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晗冷冷道:“我才不会像你这般无耻!”
许纯良道:“你就算想,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修炼对象,找不到正确的方法,只能饮鸩止渴,错上加错。”
许纯良伸出手去。
“干什么?”
“帮你把脉。”
“不需要,你这个人习惯打着医学的旗号耍流氓。”
许纯良道:“那是你对我有偏见。”
墨晗道:“行了,别跟我绕弯子,来找我干什么?”
许纯良道:“我考虑了一下,你和陈千帆合作的事情我可以当成不知道。”
墨晗道:“你该不会有什么条件吧?”
许纯良笑道:“还是你了解我。”
“说吧!”
“黄三爷家里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墨晗道:“轰动京城的大案怎么可能没听说。”
许纯良道:“你路子野,我想你帮忙找回丢失的宝贝。”
墨晗道:“你好像来错了地方,这件事应该交给警方去办。”
许纯良道:“我有一些线索,听说这件事和孙长利有关,你跟孙长利做过生意,还摆过他一道。”
墨晗道:“你什么意思?”
许纯良道:“没什么意思,就是单纯想帮帮黄三爷。”
墨晗喝了口茶道:“你不会不知道黄望麟是疲门长老吧?他家里出了事情,有疲门为他出面,以疲门的势力,应该可以解决,外人就不必插手了吧。”
许纯良道:“现在的疲门内部分崩离析,各人有各人的盘算,再加上最近黑料频出,被有关部门盯住严查,大家自顾不暇,哪还顾得上黄三爷的事情。”
墨晗道:“保不齐这就是他们内部所为。”
许纯良道:“所以我才找你帮忙。”
“那就更不适合插手了,如果是他们门中内部的事情,最好内部解决。”墨晗轻描淡写道。
许纯良道:“不是帮疲门,是帮三爷,说起来你也欠三爷的人情,如果不是三爷牵线,你也不可能从孙长利手中得到那些龙骨。”
墨晗道:“这人情我可不认。”
许纯良道:“如果不是你摆了孙长利一道,让他沉溺赌博把钱输了个精光,他也不会铤而走险勾结外人去盗麟正堂。”
墨晗道:“许纯良,你这是硬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
许纯良笑眯眯道:“你给我个明白话,帮还是不帮?”
墨晗道:“我帮你一次,不过我现在没有任何线索,又该从何入手?”
许纯良压低声音,将溥建那里得来的消息告诉了她。
墨晗听完想了一会儿方才道:“这消息未必属实,你知道元青花玉壶春瓶的价值吗?按照正常的逻辑,他们盗走之后不会马上拿出来拍卖,甚至不会在国内拍卖。”
许纯良道:“至少是一条线索。”
墨晗道:“通常的做法是有人用仿品出来榨取一笔钱,拍卖者未必和这次的盗窃案有关,过去就不乏这样的先例。”
许纯良道:“据说孙长利会出现,只要找到孙长利,这件事就有了眉目。”
墨晗点了点头,满脸狐疑地望着许纯良:“你为什么不亲自出手,反而要假手于我?”
许纯良道:“我什么身份?我是体制中人,出现在那种场合你觉得合适吗?”
墨晗道:“真是不懂,以你的能力和眼界为何会贪恋一个小小的官职。”
许纯良道:“你是不懂,权力是男人的春药。”
墨晗道:“难怪你就像一只发春的野猫!”
许纯良叹了口气道:“口下留德,或许有一天你会用得上我这只野猫。”
墨晗道:“许主任,还请谨言慎行,就凭你刚才的这句话,我就可以去东州纪检投诉你。”
许纯良道:“我是实话实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就当我是一份保险,如果你平安一生自然不会跟我再有交集,如果有一天你濒临绝境无路可走,别人不帮,我帮你!”
他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大义凛然,可墨晗从中解读到的都是无耻和威胁,这厮分明在说,自己早晚还得求他,他能救自己,但是手段卑鄙下流。
墨晗低下头去。
许纯良抿了口茶道:“你不用这么感动……”
“趁着我没叫保安之前,你给我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