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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在他们的身上花了点钱。
这些元老们自然不可能因为这点钱就改变立场，但生意就是生意，主要在于那个‘谈’字，这才是生意的本质。
这些元老并不是同意陆泽买断牧场的马匹生意，而是同意跟陆泽去谈，具体能不能谈成，那再另说。
在团练开始的时候，商秀珣偷闲找到陆泽：“陆公子倒是舍得花钱，我这飞马牧场，从上到下，都花了个遍。”
陆泽的动作自然瞒不住商场主，而且他也没有想去隐瞒，陆泽耸了耸肩：“花钱是为了开心。”
“他们开心，我也开心，要是能帮我谈成生意，那就花的值得，要没能谈成，也无伤大雅。”
商秀珣深深看了陆泽一眼：“你们宋阀要比我想象当中要更加有钱，看来这盐运生意是比马匹生意要好做。”
陆泽笑了笑，并没有开口解释，他这趟前来飞马牧场跟宋阀并无关系，单纯只是代表他自己来谈生意。
陆泽注意到，商秀珣在说话的时候没有忘记去品尝桌上那些美食：“场主大人，你似乎是有些...贪吃。”
此话一出，商秀珣眼神里闪烁过恼怒之意，皱了皱巧俏、秀挺的小鼻子：“这糕点的味道还是有些差强人意。”
“我最近这段时间正在物色手艺出众的糕点师傅，可惜，来应聘之人，他们的手艺都难以令我满意。”
“都是些墨守成规的所谓名厨。”
商秀珣对此颇为不忿，久违展现出端庄威严之外的小女子神态，引得陆泽不由多看了两眼。
陆泽煞有其事道：“要是咱们生意谈成的话，我倒是不介意下厨，好好露两手，当成是愉快合作之后的添头。”
“你...你会做糕点吗？”商秀珣脸上充斥着狐疑之色，“不是都说，君子要远庖厨的吗？”
陆泽解释道：“这番话的意思是君子不忍见到杀生之事，所以要远离厨房这种地方，并不是说庖厨低贱。”
“我知道！”
商秀珣噗嗤笑出声来：“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做糕点的？倒是听说你武功还不错，宇文化及都不是你的对手。”
“很简单，因为我是真正的全才，武功、医学、天文、地理、建筑...样样精通。”
听到陆泽自夸全才，商秀珣脸上笑容缓缓消失不见，两人刚刚聊天时的那种亲昵感随风消散：“那你挺厉害。”
陆泽望着商秀珣的背影，自然明白他刚刚那番话触碰到商秀珣心里敏感的部分，这关于她的亲生父亲。
鲁妙子，便是号称天下第一全才。
陆泽看向飞马山城的后山方向，山霭轮廓在日光当中若隐若现，今日这天气确实不错，很适合到后山野炊去。
......
山城后方。
有条隐秘小径通往幽深的峡谷。
那里飞瀑流泉，古木参天，精巧雅致的六角小楼掩映其中，古老款式的水车在两层小楼前吱呀吱呀的转动。
“陆泽。”
“今天野炊...就咱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