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等哪天太平洋两边真弄僵了,像您这样,只能在夹缝中跳舞的人又该怎么活?别忘了,那个只会叨逼叨的黑哥们可是已经喊出要重返亚太了。”
“在汉城,现在这位还能秉持着老gaka的理念,左支右挡地勉强撑着,但如果有天她被人搞下去呢?谁敢保证下一位、再下一位不会干点什么让人脑壳痛的事情?”
相对于早已一脸懵逼的李银揆,李秀英毕竟做惯了国际贸易,有些事只需要李明善点到即可。
“所以,你打算回汉城?”
“昂,想我们孝周了。”
李明善恰到好处地露出了八颗牙,“所以就想着多带点彩礼,好让骊兴闵氏彻底放心。”
“我看是存了强压着那位老太太彻底认栽的心吧。”
“别这么说,我李明善可是向来与人为善的,要是不信,你可以在县里问问。”
“嗬。”
想通了关节的李秀英也不再纠结,眯着眼,对着李明善那张脸看了许久,忽地释怀地笑了。
“哎西~当初我怎么就存了把纯揆嫁给你这崽子的心思。”
“嗯?”李明善一脸懵,这事可是从来没听说过。
“怎么,不信?”
李秀英嘿嘿一乐,“这件事我可是真的分析过,本来还等着韩孝周和郑秀妍拼到最后,再让我们家纯揆出面收拾大局呢,谁知道郑相彬家的大丫头这么不抗揍。”
“老头,心挺脏啊。”
“既然能人财两得,不玩的脏点多不好意思,而且要我看啊,老林当年也未必没这个心思。”
“怎么可能,允珍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孝周的事。”李明善特嗤之以鼻。
“谁说是允珍了?”李秀英反问了一句。
李明善叹了口气。
就说不能让少女时代的家长们凑一块吧,尤其是这帮老爷们儿,不仅八卦,想象力还丰富。
“所以你们这样……只是单纯想我死是吧,哪种方式不论。”
“瞧你说的,活着的李明善才是好的李明善不是?”
彻底放下执念的李秀英此时也没了顾忌,说话里的调侃意味顿时多了许多。
“再说万一你出点什么问题,包括韩孝周,谁能单打独斗挡住你那位偶妈?”
“这倒是”,李明善深以为然,同时在心里也给李仁贵点了个赞。
眼看一老一小越说越没谱,李银揆赶忙开口把话题拉回正轨。
“明善,你打算多会儿开始,我和阿爸这边也好有个准备。”
“6月吧,银揆怒那。不管是集团还是能源公司,力争明年6月前核清底数,股权划分完成最迟不超过16年年中。”
“这么急?”李秀英原本看乐呵的心猛地一揪。
“不然呢。”
“李明善!”
“我确实没什么好瞒着您的,至于为什么这么确定……”
李明善低着头,来回把玩着手里的茶盅,“就当是我们忠清姚氏的不传之秘吧。”
“当然,退也不是白退的,除了正常支付对价,我还打算联合电力工会和农协的人,从这边进口一些光伏面板过去,四十年了,新村运动也该换个花样玩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