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士兵将一家旅馆团团围住,一名文职官员带着两名军官走了进去,不一会便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然后大队士兵开始对每一间房、每一个角落进行地毯式搜索,甚至有士兵爬到了屋顶检查烟囱里是否藏了人。
旅馆对面距离此地不到30米外的一家人声嘈杂的咖啡厅中,两人正透过窗子饶有兴致地看着正在发生的一切。
“真是一群榆木脑袋,他们想破头也不会想到我们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看这场好戏。”
“阿西姆,不愧是你,敢想敢干。”
“那当然!我是谁!”
年轻人不由得得意起来。
只是这时身后一阵幽幽的掌声传来。
“很好。我们奥地利帝国就需要这样聪明、果敢的官员。”
这时两个年轻人才是注意到本该嘈杂无比的街头咖啡馆内已经鸦雀无声,一队身穿黑色制服的特殊警察正站在他们身后。
阿西姆·施塔尔,生于汉诺威,数学家、经济学家,年轻时酷爱冒险。
两个年轻人笑得十分尴尬。
为首的特殊警察说道。
“不必感到惭愧,皇帝陛下说只有对自己才华和能力有绝对自信的人才会在近距离一睹自己的杰作。”
“...”
“带走。”
两个年轻人就像两犯错的小学生一样被带离了咖啡馆。
“学长,看来我们也不安全。”
“哼。各凭本事吧。”
脸带刀疤的大胡子冷笑道。
“不过我们都易容成这个样子了,他们怎么才能找到我们?”
突然楼下传来了一声狗叫...
霍夫堡宫。
“主教大人,我国的工人需要一个礼拜日来强化自己的信仰。”
“陛下,您说得太对了!您和上帝都需要虔诚的子民,我这就安排举办一场盛大的弥撒...”
弗兰茨有些无奈,虽然他已经登基快一年了,但是劳舍尔大主教的思维依然停留在旧时代。
在过去一场盛大的弥撒往往是一个皇帝、一个家族显示自己财力、实力以及虔诚的重要方式。
然而此时这种方式又叫做浪费。
而且劳舍尔大主教根本没理解弗兰茨的意思。
“一天怎么够?”
“难道要一星期?”
弗兰茨满头黑线。
“我是说应该形成一种定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