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石室很快便看完了,鲁修鸣带着我们走了出去,开始往回走,很快又走回了岔路口。
鲁修鸣沉声一句道:“都注意了”,说完往祭坛这条石道走去。
从路口到那两间石室不过五分钟路程,此刻我们走了有近十分钟。鲁修鸣先用手电扫了左右两边石门一下,并没发现什么,然后又走进两边的石门贴耳听了片刻。
沉吟了一会对着站在身后的我们说到:‘’我们先进左边这门看看,你们注意了‘’。
鲁修鸣此刻要推开的这个石门,是那种可以翻转的那种结构。鲁修鸣用力推了一下没有推动,王超随即上前和其一起推石门。
只听‘吱’的一声,石门开始缓缓动了,鲁修鸣让王超退后,随后推开一条缝隙用手电往里看了下并未看到什么。
鲁修鸣继续缓缓推开,一边推开一边用手电往里看去,我们站在后面也能看到一些景象。这石室地面还是凹凸不平的山石地面,没有修缮过,地面很干净什么都没有。
当鲁修鸣完全推开后,这石门横立在门中央,我们从两边往里进入。往里走了十多米时,前方的地面开始黑暗起来,用手电往下照射去这下面好像有一个深坑。
我们慢步往前走去,电筒光一点点延伸,等我们走进,电筒照射到下方情况下,所有人都是面色一变。
我和林子更是头皮发麻,毛骨悚然,浑身鸡皮疙瘩。
这下方是一个十多米深的巨坑,巨坑里除了白骨以外还有密集爬动着的各色蛇虫、密集的小蛇、黑色蜘蛛、褐色蝎子、红色蜈蚣等等。还有一些未腐烂完带着血色的动物尸体,我和林子即害怕又恶心想吐。
鲁修鸣看着这些虫子像是想到什么,急切道:‘’走,快出去,这是蛊,走‘’,说完快步往外走去。
其它几人也是脸色难看的快步往外退出去,我和林子虽然不明白蛊是什么,但看着众人脸色也知道不简单。我和林子几乎是小跑出石室,鲁修鸣看见我们全都出来,立即将门给推上了。
鲁修鸣推上石门之后站在一旁沉默了下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开口向一旁王超小声问道:“刚才那坑里的不是些毒虫蛇蚁吗?怎么又是什么蛊了”。
王超的声音有些低沉,缓缓开口道:‘’蛊,简单的说就是将很多毒虫放到一个器皿里,最后活下来的那条毒虫就是蛊,称作为蛊母。
这活下来的虫产下的卵便可用来下蛊毒害别人让人生不如死,解蛊之法只在下蛊之人手里,自身很难解蛊毒。
这坑里的毒虫还称不上真正的蛊,但也接近蛊了。如果这里面的食物没有了,这些毒虫便会开始互相吞食,最后这里会有一群蛊母存在,那想想都让人颤抖。
蛊术源自湘西苗族,贵州这块也有不少会巫蛊的苗族,白莲教在块地方传教,会蛊术不奇怪。只是这蛊虫几百年过去怎么还没死去,好像还有人在喂养一样‘’。
听完王超的话,我和林子咽了口唾沫,浑身有些不自在。古人怎么都喜欢玩些恐怖又变态的东西,上次那巨蟒墓穴里也是。我和林子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不自然。
鲁修鸣沉思片刻后,开口道:“好了,蛊的事先不用多管,现在主要是找到刘刚,准备进这间石室”。
听见鲁修鸣的话,我们的目光都集中到对面的石室,这间石室的石门也是可以翻转的结构。鲁修鸣走到石门前手放在上面开始缓缓推动起来,石门“吱”的一声动了,这个石门看来要好推一些。
鲁修鸣依旧是推开一条缝隙后,用手电光往里瞄了一下,然后慢慢推开。等到完全推开后,我们所有人的手电光都照射进去。
可以看到这间石室的地面很不平整,还有一些小石笋凸起,这间石室是一个原生态样貌的溶洞,没有一点人为修缮过的痕迹。
我们借着手电光缓缓往里走进,四处打量着,这石壁是山体的原貌。往前走了二十多米,地面还发现一些白骨,王超突然开口手指向他手电光的尽头:“你们看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听到王超的话,我们的焦点聚集过去,那电筒光线尽头的地面上一个凸起的石笋旁边有一个模糊黑影。
我们所有人都紧张起来,借着电筒光向前走去,随着脚步走进,我们看清地上应该是躺着一个人。
呼吸顿时缓和几分,等我们走进发现其身影有些熟悉,这人平躺着等看清其脸时,有些欣喜起来,这人正是刘刚。
鲁修鸣走上前蹲下正要去探一下刘刚的鼻息,目光一转看向一旁,“这里还有一个人”。
我们走到跟前,看见这石笋后面还有一个穿着灰色棉大衣,四肢僵硬,面色发青的中年男人背靠着石笋这一面。看到这中年男人的样子我和林子咽了口吐沫,浑身都有些不自在。