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陆泽伸出右手在她肩部弹了弹。
“当然是这么谈了啊。”
“来,我给你弹一弹。”
阿香瞬间明白了陆泽的意思,灯光照耀下的她还残留着醉酒的酡红,看上去娇艳欲滴,只是令陆泽没想到这时候的阿香没有连忙跑掉,而是抿着桃色小嘴又往前走了一步。
所以,此时的陆泽刚好弹在了某个部位上。
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打的陆泽觉得有事情竟然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料。
阿香看着陆泽脸上的窘迫神情,她捂着腰开始哈哈大笑起来,这件粉色低领睡衣似乎再也挡不住她那万种风情。
“你怎么这么嫩呀~”
女人笑的花枝乱颤。
啪~
空气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只见陆泽一巴掌打在了面前女人的身上,这个年纪的阿香似乎各个方面都发育到了自己的巅峰,这忽然的一拍甚至还引得她某个部位颤抖了几下。
阿香脸上红色更甚,红扑扑的样子仿佛都能掐出水来。
她瞪了陆泽一眼,微咬着牙,连忙回到了卧室关上了门。
心跳的...十分迅速!
......
阿香被劫持中枪的事情没有再发生,唯一有些可惜的就是原作里的医院枪战似乎不会再出现,北哥他们三个人同样不会再被警方抓走。
事情太多,陆泽晚上折腾到很晚,在阿香家里沉沉睡下。
第二天一早,陆泽开着车来到了熟悉的幸运咖啡馆,又见到了那个娘们兮兮的服务生,画了一百泰铢在窗口找个了位置坐下,陆泽开始默默等待着对面公寓里的女孩下楼。
十分钟以后,带着粉色发卡的校服少女从楼上下来。
思诺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端着咖啡朝自己笑着打招呼的那个大哥哥。
她知道这是前几天来到她们楼里‘认亲’的那个哥哥。
女孩回之以烂漫的笑容。
但转眼间,笑容消失。
刚刚,陆泽伸出两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指向了玻璃窗外的思诺。
瞬间,她感觉到了一股极度的危险笼罩在自己身上,这是一种事情完全超脱自己控制的念头,把那两个傻侦探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自得,在这一刻消失的干干净净。
......
陆泽开着车送思诺去往她的学校。
坐在副驾驶的女孩仿佛很不适应这种环境,四处打量着车里的一切,陆泽认真的开着车,仿佛今天来的目的就是送身边的思诺到学校一样。
“哥哥,你笑起来的时候真好看。”
思诺露出甜美的笑容,朝着陆泽赞叹道。
“谢谢。”
“你笑得也很好看。”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眼神都是清澈无比。
很快,车就开到了思诺所在的中学,女孩下车以后朝着陆泽郑重的鞠了个躬,朝着陆泽挥手告别:“谢谢哥哥送我上学,哥哥再见。”
......
中午的时候,陆泽去跟闫先生见了一面。
一身休闲服的闫先生刚刚打完高尔夫球,拿着崭新的毛巾擦拭着脑袋上的汗渍,脚下这家占地面积广硕无边的别墅是他最喜欢待的地方,可以独自一个人思考很多的事情。
“年轻人,你的时间可不多了啊。”
“我的黄金找到了吗?”
陆泽坐在闫先生旁边的藤织椅上,看着面前绿油油的草坪,他笑着点头:“当然找到了啊。”
闫先生轻轻抿了一口茶瓷杯里泡的热茶,挑了挑眉:“哦?这么快啊,是从托尼那边得到的消息吗?不应该啊,托尼对黄金下落应该知道的并不多。”
闫先生话里话外的意思自然是知道陆泽跟托尼见过面。
“托尼跟北哥三个人自然都是小角色,入不了您这种大人物的法眼。”
“我很好奇像闫先生跟梁叔这样的大人物,究竟是被逼到了什么份上竟然想出来了自己盗窃自家黄金的想法?不得不说这个办法是真的厉害,这种洗钱方式很多人都不可能想到。”
陆泽的眼神里带着无比的赞叹。
他还是在今天喝咖啡的时候忽然明白了事情的关键,闫先生跟自己好友梁忠春在两年半之前传出来了矛盾,而那时候的曼谷最大的新闻就是泰国新政府的换届登台。
曼谷之前有一位土生土长的巨鳄,跟闫先生瓜分了曼谷灰色产业的大半壁江山。
但是随着东南亚各国政府打击洗钱运动的行为进行的愈演愈烈,这些利润庞大无比的黑色集团就成了新政府权贵眼中的香饽饽,这些混蛋实在是占据了国内太多利润火爆的行业。
餐饮业、旅游业、整形业乃至各种灰色的行业...
你们tm的比我们还有钱?
那我们这一群人是干嘛的啊?
老子混到这么高的位置还是你们的打工仔?
所以,在两年半之前的泰国政府就开始策划起来蛋糕的重新分配计划,闫先生就是那个时候察觉出来了不对劲,不顾手下人的强烈反对开始大幅度削减产业规模,调整企业结构。
而他的那个对手...被判了无期徒刑。
直到现在还在曼谷北部的一号监狱里疯狂的踩着缝纫机。
陆泽叙述着精彩绝伦的故事,听的身边的闫先生都忍不住为其鼓起掌来,闫先生笑得很开心,就像个童心未泯的孩童一样:“年轻人,你的这个故事讲的非常不错。”
“怪不得阿香那么喜欢你。”
“你跟我年轻的时候...很像。”
陆泽摇了摇头:“我觉得你年轻时候肯定没我现在帅,我在阿香那里看过你跟她的合影,闫先生都说你是个恋旧的人,看起来你应该从两年半之前就有退下来的想法了吧?”
