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修女愤愤地说,一想起那道貌盎然的伪君子她就感到一阵阵恶心。
“不不不!你想哪里去了?我是说从他身上敲上一笔。”
“蠢货!艾拉,劳拉是对的。你怎么知道这种人说的是真话?万一是陷阱怎么办?不要自以为胜券在握就做一些不必要的蠢事。”
那身材丰腴的修女显然在三人中扮演着队长的角色,一番说教之后又给圆脸修女的脑袋上来了一下。
圆脸修女吃痛,捂着头跑开扮了个鬼脸。
“略!祝你穷一辈子!”
三位修女先后走出大主教的房间,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但没人觉得有任何不妥。
爱德华·西姆松和加布里尔·里塞尔,以及少数几十位国民议会成员历尽千辛万苦才逃到了科隆,但第二天就得到了大主教已经畏罪自杀的消息。
大主教的遗书中矛头直指爱德华·西姆松,大主教声称是爱德华·西姆松这个犹太人用糖衣炮弹腐化了他。
科隆教会立刻选出了新任大主教,并且这一操作得到了庇护九世的认可。
当然这位新任大主教也是弗兰茨的人,只不过换了一个更好控制、更没野心的人上台。
新任大主教立刻宣布加入正统派,并全城搜捕立宪派残党。
双方在旅店发生激战,大部分立宪派及其支持者当场被俘,爱德华·西姆松和加布里尔·里塞尔只带着十几个人逃出了科隆。
柏林,城市宫。
科隆新任大主教的使者已经来到了威廉四世的面前,科隆大主教宣誓效忠威廉四世,莱茵地区重归普鲁士。
但威廉四世一点也没有兵不血刃收回国土的喜悦,他有的只是满心悔恨为什么没有早点出兵莱茵地区,他本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教会带来的问题。
然而此时普鲁士却不得不接受这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一个死得不明不白的替罪羊根本无法平息威廉四世的怒火,但他却不敢做什么,因为新任科隆大主教的背后是奥地利人。
科隆大主教虽然死了,但是教会的影响力却没有消失,在可以预见的未来普鲁士将长期处于两元制状态,这才是让威廉四世最恼怒的地方。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侵袭着威廉四世的全身,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更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
这时一名侍从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一种不祥的预感再次将威廉四世笼罩。
“又出了什么事?”
侍从官小心翼翼地走到威廉四世的身边小声说道。
“陛下,爱德华·西姆松和加布里尔·里塞尔想见您。”
“这两个家伙想干什么?”
“他们说要送您一件您无法拒绝的礼物。”
“礼物?”
威廉四世内心冷笑连连,但是自幼接受的教育还是让他摆出了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准备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