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若安从昨天就没有吃过东西了,今天又被打了一顿,可以说是奄奄一息了。
负责人揪着她的衣领把她提起来,拍了拍她的脸,说:“没看出来啊,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竟然也这么狠?把人脸上的肉都咬掉了。”
付若安虚弱的笑着说:“活该!我当时就该咬她脖子,咬死她才好!”
“啪”
耳光声非常响亮。
付若安被打的那侧脸颊迅速肿了起来。
负责人狞笑着开口:“我给你脸了是吧?”
付若安吐了他一脸血水,口齿不清的说道:“泥补嘚嚎似!该下时巴曾地狱!”(你不得好死!该下十八层地狱!)
负责人将付若安扔在地上,拿过身后人手上的一根木棍。
那木棍大概有婴儿手臂粗,上面还沾有血迹。
负责人把木棍在手上掂了掂,如愿得看到了付若安眸中的恐惧。
狞笑着走近趴在地上的付若安,用木棍戳了戳她。
说道:“打哪里好呢?”
说着就一棍砸下去。
付若安忍着痛,险而又险的躲开了这一棍。
负责人怒极反笑:“呵,有意思,我看你能躲多久?!”
说罢又挥了一棍,擦着付若安的脸砸在了地上。
付若安慌忙后退,惊恐的盯着负责人。
像是失去了耐心,对着旁边的小弟使了个眼色。
付若安被踩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然后在她惊恐的眼神中,负责人用木棍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左手臂上。
“咔嚓”
“啊!!”
木棍断掉的声和骨头断裂的声音,以及付若安的惨叫声,同时响起。
看着付若安痛得死去活来,额上青筋暴起,眼泪鼻涕横流,想碰左手又不敢碰的样子,周围的那些人都兴奋的笑了。
因为付若安被单独带到一处地方折磨,周围的人都是蝎子帮的,谁会同情她。
负责人挥了挥手,说:“行了,把她扔回房间去,看着点,别让她死了。”
“好的,老大。”
随即付若安被粗鲁的拖回了她待的房间里。
全身都在痛,仿佛连灵魂都在痛。
她是不是要死了?
付若安不知道是被痛的,还是对死亡的恐惧,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最后还是因为疼痛而昏了过去。
此时,谢轻染、付熙呈和付若楠,均带着各自的人在前往蝎子帮。
三方人,刚好呈三角之势围了上来。
黑夜是罪恶最好的掩护。
蝎子帮坐落在德列河不远的山里,这里背靠雨林,面朝德列河,左右两边是山峰和湿地。
平时人迹罕至,因此他们做什么都无所顾忌。
此刻,蝎子帮最大的别墅大厅里,正在进行着一场淫乱之事。
尖叫、狂呼、求饶和音乐声此起彼伏。
而坐在主位上的蝎子帮帮主文昌,看着厅里的场景竟然在笑,年过四十的脸上浮现出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谁家好人面对如此场景能笑成这样?
身旁坐着的是白思雅和魏子舟。
白思雅脸上还缠着纱布,可面对着厅里的场景也没有丝毫不适。
而魏子舟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思雅看着文昌,起身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干爹~我之前说的您考虑好了吗?这都过去几天了,您也该给我个准信儿了吧?不然我没法和人交代呀~干爹。”
文昌顺手摸了摸白思雅的手,笑着说道:“好了,你呀,这般沉不住气。放心吧,我和那边通过电话了,他们会派人来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白思雅眸光闪了闪,心里想道:这老东西,果然不信我。不过她也没说谎,经此一事,后续就会多几分信任,不急。
遂笑面如花:“哎呀,干爹你不早说,害我白担心了,不行,你得给我补偿。”
文昌意味深长的说:“你要干爹怎么补偿你?”
白思雅笑的灿烂:“干爹看着办就好。”
文昌笑了笑,没再说话。
而魏子舟坐在一旁,手上青筋暴起,低垂着脑袋,脸色阴鸷而不甘。
还有一丝莫名的寒意。
狂欢进行到了半夜,大厅里的人才陆续散去。
而厅中则横七竖八的躺着好几具赤身裸体的女尸,有一具连眼球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