闫先生眼里露出缅怀神情,似乎想起了自己背着个破包来到曼谷一路打拼的往事。
那时候,可怜的人们为了一块硬巴巴的脏馒头都能对人下死手。
闫先生的手无疑就是最黑的那个。
但同样,他的心里知道这种靠拳头硬碰硬的打法根本撑不到最后。
所以他在关键的时候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变,一举从完全的黑转型成了半白半黑的灰。
可惜的是,现在的灰色都进行的如此之难,无奈下的他同意了梁叔提出的贼喊捉贼的办法,利用这种直截了当的洗钱方式把企业里最值钱的黄金先挪出一部分再说。
只是他也没想到,第一次的动作就出了这么大的问题。
小角色也能难倒大人物,一百多公斤的黄金就这么不翼而飞。
“你为什么忽然想杀我呢?”
陆泽语气不解的询问着面前的中年男人:“你不是都说了吗?这只是故事而已。”
陆泽清楚感受到闫先生有一瞬间忽然想要干掉自己,这是危险预判天赋给他带来的提示,对面的男人可能都不知道陆泽是个真正的变态。
“年轻人,我就是觉得你有一点危险。”
“我要收回我刚刚说的话,你要比我年轻时候更要优秀。”
“我们其实可以成为朋友的。”
陆泽笑着摇了摇头:“可以,但你可不可以先把左手从那个藤椅上拿开呢?那里应该是个信号发送机器吧?闫先生你真的很是谨慎。”
闫先生抬起左手搓摸了一下下巴:“你...想要什么?”
表面看上去风轻云澹,实际上他的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
这个小子不仅把他的心理变化猜的一清二楚,而且还看出来了屁股下面这张藤椅的花样,真不知道阿香看上的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就是想要知道真相而已。”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我想知道...松帕的儿子是不是你们弄走的?”
闫先生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不知道陆泽打听那个死去的小角色松帕干什么,他摇了摇头:“我只是跟老梁简单勾画了这个事情,具体还是由他来负责,我帮你打个电话问问。”
几分钟后,闫先生对陆泽说道:“老梁说他本来打算把松帕孩子搞到手里做砝码,但那个小孩在半年前就失踪了,这件事跟我们并没有关系。”
得到了这个回答,陆泽脑海里已经把唐探世界的大部分真相都给揭开。
他起身伸了个拦腰,走过去挽住闫先生的胳膊,俩人看上去宛如忘年交一样:“您还是送我回去吧,闫先生,我很好奇你跟梁叔明明就是亲兄弟,为什么不同姓啊?”
“妈的,你连这个都知道?”
闫先生眼睛瞪得贼大,甚至还骂了一句脏话。
陆泽看过那位梁叔的照片,跟闫先生眉宇间有些许的相似,他刚刚这句话才是在诈身边这位黑白两道的教父,真的诈了出来。
来到别墅门口,闫先生忽然开口道:“你为什么要把托尼跟那三个熊货给藏起来?是想用他们几个人来跟我谈条件?那你可以直接开个价。”
如果是之前,他第一考虑的一定是先干掉陆泽再说。
但现在的闫先生彻底改变了主意,这样的人物太过于神秘,他第一次觉得好像有些看不透这位年轻人,闫先生在心里感慨着现在自己是真的老喽。
“他们几个现在是我的马仔,同样可以说是用来对付你的手段吧。”
“我昨天晚上从阿香那里知道了你生平经历的全部事情,才知道你看上去跟个教书先生一样,实际上下手黑着呢,必须得防一手。”
“其实,托尼跟北哥越南仔几个人充其量只能对付到梁叔那一层。”
“但梁叔貌似就是你的死穴,因为你...没媳妇也没孩子,就他一个亲人。”
“他要是出事的话,你的晚年估计够呛能够过好。”
闫先生看着陆泽又骂了句他妈的个巴子。
“最后,我还有个小问题...”
“我操,什么问题啊?你小子问题怎么这么多?”
“你跟阿香是不是养父养女的关系?”
闫先生满脸狐疑。
良久后才反应过来陆泽这番话的真正意思是什么。
“呸!”
“真是个龌龊的臭小子!”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你这简直就是在侮辱我闫某人的人格!”
.......
回去的路上,陆泽接通了坤泰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极为兴奋的声音:“堂哥哇,你真的猜中了啊,黄金就在松帕工坊的那座佛像里面,现在我的人已经把佛像给搬了回去,副局长的位置是我的啦!”
“哈哈哈哈,以后那个贱人黄兰登要被我死死的踩在脚下。”
“不不不,我还要把他送到mama酒吧去陪那些壮汉喝交杯酒,啊哈哈哈哈~!”
挂完电话后,陆泽吹着口哨去往了医院。
今天中午的时候,思诺在家里自杀被秦风发现,那篇日记本上记载的内容就是李的杀人动机,陆泽驱车来到医院这边的时候,忽然玻璃破裂的声音响起。
然后,在他面前车窗上面掉下来了个中年长发男子,赫然就是李。
陆泽没想到原本属于坤泰的名场面竟然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黄兰登吹鼻子瞪眼的从三楼往下望去:“这好像是陆泽的车吧...完犊子完犊子,这我的功劳难道就这么被抢走了吗?”
身边有小弟连忙扶住他,小声道:“刚刚局里传来消息,黄金...已经被坤泰找到。”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