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建脑子虽然灵活这会儿也懵逼了,这帮人都是专业哭丧的,哭得什么花样都有,你办白事,总不能拦着不让人家哭吧。
许纯良正跟乔如龙聊天呢,听到花样百出的哭声,才意识到有人来闹事了。
乔如龙皱了皱眉头感觉许纯良这次的事情未必能够顺利,低声道:“要不要跟当地公安部门打声招呼?”
许纯良摇了摇头:“不用,如龙哥,您就别操心了,赶紧去忙吧,我能解决。”
乔如龙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那群人已经来到许纯良面前,许纯良一眼就看到了周义生,周义生指着许纯良向他那位叔爷爷说着什么,那老头怒视许纯良,似乎想在气势上将许纯良压倒,许纯良才不鸟他,不屑望着他。
老头怒道:“你是谁啊?我侄子的身后事哪轮得着你来掺和?”
许纯良道:“哟,您不认识我,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许纯良,周老爷子是我伯祖父,我爷爷的亲哥哥,他是我们老许家人,遵从他的遗愿,我们许家人来办他的身后事,以后也葬在我们许家祖坟,您是哪位啊?”
老头呸了一声:“满口谎言,我是周仁和的堂叔,他去世这么大的事情你们都不通知我们周家,你们把我们周家置于何地?”
许纯良道:“您老是年纪大了还是听不清楚,我们这是许家门办事,不是周家,您要是想找毛病,找周义文和周义武俩王八蛋去,他们但凡有点良知,在这儿都有他们披麻戴孝的一席之地。”
许纯良说话有理有据,三言两语就把对方噎得说不出话来,这件事的确周家兄弟不占理,再怎么委屈,你爹死了你不在这里守灵都说不过去。
周义生又挤眼睛,几个专业哭丧的老娘们哭嚎着向许纯良围了上去:“我大爷就是你害死的……”
许纯良一看这几位都是专业素养极高的泼妇,她们是打算往自己身上生扑啊。
这时候墨晗走了过来,拦住了几位只打雷不下雨的泼妇,她也没有出手打人,直接往每人手里塞了一沓钱,每人一万。
几名专业哭丧的老娘们被她的举动给弄懵圈了,墨晗道:“哭这么用力也不容易,但是骚扰攻击的事情就别干了,为了别人给的俩糟践钱,别把自己给整局子里去,每人一万,去跪着好好哭十分钟,哭完赶紧走人,哭得好,我每人再发一万。”
不战而屈人之兵,这几个专业哭丧的老娘们哪见过这阵仗啊,周义生那边没给这么多啊,哭完还有一万,一个个把钱赶紧揣怀里,跪在灵堂前哭了起来,一个比一个哭得敬业。
周义生彻底晕菜了,好不容易才想出来的招就这么被人家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老子也是花钱请来的,这帮老娘们也太没商业道德了,你们先收了我的钱,虽然少点儿,可信义呢?人无信不立!
举目一看,几个老娘们一个个都跪着,人家是硬是跪着流泪把两万块给挣了。
许纯良双目凛然望着周义生道:“周义生,你来吊唁我不说什么,可你要是受人怂恿过来闹事,我绝不客气,你是什么人我清楚,我是什么人,你也领教过。”
周义生心底偷偷打了个激灵,他对许纯良积怨颇深,本以为有了一个报复的机会,可见到许纯良之后,就有些打怵许纯良的这番话表明已经看透他的动机了,周义生这次来闹事肯定是周家兄弟怂恿。
周义生强装镇定道:“我叔死了,我来烧纸有错吗?”
许纯良道:“没错,请便!”
过来的周家族人都看出周义生率先怂了,他们来之前本以为一个外地人在济州不可能有什么人脉,可来到之后看到现场的阵仗,心中首先就矮了三分,再看到许纯良的气势和人脉,墨晗的出手,一个个就开始打起了退堂鼓,给周义文周义武兄弟俩当炮灰并不明智,主要是道理上也站不住脚,这周家兄弟本身就不是玩意儿,爹死了你们都不来,等着遭天打雷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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