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娇滴滴道:“人家脑子里全都是大小姐。”
曹木兰忽然扬起手来,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打得红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笑盈盈向前靠近,一双妖媚的双目亮起异样的神采:“就算死在你的掌下我也心甘情愿。”
曹木兰取出手机对准床上拍了几张照片,又向红袖道:“去,把被子掀开。”
红袖点了点头,来到床边先用灯光照亮许纯良的面孔,感叹道:“真是个英俊的小郎君。”伸手在许纯良的脸上摸了一把,这才抓住被子的一角。
不等红袖掀开被子,花逐月一跃而起,将被子兜头盖脸罩在红袖的头上,红袖猝不及防被被子罩住,慌乱中,手中的灯掉在了地上。
原本躺在花逐月身下的许纯良也如弹簧般蹦了起来,倏然冲到曹木兰的面前。
曹木兰第一时间发现情况有变,她从腰间抽出短刀,试图防御许纯良的攻击,可许纯良还未到她近前,噗!地喷出了一口白色烟雾。
这口白色烟雾就是许纯良刚刚吸入的催眠气体,他以内力喷出,曹木兰压根没想到他会采用这样的方式攻击自己,一时间来不及屏住呼吸,吸入了不少催眠气体。
头昏脑胀的时候,许纯良趁她不备制住了她的昏睡穴。
曹木兰在双重冲击之下,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那边花逐月用被子罩住红袖,照着她一顿拳脚输出,红袖被揍得哀嚎不断,最终花逐月狠狠一脚踢在她的头部,将红袖当场踢晕。
捡起地上的手灯,拉开被子,只见红袖鼻青脸肿,头发蓬乱,躺在地上人事不省,果然对待女人能下狠手的还是女人。
花逐月来到许纯良身边,望着曹木兰道:“此女心肠真是歹毒,利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对付咱们。”
许纯良道:“估计她是想拍下咱俩的照片和视频,以此作为把柄进行要挟。”
花逐月从地上捡起曹木兰的手机,用她的指纹解开手机锁,从相簿中找到她和许纯良的照片,要说这曹木兰摄影技术还真不错,这几个角度找得非常巧妙,尤其是一张拍脚的,别人一看就会想入非非。
许纯良道:“年纪不大,思想可真是不单纯。”
花逐月道:“你把她衣服脱了。”
许纯良望着花逐月道:“这好像有点不太合适吧?”
花逐月道:“我考验一下你,其实你心里别提多想了。”
许纯良道:“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不是那种人,我虽然做不到坐怀不乱,可我也能够守住底线。”
花逐月心说你的底线弹性太大,刚才那会儿,我这浑身上下还有哪儿没被你碰过?可这事也不能怪许纯良,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她比许纯良可主动多了。
花逐月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想怎么对付我们,我们就用同样的办法来对付她。”
许纯良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花姐,那可不成,你不能把我给牺牲了。”
“美的你。”
花逐月走过去将曹木兰抱到了床上,脱曹木兰衣服的时候,发现她的右臂上有一个朱红色红豆大小的小点,有些好奇道:“你看她手臂上这是血管瘤吗?”
许纯良凑近一看,笑道:“守宫砂!”
花逐月道:“守宫砂?”判断一个女人是否保持童贞的办法不是去做妇科检查鉴定吗?什么守宫砂她只在中看到过。
许纯良告诉花逐月,守宫砂的制作方法,通常是选择纯白蝘蜓,用特殊的寒玉器皿,用朱砂喂养,等到吃完七斤朱砂,蝘蜓通体会变成赤红色,将蝘蜓捣碎为泥,用来点少女的肢体,常年红色不褪,但是一旦少女失去童贞这红色就会褪得无影无踪,手臂也恢复了正常肤色,所以称之为守宫。
花逐月对曹木兰身上的这颗守宫砂将信将疑,还特地用湿巾擦了擦,发现果真擦拭无法褪色。
许纯良道:“想消掉这颗守宫砂还不容易。”
花逐月道:“你想干什么?”
许纯良道:“你别把我往坏处想这曹木兰既然做得初一,咱们也能做得十五,我索性好好吓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