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富瞪了林子一眼,举了一下右手作势要打林子,然后缓缓放下说道:“你小子懂个屁,老子也是早上不确定的试着给孙于光打的电话,没想到他说还留有一点这东西,老子这才让他送过来的”。
林子笑了一笑道:“副局,这东西可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用到的,应该都是留给你上面的那些大人物用的。
这东西你应该都不一定能用,你冒着这么大风险帮未济救活吕萱,这情也太重了。
就算未济是你五十四岁那道坎的关键,也不至于这样吧。感觉你把未济当…当儿子对待了一样”,林子想了想觉得像儿子的感觉。
杨国富白了一眼,道:“是啊。老子孤家寡人的也没儿子,把他当儿子看待有问题吗?”。
林子一脸谄笑凑近杨国富,觍着脸道:“您还要儿子吗?我也不错的,以后以帮我也弄点这东西呗”。
杨国富一阵无语,没好气道:“滚”。
林子笑容一收,有些不满,退了回去,嘀咕道:“未济比我有哪点好吗,没眼光”。
杨国富看了林子一眼没再说话,吐了口气,靠着椅子后面墙上,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在休息还是在想些什么。
林子一个人独自嘀咕了会,也没再说什么,安静下来。
我在吕萱的病床旁就这样呆了一整夜,早上七点多从吕萱床边醒了过来,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椅子旁睡着了。
醒来之后我走出病房,没有看到杨国富和林子,不知道是还没醒还是楼下去了。
我去上了个厕所回来时,两人在椅子上坐着,林子手里还有打包的早餐。见我过来递给了我,说刚才见我睡着没有叫醒我,我没有多说,接过早餐便吃了起来。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考古队人员都差不多恢复完全了,刘教授带着众人又赶往去了古墓现场。
那里虽然被炸毁了,但现场还有一些古物需要清理整合一些,一天时间差不多就能清理完。
我和林子还有杨国富也去了,因为吕萱和另一个伤还有些严重考古队同志已经被转移回省里了。两人都是算工伤所以一切费用都由文物局出了。吕萱不在这,我也没什么事,所以就都去了。
到了现场之后,地面现在是一个巨大的坑,不过坑里的东西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在这大坑旁边还有许多石块,尽管武钢试着去拼到一起,但还是有很多独立的碎块拼不了。
我们从已经拼好的一些墙壁断断续续的了解到,这‘晋义中兴后’大概四十多岁就死了。
生前喜爱音律,尤爱琴曲,后来意外得到了一张琴身刻有‘桐梓合精’的琴,生前最为喜爱,死后把这张琴放到了自己的棺椁上。
看到这我们知道那张棺椁上的琴就是‘绿绮琴’了,众人惋惜了片刻又继续看去。
墓主人死后设置了那个机关,然后倒了很多小蛇在黑色池水里,往黑色池水里加了一些东西。那些小蛇就渐渐停止游动沉了下去,因为只有图案没有文字,所以放的什么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看到这里的时候就没有了,武钢只能拼出这些。
那条大蛇是怎么出现的我们也不知道,墓主人知不知道解巨蟒毒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或许也就成了所说的未解之谜了,这世上的事有许多就是这样被淹没了。
一天时间整理完了之后,我们回到了镇上,不过不是回医院,而是回了考古队刚来时的招待所。这招待所订下之后还没怎么住过,今天众人都可以好好休息一晚了。
早上众人坐上了回文物局的车,经过了这一次的事,我明显感觉到众人都微微有了一些变化。
此刻车上的气氛也很沉默,都各怀心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直坐到了晚上十点多才回到文物局门口。
我和林子走回宿舍的时候,钱进还没睡,知道我们今天回来。
这小子也是运气好,正好和局里请假回了一趟老家,避开了这次的事。
我和林子进来宿舍后,钱进神色也是很正经,没有往日一样嘻哈,考古队的事情钱进也知道了,所以知道我们心情不是很好。
钱进问了一些当时的具体情况,半响也是沉默,考古队这次多人受伤,还有一人死亡,还不算吕萱,所以心情也多少有些沉重。
我们三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就这样,一夜无话而过。
早上我和林子还有钱进三人走进文物局时,发现有六七个都是从文物局内陆续走了出来。穿着休闲不像今天来上班的,这些人都是这次去过中兴候古墓的人。
我们有些疑惑,难道这次去过的人有休假,要慰劳一下。
当我们准备上楼时有个也是此次去过中兴候墓的女考古队员从楼上走下来,正是赵月,我们拉住问了一下,赵月说了三个字‘’不干了‘’然后就走了,留下我们三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