴道。
这就是血统传承啊!我们许家的家学医理早已融入血脉。许长善显得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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