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之前被袭击过几次,里面还在挖坑埋人,这个时候皇室卫队进去,他怕是被当场格杀。
因为这极有可能会被误解为某种异教徒的献祭仪式,而且还是针对皇室成员的。
一次性得罪皇权和神权,对于一个贵族家族来说可是如同末日一般的存在。
哪怕是对方不那么理解,但私自虐杀农奴也是违法的,而且这么大规模,再加上那位六亲不认的施塔迪翁伯爵,维赫留·亚苏斯基最低也得被判个流放。
波尔多上校并没有下马,只是摆着那张臭脸说道。
“您能把门打开吗?弗兰茨大公就要来了,我们得抓紧时间。”
维赫留·亚苏斯基一听立刻汗如雨下,紧绷的脸上挤出了十分难看的笑容。
“大人,您要不然先喝一杯?”
这种不合时宜的屁话自然会引起人的警觉,更别说波尔多上校这种长期负责重要人物安保工作的人。
波尔多厉声道。
“开门!”
“大人,我想给弗兰茨大公一个惊喜...”
维赫留·亚苏斯基还在解释,不过这对波尔多显然不起作用。
“亚苏斯基伯爵,请您让开。”
“大人...”
维赫留·亚苏斯基还想上前说什么,波尔多使了一个眼色,两名骑士立刻下马将前者拉到了一边。
亚苏斯基家族的仆人和护从没一个人敢有动作,他们都低着头,生怕和人对视。
波尔多带人推门而入,亚苏斯基家族的仆人和护从依然毫无反应,他们就像是木头一样呆立原地。
另一方弗兰茨的队伍还在大路上缓缓行进,加利西亚的乡间道路泥泞不堪,弯曲而又狭长。
好在此时已经换上了空心橡胶轮胎和新式减震器,但坐在马车中的弗兰茨依旧很不舒服。
一旁的拉克希米·葩依倒是十分开心,这是她坐过,最好的车了。精美、别致、舒适,一切都让她喜欢,小女孩止不住地兴奋起来。
只不过窗外的景色却让拉克希米·葩依开心不起来,道路两旁的房屋看起来破败不堪,茅草和泥土的组合就很难让人喜欢。
尤其是颜色新旧不一的墙壁和高低不平的屋顶,更让人感到一丝厌恶。
泥墙颜色新旧不一通常是因为修补过,茅草顶高低不平通常是因为年头长。
拉克希米·葩依忍不住感慨。
“原来你们的国家也有这样的破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